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邊境被封鎖了,走古商道販運貨物的好幾支商隊都被困在了雙子城。眼看年關將至,商人們紛紛拜會符琯,請求買下他們的貨物,好返鄉過年。為建立起相對穩定地物資供應,符琯便全部買下了商人們的貨物。由於魯藝班不斷改進了兵器製作的工藝,軍工作坊出產的各類兵器鋒利實用。符琯便將生產出的多余兵器,低價賣與商人們,請他們帶到北方各國,看銷路怎樣。沒有可外輸的產品,盡管能出產黃金,也會坐吃山空的。更何況要發展壯大雙子城,就得尋求支柱型產品和經濟。現在唯一可拿得出手的,就是這些兵器了。由於兵器是各國管制的物品,只有一兩個與北方各國軍界有關系的商人才買下了些兵器,試一試看能否找到條返程的財路。
新年夜,符琯在議事堂擺下豐富的酒宴,宴請校官一級的軍官及其家屬。經過這近半年多的磨合,那些被搶上山的女人們都習慣了山寨的生活。一些女人甚至還懷上了孩子。男女分桌,大家各自說著不同的話題。
見符琯和柳如芸還未辦了好事。趙忠等人便在酒席間調笑著符琯,趙忠一指旁邊與柳如芸一桌的老婆,“當初她剛搶上山的時候,扭扭捏捏地不肯。嘗了爺們的甜頭,現在就像貼身膏藥般纏著我,天天索要。這不,肚子裡都裝上了。”老劉頭不勝酒力,晃著腦袋口齒不清地附和著:“是呀……女人有時候就得狠狠地上她,不然……不知道咱爺們……的厲害!”
“知道你厲害!”符琯哈哈笑答道,“那夜我替你們巡夜,折騰得最晚的,就是老爺子您了!好在你挑得是個少婦,若是小姑娘,怕是沒幾日就成藥渣子了。”
許多人不知道這藥渣子的故事。符琯乘著酒興,便把藥渣子的故事說與大家聽。從前有個多病的老國王,后宮的嬪妃們不知為何,紛紛得了種怪病,茶飯不思,日漸消瘦,急得國王連忙派太醫醫治。太醫摸脈診斷後又問了些情況,便開了些方子煎藥給嬪妃們吃,同時提出得找些俊男壯漢來幫著煎藥才有效。為了后宮的安定,老國王就同意了。一個月後,當老國王再到后宮,見嬪妃們一個個都容光煥發、滿面春風,不住地誇讚陪在身邊的太醫醫術高。經過一道小門時,見一些軍士正把群瘦骨嶙峋面帶饑色的男人驅趕出宮,老國王就問太醫,這是什麽。老太醫回答道:“藥渣子。”
聽得此,一桌的男人無不哈哈大笑,引得隔壁的女眷側目觀看。“想必是這些男人又在講些瘋話了。”趙忠的女人不屑地對柳如芸說道。她是以前是個村霸的小妾。搶上山後被趙忠挑上,被迫做了他的女人。相處一段時間後,覺得趙忠豪爽心細,尤其是到了夜裡,更是無比英勇,比那惡霸強上百倍。便心甘情願地從了他。女人在一起,說得比男人還深入直接。今天又是大年夜,喝了兩口酒後,多少已染有些匪氣的女人們便開始給還是姑娘的柳如芸講課了。
“女人若是想把自己的男人迷住,那就得把他伺候好了。尤其在床上。”喝了口酒,老劉頭的女人紅著臉說道。
“男人是永遠滿足不了的。”韓義的老婆不屑地說道:“對他們再好,還不是要三妻四妾的。”
“這是男人的通病。”初為人妻的平兒也加入了話題,“只要對自己好就行了。”
“那你家趙蒙對你好不好呀?”趙忠的女人一語雙關的問道。立時把平兒羞紅了臉。
聽到大家都在談論自己的男人,柳如芸不禁有些傷感,自己可謂是最早上山來的女人,可是卻還未真正得到自己的幸福。不禁神情黯然地埋頭吃菜。
見這未來的將軍夫人有心事,大家不再說些葷話。“符將軍待你如過門夫人。等向老人家提了親,自會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的。”知道主子的心事,平兒安慰道。
