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咯咯咯的一聲長鳴,喚醒了多少沉迷在夢中的男男女女。
狗剩睜開眼睛,看著躺在自己懷裡,流著口水的傻丫頭,忍不住的想笑。自己真的不能辜負了荷花,畢竟,她這麽小的年紀,就跟了自己……狗剩輕輕的捋了捋粘在荷花臉上的秀發,吻了她的額頭一下,荷花滿足的露出笑意。
“狗剩,狗剩,你起來沒有啊?”二泉大早上就迫不及待的來找狗剩了。
狗剩穿上背心和大褲衩,癔症的睜不開眼睛,就出來了。
“侄兒媳婦,你大早上的不睡覺,來俺家叫俺做啥?”
狗剩眼睛都懶得睜,自從昨天的事情,二泉在他心裡女神的形象算是破碎了。
二泉風騷的挽住了狗剩的胳膊,頭一下子就靠在了狗剩的肩膀上,嚇得狗剩心裡發杵,尼瑪,這是什麽節奏,大早上就發情成這樣子。
“狗剩……”
“恩?……”
“今天還要去俺家地裡乾活呢,你要不去,俺就去村長那告你。”
二泉紅著臉說話,完全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兒,和以往的大大咧咧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狗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糊裡糊塗的就點了點頭。
“額,俺會去的,你先去地裡等著我。”
二泉扭捏了一下子,揮揮手,就小跑著走了。
狗剩打了一個冷顫,哎呀,今天得翻開黃歷,看看究竟是啥日子啊,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騷蹄子總算開竅了,狗剩一陣竊喜,哎呀,看來自己今天可算要真正的收了二泉了。這娘兒們,可是從來都不會表現的這樣子騷魅的,可能吃錯藥了,連走路,都像狐狸精似的。
狗剩忍不住把自己的大褲衩往上提了提,二泉呀二泉,今天非把你乾到哭爹喊娘,乾到你哇哇大哭,讓你知道知道你叔叔的厲害,哈哈哈哈哈。
“不許去,憑什麽呀,不就吃了她一隻雞嗎?幹啥要咱去給她家乾一個月活呢。不許去。”
荷花早就看到了狗剩和二泉在院子裡的一舉一動,恨得直咬牙切齒,赤果果的勾引啊,雖然狗剩整日遊手好閑的,但是仔細一看,人長的還是一表人才的俊娃。
“臭娘兒們,少管閑事,不去怎整?難道賠她錢麽?再說了玩意她去村長那告狀,我以後臉往哪擱?”
狗剩有些氣憤,真是掃興,剛才不是還在睡覺嗎?怎麽就起來了呢,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都被破壞了。
“不許去就是不許去,她要是敢去二胖那告狀的話,我就去找二胖評理,大不了,咱們就再賠給她一隻雞,我不能因為一隻雞,就把自個的男人都搭了進去。”
說著,荷花就急的眼淚汪汪的。狗剩一看這樣就心煩,最他媽看不得女人哭,心一下子就軟了。
“不去就不去了,別再抹眼淚了,嚇唬誰呢?我睡覺去,真他媽的無語。”狗剩把鋤頭往地上一扔,朝屋裡走去。
荷花無奈的看著他,心裡暗罵,騷婊子,賤人,自己的男人死了,就處處的想要得到別人家的男人,真是狐狸精,該死的狐狸精,荷花一向都是溫柔可人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是懷孕的反應還是什麽,近日總是感覺煩躁,動不動都想發火,更何況,明知道,那女人找狗剩是幹嘛的,又豈能讓她得逞。
狗剩疲憊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荷花,看他面對著牆已睡去,就出門趕集去了。
狗剩起身看了看院子裡沒人,就躡手躡腳的走出屋門,朝外邊跑去。
“二泉啊,美人兒,等著叔叔,可別著急走啊,叔叔這就來了。”
狗剩幾乎是從跑著到二泉家的地裡的,可是地裡空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狗剩氣得直跺腳,麻痹啊,不就是耽擱幾分鍾嗎?連等也不願意等,真操蛋。
狗剩垂頭喪氣的準備走,此時,荷花也一路跑著跟著他來到了地裡,與正準備走的狗剩撞了個照面,因為跑得太急了,荷花又一下子暈倒在地。
“:幹什麽呀這是?沒事找事是吧?”狗剩生氣的幾乎要崩潰,荷花最近到底是怎了,看自己看的跟那啥似的,一點自由都沒有。
看到荷花已經暈倒在地,狗剩無奈,拉著她的手,攬進懷裡,抱了起來,往家裡走去。
“喲,狗剩,你媳婦怎的了,你們倆耍浪漫也不至於,光天日下就摟摟抱抱的吧?”
二泉瞪著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撅著嘴,厭惡的問道狗剩。
狗剩一句話都沒搭理她。荷花都暈倒了,哪還有心情跟這到娘兒們瞎貧,啥心情都沒有,真是的,整天給人心裡添堵,都想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