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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朦朧中,一把圓月彎刀,便飛奔道了陳二娃的面前,陳二娃飛身而起,開天巨斧與他的身體頓時合二為一,先天真氣湧動而出,只聽見當的一聲傳來,鋼鐵交錯間,陳二娃整個人宛如一頭蠻荒猛獸一般。
“咦!”金元微微錯愕的看了一下陳二娃。
“很好,很好,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還能見到你這樣人才,不簡單!不簡單!!”連說兩個不簡單後,這金元眼中的寒光隨之便變得更深。
只見,凝視前方,目光中透出絲絲寒意,一把圓形的彎刀,再一次從空中拋飛而出。
擋的一聲傳來,回蕩九霄,那圓月彎刀再一次搭在了陳二娃的斧上。
陳二娃的身影隨之暴退,而後目視著前方的金元,眼中也隨之摸出一股凝重之色。
“你是先天,而且你只是先天后期,好身手。”陳二娃露出一絲駭然的說道。
不是陳二娃沒有見過世面,而是,他身懷太古第一秘法盤古秘法,又有天梭影這等甚至超越天階武技的身法,再加上那神秘開天巨斧,陳二娃放在地球上本以為可以橫掃當世之中的任何先天高手,如今與一名先天后期高手交手後,卻處於後期,這讓陳二娃在駭然之余,不僅對金元本身有了一絲興趣。
而金元,則更是掀起滔天巨浪,想他也算是那神秘地方的小天才,一身本領在那個地方雖然算不得如何拔尖,但,來到這地球山,他絕對自信,可以壓製任何先天境界的高手,可是如今卻拿一個先天中期土著地球人沒有辦法,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土著刁民,看刀。”只聽這金元一聲怒吼,而後,那柄彎刀便有如同索命的幽靈一般向著陳二娃這邊奔來。
嗡!嗡!嗡!這圓月彎刀, 在空中產生了一股奇異嗡嗡聲。
而後,血雨腥風的,屍骨成山的場景便湧入到了陳二娃的腦海中,幽怨、不甘、死亡,是陳二娃腦海中所浮現的情景。
“這戾氣好可怕啊!”陳二娃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來。
“天梭百變現。”只聽這陳二娃一聲怒吼的聲音傳來,而後他的身體便有如幽靈一般在空中晃動。
刷!刷!刷!那柄圓月彎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在陳二娃的周身上下晃動,但,陳二娃的身形何等利索,縱然這圓月彎刀精確度極高,也奈何不得陳二娃神出鬼沒的身法。
“怎麽會這樣?”看到陳二娃那神出鬼沒的身法後,這金元不禁驚異的喃喃道。
因為陳二娃的身法實在是太可怕了,這身法在神出鬼沒間,透出是一股足以懾人魂魄飄渺感,這種感覺就好像不真實一樣。
一呼吸之間變換百種身形,別說是在地球,縱然是那神秘地方怕也沒有幾個天才能夠在先天境界做到這一點。
“圓月攝魂。”只聽金元一聲怒吼傳來。
而後,圓月彎刀之上,便浮現出一道道虛幻的身影,這虛幻的身影隨著陳二娃身影的變動而變動。
感覺到這虛幻的身影后,陳二娃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眩暈是此時唯一能夠形容陳二娃內心感受的詞語。
“不,不,我不能輸,不,不,我不能輸。”強大意念,迫使著陳二娃盡量保持清醒。
“白虎出洞。”陳二娃狂呼一聲,而後他身上的白虎虛影浮現,一道奇異的光芒忽的從天外降臨而來。
嗤!主人遇零級大神到凶險後,圓月彎刀立刻回來救主,陳二娃的眩暈感也隨之消失。
砰!那道奇異的光芒擊打在了金元的圓月彎刀之上,震動金元虎口劇痛,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而後,陳二娃手中的巨斧與那凝實白虎虛影開始融合道一起,一股逆天的白虎神威在空中凝聚而成,幾乎一瞬間,那股逆天神威,便讓金元那源自血脈中的敬畏基因,再一次展現出來,此時,他甚至有一種想要跪倒在地頂禮膜拜的衝動,因為眼前的白虎與純血的白虎老子實在太相像了,他甚至有一種恍如見到白虎老祖在線的錯覺。
呼呼!開天巨斧與那虛影合二為一後,化成一團帶著厲芒白光衝向了金元。
金元,渾身上下的白虎紋路開始浮現,同時,他手中的圓月彎刀開始一點一點分化,一分二,二分四,隨之分裂數量的增加,分裂速度也隨之增加。
呼呼!金元的本體隨之出現了陳二娃的面前,只見他渾身雪白,赤紅的眸中帶著殺意,那股殺意讓陳二娃覺察到 了一頭猛獸在做最後困獸之鬥中所應該表現出的樣子。