“可是符將軍一表人才,現在山寨又紅紅火火的。這雙子城建好後,符將軍可謂是獨霸一方。若是久了,怕是會夜長夢多呀!”韓義的女人多了句嘴,卻是正中柳如芸的心事。
“無妨。”還是趙忠的女人膽子大,讓大家把頭湊過來,悄聲地說著。聽罷,眾夫人無不怎舌。“怕什麽,若是這樣,符將軍想賴也賴不了。”她倒無所謂地說道。
“這樣豈不是對符將軍不恭?”平兒一直有些害怕符琯,擔心地說道。
“這樣怕是不好吧。他與我有約定的。”柳如芸聽了這些過來人的一番話後,心裡已是應允了,只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也早有此心,今日見大家如此積極幫忙,也就半推半就了。在東夷大地上,女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前衛的。
“沒事,你看符將軍與我們的男人情同手足。若是怪罪下來,有那些爺們頂著。”趙忠的女人此時的言語和動作想似了趙忠。一幫夫人們也不讀地慫恿著她。
見柳如芸被自己說動了,趙忠的女人悄悄地把趙忠叫道一旁說道:“柳姑娘那裡已經同意了,可以按你說得辦了。”
趙忠聽罷,高興地扭了自己女人的小臉一把,讚道:“果然會辦事。晚上老子會好好得待你!”
朝他使了個白眼,轉身回到女人的酒席上,對眾姐妹示意可以行動了。望著正和趙忠鬥酒的符琯,柳如芸不禁紅透了小臉。剛端菜上來的雁兒見狀,以為主人喝多了,關切地問候著。更羞得柳如芸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旁邊的平兒悄悄地把她拽到一邊,小聲地說了緣由,聽得雁兒不禁掩嘴而笑。見狀,平兒輕輕地拍打了她下,“有什麽好笑的,你今後說不定被符將軍賞了出去,也得走上一遭。”見雁兒有些不屑,便又使壞地小聲說道:“說不定,哪日符將軍無意中看上了你,收你作了妾室,你怕比柳姑娘更等不及了。”頓時,兩女子嬉笑著打鬧在一起。
由趙忠的女人帶頭,眾夫人一一向符琯敬酒,見大家今夜如此高興, 也就來者不拒,均一乾而盡。不知不覺中,符琯已喝下了數壇酒。隻覺得有些頭昏,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喝高了,剛想離席,趙忠等人又開始輪番敬酒。到後來,符琯已不知道自己喝得是酒還是水,隻管往嘴裡送,直至喝得酩酊大醉。
趙忠的女人見時候已到,便把柳如芸推到符琯面前,讓她和雁兒一起把符琯扶回住所。見符琯走了,大家便紛紛互道新年快樂,各自摟著自己的女人回家慶祝去了。
主仆二人吃力地把符琯扶回了山洞,將他置於早已燒得暖和的石炕上。雁兒知趣得朝柳如芸做了個鬼臉,退了出去。望著熟睡中的符琯,柳如芸愛惜地將他有些凌亂地頭髮理好,再紅著臉將他的衣物褪下,只剩得nei衣褲。用裘皮將他蓋好。滅完所有的火燭,柳如芸輕輕地坐到床邊,解下了自己的衣裳,清潔溜溜地鑽進了符琯的被窩,閉著眼緊緊地摟著他。
望著他甜甜地睡容,柳如芸不禁偷偷地笑了起來。剛要起身,從床上的裘皮被裡伸出一支大手,將她一把摟上了床。只見符琯生龍活虎地騎壓在自己身上,口中還調笑道:“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再來一刻吧!”
望著滿臉淫笑地符琯,柳如芸哪裡還有力氣反抗,隻得任由他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在自己身上無所欲為。符琯沒想到自己來到東夷的第一個春天,竟是以shi身而度過。慘哉!妙哉!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