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從裡屋走了出來,看著如花幸災樂禍的樣子,猥瑣的拍了一下如花的屁股,“一天八回算什麽?你若願意,二十回也成啊,我都願意效勞。”
如花瞪了狗剩一眼:“你還要不要你嬸子活了,就你那家夥,一次嬸子都要死了,還二十次,要了老命了。”
狗剩哈哈大笑,他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問道:“花兒,瞧你說的,我怎不知道我這麽厲害呢。”
“看你那死樣……”如花捏了一下狗剩的鼻子,音都變得爹爹的,跟小姑娘似的。
狗剩有些累了,哪也不想再轉悠了,屁大點的村子,東頭走西頭,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村子裡的女人長得都那樣,不是滿臉麻子,就是齙牙香腸嘴,看了只會反胃,長得好看的女人,也都被他搞過了,所以一下子對這個村子也失去了興致。
“爹,你看你哭啥?俺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別哭了,俺會經常回來看您的。”
這麽嬌弱的聲音,可是讓狗剩一個激靈,老遠的都走了過來。他瞅了瞅這個女孩子,愣是看了半天也沒認出是誰。
“呦,李叔,這不是小月嗎?哎呀,長這麽大姑娘了。”狗剩走近一瞅,這不是他的發小李月嘛。聽說在外地上大學,一年回來一次,這家夥,一回來這窮鄉僻壤的,就是跟村裡的那些娘們不一樣,穿的也不是說多露怎麽的,就是那種清純的勁兒,狗剩賊喜歡。
李大頭可是一個老實的莊稼漢,就這麽一個閨女,十年前李月的娘走了,李大頭可是愣直直的打了十年的光棍,這要是擱一般的男的,那杆槍早他媽的生鏽了。
李大頭看著狗剩倆眼放光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去拍了一下狗剩的腦殼子:“你他媽的小子打什麽鬼主意呢?離我閨女遠點,知道不?不然狗腿子給你打折樓。”
“李叔,你看你這是幹啥呢?我跟小月,我倆從小關系就鐵,我拿她當哥們,那種事兒,咱不能做,這是知道的……”狗剩本想發火,但是看在李月的面子上忍了忍,嬉皮笑臉的對李大頭說著。
李月紅著臉瞪了一眼狗剩:“不是聽說你廢了嗎?硬的起來不?硬不起來就不要在這瞎咧咧,鬼才是你哥們兒。”
一想起這種事,李月就一心的火,鬱悶的不行。
去年夏天她回來的時候,狗剩把她騙到了山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脫掉了李月的褲子,本來李月還掙扎來著,害怕自己的清白毀在了狗剩的手裡,結果狗剩的槍軟塌塌的,半天也沒硬起來,啥事也沒做成,就是一通亂摸,搞得李月啥興致都沒了,不耐煩的推開了他。
狗剩被這話一刺激,心裡更癢癢了,奶奶的,總挖老子以前的傷心事。老子今天說啥也得證明一下,老子沒廢。
“爹,我走了,你好好的,知道不?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別不舍得錢。”李月抹著眼淚對李大頭說著。
狗剩在一旁看得也直虐心,李月是真心的好啊,從小就特別的勤奮,洗衣服做飯,莊稼地裡乾活,小小的身板子,比男孩子還生猛,狗剩也經常的幫著小月乾一些輕松的活兒,好在不注意的時候,佔個便宜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