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瓜蛋子狗剩一個家喻戶曉,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整日遊離在十裡八鄉的,東邊路上戲少女,西邊床上舉槍探九幽。
每逢佳節村中的外出務工的男人回來後,村子中總會發生一些家庭不和的情況,而每當大家都會去村委會找村長二胖給評理……
不過每次待大家出來之時,二胖則是一個人悲呼的蹲在角落裡抖動著雙手一根一根的抽著煙,臉上則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忍不住的嘟囔:“真是一群沒有素質的雜碎啊!”
二胖之所以能坐上荷花潯村長之位,那是因為他一年前從外當兵回來,而荷花潯又是屬於偏僻山區,村中有點文化也是屈指可數,而恰好二胖回來,大家認為他肯定見識廣,因此便被眾人聯合舉薦到了鎮委會並且成功的當上了村長,把現任村長狗剩的父親給爆了下來……
狗剩的父親老李一個腳踏實地,憨厚的莊稼漢,為人公正廉潔,任村長一職轉眼之間已是十八載,雖然沒有給荷花潯村帶來多大的財富,但是他的為人不管走到哪裡人人則是對他豎起大拇指,沒得話說……
隻恨他養了狗剩這麽一個不爭氣的兒子,整日的給自己臉上抹黑,本想著這個兒子以後來接替他的位置,可又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將他爆下了台,加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滿腔怒火卻是無處可發,整日渾渾噩噩的酗酒,酩酊大醉之後便是跑到大街之上瘋瘋癲癲的言語著……
一日,狗剩忍耐不住天氣的悶熱,趁大家都在午休之時,一個人便偷偷摸摸的跑到了二泉家的西瓜地裡打起了的瓜注意,荷花潯的西瓜地是近河而種,因此荷花潯的西瓜有著落紅之稱,吃起來就如同一夜之間少女落了紅的感覺,讓人回味無窮。
光著臂膀的狗剩,吊兒郎當的甩著衣服,賊眉鼠眼 四處張望著,看是否有人在此看守。
村子的人,都會在西瓜地頭搭建一個茅草棚子,當夜幕臨下便會留下一人守夜,他們可不想全家人一年的收入在他們疏忽之間丟失,不過長時間的下來總免不了偶爾的疏忽,因此每當西瓜少了幾個的時候,就會扯著嗓子破口大罵:“哪個該死的畜生偷了我家的瓜,不怕將來生了孩子沒屁屁啊。殺千刀的玩意兒…”
罵得累了,就一屁股坐在西瓜地裡大哭,不過任他哭爹喊娘偷西瓜即便是聽見了也是死活不會承認,此下一來,後果很嚴重,輕則被群p,重則就會被送往派出所。
而狗剩則是屬於走了倒霉運,這個月已經是進去三回了,每一次都是二胖領他回來,這樣一來其他村的村長都開始調侃二胖。
哎呀!二胖村長心胸真是寬廣啊!而且那派出所好像是他家開的一樣,天天進進出出的。
每次二胖聽到這些流言蜚語,都是有淚說不出,真他娘的丟人丟到家了,十裡八潯的怎麽就出了他這麽個王八羔子呢?他發誓如果狗剩再因為偷東西被抓進去,說啥他也不會取保。
狗剩假裝若無其事的輕吹著口哨,吊兒郎當龜縮著溜到了西瓜地,哈著腰,瞅了瞅周圍無人,驟不及防的抱起一個大西瓜,摘下瓜秧就跑。
“誰?是誰在哪裡,給我出來……”
一聲嬌喝的女聲從河裡傳了出來,狗剩伸起頭往河裡一看,一聲驚呼:“嘖嘖……好一個出水芙蓉啊!”
懷抱著西瓜的狗剩,雙眼欲離直勾勾的看著那河中遊的少婦,一抹沾液流了出來:“媽的,這妞身材真他媽的帶勁,嗷嗷的。”
“看, 看……看你妹啊,沒見過奶子啊!再看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狗眼……”
二泉在水裡向著狗剩大聲的喝道。
二泉今年正好二十有八,剛嫁到荷花潯才十余天之余,丈夫便撒手歸西,一轉眼就這樣守了八年的活寡,硬是熬成了一個貞節牌坊,村子裡的男人無不是對他的身體想入非非,一個個不知道在夢裡幹了她多少次,飛機更是滿天飛……
“我是想幫你看看西瓜熟沒熟,甜不甜,”
“二泉說這話不是見外了嗎?我是想幫你看看西瓜熟沒熟,甜不甜,再說你不是我侄兒的媳婦嗎?關系那更是杠杠的,你怎就這樣罵俺呢?”
言語間狗剩時不時的瞟了瞟二泉那半露的肌膚。
見狗剩那漸漸迷離的雙眼,臉色頓時紅潤,隨手便撿起一塊石子朝狗剩丟了過去,差點砸在了狗剩的臉上,怒喝一聲:“狗剩你丫的把西瓜放下。”
狗剩見此慌忙的抱起西瓜撒腿就跑,待寡婦二泉回過神來,狗剩已經是抱著西瓜消失在了二泉的視線。
“什麽能耐,就知道偷老娘的東西,有本事去偷別人試試啊!你的腿不被別人打斷,那真是活見鬼。”
二泉是一個讀過書的美人胚子,當初要不是狗剩的老爹好說歹說的上門替她提親,威逼利誘自己老實的父母,自己又怎麽會窩在這個山溝之中,白白的浪費自己的大好青春。
曾經幾次說要進城打工,但是每一次都被自己的父母堅決,說,一個女孩子家,本就該在家裡好好的呆著,如果在外風風火火不免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畢竟人言可畏,從此一來,二泉在荷花潯一呆就是八年。
而村子中其他的女人一個個則是把自家的男人看得緊緊的,那個要是發現自家的男人和二泉說話了,回去一定慘嚎連天,再者就是跪搓衣板,一跪就是一夜天。
所以二泉在荷花潯還是很寂寞的,就算她有心也無膽,因此平時除了和狗剩閑扯幾句,其他基本上是沉默寡言。
水中一陣漣綺泛起,二泉那濕漉漉的酮,體 便一絲不掛展現了出來……隨即薄薄的輕沙遮掩住了那曇花一現的酮 體,不過那迷人的紫紅葡萄卻是隱約間在堅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