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混蛋,你這樣不怕遭雷劈嗎?”狗剩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我去你麻痹啊 ,以後咱倆不認識,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二胖瞅著暴跳如雷的狗剩,看著春蘭傷心難過的離開,只是呵呵一笑,“又不是你去過日子,又不是你去每天朝夕相處,俺沒辦法跟一個俺不愛的女人在一起生活,那不可能,除非俺想少活幾年,不然,俺真的不會去勉強自己的……”
狗剩抄起手邊的鋤頭,就要朝著二胖砸去:“我去你麻痹的,你不愛俺姐,你去招惹她幹啥?你讓她在村子裡,怎混? 還要不要臉了?”
二胖看這架勢,雖然也嚇壞了,不過他也沒躲開:“咱倆是兄弟,也都是男人,俺就不信,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你能把持的住,再說了,俺若是跟她上了床便去娶她,然後在心裡整日想著其他的女人,你覺得對她公平嗎?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她會幸福嗎?”
狗剩被這話深深的刺痛了,想想自己還不是這樣,還不是搞了亞林,完了直接說散夥的,所以都是男人,無論這事發生在誰的頭上,不都是一樣嘛?
狗剩將鋤頭扔了一邊對二胖說:“你以後少他媽的招惹俺姐,你去把話給俺姐說清楚,早點娶個娘兒們,好讓俺姐死了這條心。免得俺姐再瞎折騰。
狗剩說完就進屋子去了,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一邊是自己的親姐姐,人還真他媽的難做。
二胖也渾渾噩噩的走了,他愛過春蘭嗎?愛過嗎?那是愛嗎?為什麽愛過就不能打破自己的世俗觀念,為什麽對於荷花,雖然她結婚了,自己也心甘情願的做個第三者,心甘情願的拋棄一切帶她走,同樣都是女人,為啥區別會這麽大?
狗剩躲在屋子裡,難過的朝著牆上使勁的錘了幾下,血順著他的手,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姐,要怪就怪你眼神不好,看錯了人,反正都離婚了這麽多次了,多一次又會怎樣?”
春蘭一口氣跑到家裡,把自己反鎖在屋子裡,蒙頭大哭。
“蘭子,你到底怎了呀?”狗剩娘使勁的拍著門,也不見春蘭開門,急的在外邊大喊。
二胖剛回到村委會,就看見如花拿著扇子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呦,沒在店裡嗎?怎麽有空上我這來了?”
如花可是二胖的初戀啊。那青澀苦味的初戀,那時二胖可是暗戀人家好多年了,後來如花嫁給了剛子,無奈,二胖就橫橫心,去當兵了。
如花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低著頭使勁的扇著扇子。
“來進來吧,有啥事坐到那慢慢說。”二胖打開房門將如花請了出去。
“二胖,俺有事要跟你一起商量。”剛進到屋子裡,如花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話了。“俺要做你的女人,你若想娶俺,俺現在就答應跟剛子離婚,跟你過日子。”
二胖低著頭,看都沒看如花一眼:“世界上那麽多的男人,你為啥要做俺的女人?”二胖有些驚訝,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想想俺當初是怎麽求著你的,就差給你跪下了,你還不是嫁給了別人,現在人家在外邊有人,不要你了,你來找俺,難道俺在你心裡,就他媽的這樣子沒出息,還會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二胖生氣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