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娘們,不跳就不跳唄,你急什麽眼啊?……”李大爺看著李大嬸不高興了,也挺掃興的,扭頭就走了,一邊走一邊罵:“你娘的,渾身上下被老子看的百十來遍了,裝什麽黃花大閨女?”
李大嬸被李大爺的話給羞辱的,直勾勾的瞪著李大爺,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李大爺走路都走不利索的樣子,李大嬸忍不住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呸!什麽東西,一大把年紀了,走路都走不穩妥,還老不正經的想要勾搭女人,怎麽不早點讓閻王爺收了你個老不死的……”
李大嬸之所以對李大爺那麽的敵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著很多說不清楚的舊帳,已經糾結了幾十年,每次一提起來,李大嬸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咒罵李大爺全家都不得好死。
幾十年前,李大嬸是隔壁村的姑娘,父母是村子裡的財主,可有錢了,把她許配給了荷花洵當時的大家李中財的兒子李洋,李洋也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很得李大嬸的歡心,倆人就定了親事。
李大嬸是十六歲嫁到荷花洵的,明媒正娶,八抬大轎給迎進村子的,李大嬸一說起那個風光的場面,就激動的熱淚盈眶,她說她當時都捂著嘴一路笑著來到荷花洵的,她是十裡八鄉最幸運的姑娘,不僅家裡有錢,還嫁給了最有才華的李洋做媳婦,把幾個玩的好的小姐妹們給眼紅的好幾天都不搭理李大嬸。
原本一切美好的事情,都會如願以償,順順利利的有個圓滿。才子佳人,新婚之夜,花前月下,甜甜蜜蜜。
但是說起那個新婚之夜,李大嬸就氣的渾身發抖,正是因為新婚之夜發生的那件事,才害死了她男人李洋,讓她一夜之間變成了。
那夜,李大嬸坐在自己的新房裡,等著自己男人回來,她頭上的蓋頭,還沒被掀起,緊張兮兮的扣著自己的手指頭玩,她臨出門的時候,她娘遞給了她一塊白色的手絹,叫她晚上圓房的時候墊在身下,雖然她一臉懵懂,但是還是接過了白色手絹,羞澀的低下了頭。
她記得她娘對她說起的那句話:“女人的身子,一定要懂得珍惜,一輩子只能讓自己的男人碰,千萬不能破了這個規矩,不然就很難再抬起頭來做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二字。”
可就在她一心一意等待著自己男人回來的時候,屋子闖進來了三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
李大嬸聽到了三個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心裡一驚,急忙的掀開了紅蓋頭,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就被這三個男人強行給推到了床上。
三個男人就這樣扒掉了她的褲子,在她的新床上,破了她的女人清白的身子,身下的白手絹被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任憑李大嬸,怎麽撕心裂肺的大哭,百般無奈的求饒,那三個男人就像是沒有情感的畜生一樣,沒有一絲心軟的意思,照樣在李大嬸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李大嬸隻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破裂了,一個勁兒的咬牙大哭,但是那些男人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欲火,在李大嬸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其余的兩個男人在一旁邪惡的笑著,為騎在李大嬸身上的那個男人呐喊助威。
李大嬸一想到這裡,心如刀割,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三個人中, 騎在自己身上,奪走了自己清白的那個人就是李大爺,那下巴上的黑猴子,李大嬸就是再過個十幾年也不會忘記。
正當他們正在李大嬸身上進進出出的時候,李大嬸的男人李洋回來了,李洋為人老實,才二十歲,看到這個場面嚇得捂著嘴巴跑了出去,在村口的一水井旁,撲通一聲的跳了下去。
新婚之夜,李大嬸受盡了各種凌辱。新婚的第二天,便在自己婆婆和公公的罵聲中跪在祠堂內為她丈夫的守孝,面對村子裡的人指指點點的目光,李大嬸幾次跑到山上,想縱身一躍跳下去,可是有那個想死的決心,卻沒那個勇氣,每次都是在山上大哭一場,回到村子裡還是該怎樣還是怎樣。
但是後來,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四處的給人牽媒搭線,還在村子裡與其他的男人打情罵俏,完全沒了像她那個年紀的女孩子本該有的那份矜持和純真。
後來,李大爺又強行的把李大嬸拉進麥地裡搞過幾次,不過都是李大嬸又哭又鬧的,把李大爺給撓的遍體鱗傷收場,看著李大爺現在的樣子,李大嬸只是大罵他活該,做了一輩子孽了,老了,活該變得這樣窩囊。
李大嬸恨不得那把剪刀把李大爺的那玩意給剪了,只是這麽多年了,李大嬸一直把這件事情埋在心裡,知道的人很少,李大嬸更不會傻到自己去翻舊帳,所以,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嬸子,你在想啥呢?”巧燕拍了一下李大嬸,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