凶猛、視死如歸,以及那股強烈的求生渴望,是此時金元最最真實的描寫。
轟隆隆!而後大地震裂的聲音傳來,巨斧與白虎虛影合二為一的力量撞擊到了那數百圓月彎刀的虛影之上。
嗤!一道龜裂的縫隙隨之傳來,那由數百圓月彎刀組成的刀,開始一點一點的龜裂。
而後,陳二娃所發出的的那團白光也隨之暗淡起來,而後金元手中的圓月彎刀再度二次發力,嗤!那團白光才算徹底龜裂,而後消弭於無形。
只是,在一番劇鬥之後,金元渾身上下都有龜裂血跡存在,同時他氣喘籲籲的樣子,已經有驚弓之鳥的感覺,而陳二娃神清氣爽,站立在那裡, 依舊穩如泰山,沒有絲毫倦意和疲憊,此時二者一番爭鬥高下早已經見了分曉。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師父也許說的對。”金元最後無奈的感慨了一句,而後,一張符文被他貼到額頭上,隨後,他便化作一團白光消失在了陳二娃視線之內。
整個過程,幾乎在一瞬間完成,縱然陳二娃天才絕世,也萬不能阻擋住金元逃跑。
“唉!沒想到就這樣走了,小兔崽子,下一次讓老子碰到你,一定扒掉你的皮。”只聽這陳二娃紛紛不平的說道。
夜雨朦朧中,黃漢庭不遠處的山谷外
神途,聽著探子將打鬥過程一一描述後,默默的掛斷了電話,而後,目光冷漠的朝著陳二娃看去,好似在做一個最艱難抉擇一樣。
“舵主,我們應該怎麽辦?”此時一個黑衣青年對著神途說道。
“唉!陳二娃沒想到實力這般強大,連金元都不是他的對手。”說道這裡,神途很明顯有些信心不足。
盡管他也是先天境界強者,並且在很多年就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滿層次,論到實力,遠在那張恆之上,由於多年來苦於無法更近一步,這就讓神途有一種想迫切跨入虛冥境界的想法,但跨入虛冥境何其艱難,更為重要的是,跨入虛冥境界需要的資源,他現在並不具備,這些資源本想著立下大功後,在向黑暗世界索取,如今,陳二娃的實力遠遠超乎他的想象,他沒有把握,一旦失敗,不但自己威名墮落,甚至有可能從此被黑暗世界拋棄,進入那不受重要的邊緣地帶,盡管,他有著一些雷霆手段,但在沒有十足把握的請款下,他不能度,一旦賭輸,則意味著他失去一切。
“舵主,我們應該怎麽辦?”此時那黑衣青年開始問道。
“陳二娃的實力,已經超乎了我們的控制,現在馬上收回人馬,以後再做打算吧!”說到這裡,神途眼中滿是無奈。
想著一無所獲後,陳二娃不禁有些失望,畢竟關於自己父親唯一的線索算是這樣終結了,但贏了一場非常酷的決鬥,這也算是沒有收獲中的收獲了。
“唉!算了不去那些東西了。”
黃漢庭外二公裡處,陳二娃身影如風掠過周邊花花草草。
但,當他看到那輛停靠在他眼前的出租車時,眼中不由露出一絲駭然。
“小夥子,很高興,我又見到你了。”那中年大叔看著陳二娃後,高興的說道。
“大叔,沒想到,到現在你還在這兒,這真是太感謝了。”陳二娃略微有些感動的說道。
“沒事,反正閑著,閑著,當看看風景吧!”那中年大叔,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好了,那我們就會帝都吧!”說完,出租車,便朝著帝都的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 氣定神閑的中年大叔,陳二娃忽然有一種錯覺, 這錯覺告訴他,這大叔絕對不簡單,但,他又找不出這大叔那裡的不凡之處,只是隱約間,這大叔給他一種飄渺和虛無的感覺。
“大叔, 請問你是那裡人?”陳二娃試探性的問道。
“我就是出租車司機一個,來自不知名的小胡同而已,我可不像你們這些鼎鼎大名的修行者那樣聲名顯赫。”只聽這中年大叔隨即的調侃道。
“你有名片,給我一下,以後我出行還坐你的車。”陳二娃靈機一動後說道。
“拿著吧!這就是我的名片,記住以後照顧大叔生意就好。”那中年人一甩手,一張嶄新的名片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這名片上方只寫著:“張德福,出租車司機,男性。” 而下方則一串電話號碼。
從名片和舉止來看,這中年大叔沒有絲毫怪異的地方,但陳二娃總感覺這人有一種猜不透神秘感。
“記住張德福,有事找我就行,別怪去哪裡,俺的車都能暢通無阻的到達。”只聽這張德福露出些許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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