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就讓你媳婦把褲子脫了,給我們大夥看看唄,看看到底怎回事?好幫你們評評理,要不偏了向了的不大好說。”如花正巧路過,忍不住的插了句嘴,她看見二胖勾搭上了這麽如花似玉的姑娘,心裡不得勁兒。
“對啊,脫了給我們看看……”大家都順著如花的意思開始起哄。
“看啥?有啥可看的,不就是一個屁股嗎?你家媳婦沒有啊,還是你家男人沒有啊,都他媽的給老子散嘍,還有完沒完了?”
老李頭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都趕緊裝模作樣的忙著自己的事,走的走,想看熱鬧的也躲得遠遠地。
“李叔,俺覺得二麻子挺冤的,甭管是誰的對錯,那黑子它不是畜生嘛?畜生哪會不咬人的,即使咬人了,二胖也不能把人家的狗給打死吧?這是頂著村長的帽子在村子裡為非作歹啊?”
如花在村子裡誰也不怕,沒事就愛說兩句公道話,可是今天,她就是吃醋了,她看見那麽漂亮的姑娘站在二胖的門口說是二胖的媳婦,心都要碎了,所以她就是想讓二胖下不來台面,就幫著二麻子說了幾句。
如花瞅了一下王靜,半開玩笑似的問道:“真看不出來,男人年紀越大越吃香啊,看把他美得,大姑娘都給哄到手裡邊去了,姑娘,他比你大好幾歲的吧,你們這樣胡搞,你家裡人知道不?”
“行了,祖宗,別再火上澆油了,成不?算俺二胖求你了。”二胖低著頭,被如花說的陰著臉,面子全無。
他心裡明白如花是啥意思,就是看著自己有了別的女人,生氣了,不過二胖就是這樣,絕對不找二茬的,所以,他和如花,甭管是多喜歡,都沒戲。
狗剩和亞林來了,看見村委會門口那麽多人,心裡暗叫不妙,就趕緊跑了過去,看看啥情況。
二麻子一看有人替自己說話,更瘋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著黑子,又哭又嚎的:“黑子啊,怪麻子沒本事啊,在村子裡呆不下去了,都是欺負俺啊,把你打死了,連個說法也沒有,叫俺以後雜活啊?”
老李頭瞪著眼睛問二胖:“你到底打沒打人家的狗,是個老爺們,你給叔說實話,有啥就說啥,別藏著掖著。”
二胖算是運氣背到家了,被這樣一整,說不好自己以後在村子裡就沒啥威望了,急的心裡直冒火。
“爹,不是二胖的錯,俺可以證明,確實是二麻子家的狗黑子,先咬了王靜的屁股,二胖才動手打黑子的,那屁股上的傷痕,咬的可深了。”
在場的人都捂著嘴巴哈哈大笑:“原來狗剩已經看過村長媳婦的屁股了,連傷口深不深都知道……”
“臭娘們,滾一邊去,老子說話,你們插什麽嘴,小心老子半夜去你們家裡搞死你們。”狗剩知道自己一時口誤,恨得朝那些看笑話的女人大罵。
“來啊,誰都知道你那玩意不行,毛毛蟲,你倒是來俺家裡搞俺啊,看你有那能耐沒?”小泉媳婦捂著嘴巴大笑,她以前確實跟狗剩上過床,也知道狗剩以前不行,不然也不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這樣的話來刺激狗剩。
“那是以前哥小,不懂事,現在你再試試,你看哥能不能把你搞得哭爹喊娘的,叫你站都站不起來,信不信?”狗剩摸著自己的褲襠對小泉媳婦一陣炫耀。
“你個混小子,佔俺便宜,行,俺今晚就在家裡等著你來,把你的能耐都使出來讓俺瞧瞧,毛毛蟲有麽有變成金剛鑽?”小泉媳婦嘴沒個把門,就喜歡開玩笑,把狗剩說的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似的。
老李頭聽見村子裡的女人這樣評論自己的兒子,氣的火冒三丈。
“狗兒子,你他媽的滾一邊去。”老李頭脫下自己的鞋朝狗剩頭上砸去,有這麽個不爭氣的兒子,實在是丟人現眼。
亞林看見狗剩這樣跟別的小媳婦打情罵俏的,光想上去踹狗剩幾下,小聲的罵了狗剩句活該。
不過,對於王靜這件事情,亞林真的沒有想到,都21世紀了,在這個小村子裡,民風還是如此野蠻,沒有道理可講,自己看著站都站不利索的王靜,心裡也不好受,就決定站出來替王靜說幾句公道話。
“叔,王靜屁股上的傷痕,是我親自上藥的,我是鎮上派來給咱們村的大棚菜基地指導來的,我是一名老師,我不可能撒謊,確實是這位大姐的狗咬了我的學生王靜,於情於理,狗的主人都應該向我的學生道歉,至於賠償,我們可以考慮算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鎮長評理去。”
亞林從來沒這樣跟自己的長輩頂嘴過,今天看到了這個陣勢,忍不住就多說了幾句。
老李頭平時誰也不怕,但是一聽到鎮長,瞬間就軟了:指著二麻子就說:“你站起來,去給人王靜道歉。”
二麻子不服氣的站了起來,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到:“憑啥要俺跟他們道歉啊,俺家黑子死了,他們怎還活得好好的呢?”
老李頭瞪了二麻子一眼,二麻子趕緊乖乖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