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聽到光明聖火尊者**便如此緊張,而且還暴怒起來的樣子,到讓人全都緊張起來。只有陳香似乎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任教主是舍不得那本秘籍了。那也不必再說其他的事情了,你們做你們的,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任我行氣極反笑,說道:“我任我行橫行江湖幾十載,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對我說話的人,你是不是活耐煩了?難道你不知道我一隻手便能將你捏死?”說著同時,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來,看來是真的要殺陳香了。這一幕看的向問天等人手裡都捏了一把汗,生怕任我行暴怒起來,當場便將陳香給殺了,讓令狐衝難做。
陳香卻屹然不懼,非常自然的放下筷子,按住自己的劍柄,無敵罩和疾風步兩個技能隨時準備好,用來硬抗或者是腳下抹油跑路,同時兩隻眼睛毫不畏懼的看著任我行,冷冷的說道:“還沒去打別人,自己窩裡先鬥起來,我看這就是你的氣量了,這點氣量還不如回家養豬的實在,好在那些豬還聽你的話,想要爭奪教主之位,實在是太不夠用。”
所有人都以為任我行就要發怒跳起來乾掉陳香的時候,任我行卻呆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歡快的捋著自己的胡子說道:“不錯!不愧是那位老先生教出來的徒弟,一個比一個骨頭硬,真是了不得!好!只要你隨我們一起去,如果我們能贏的話,整個黑木崖上所有的秘籍都隨你看!不過除了那本光明聖火尊者可以抄錄一遍以外,其他的秘籍都不能帶走。不過那東方不敗可是絕頂高手,這次前去說不定就全軍覆沒,一個都活不下來呢!你這小子能有這骨氣,我就放心你不是那種臨陣脫逃或者叛變的人了。畢竟我沒有第二個女兒嫁給你啊!哈哈哈哈哈!區區一本秘籍,我任某還是不放在心上的,到時候別說是這什麽勞什子光明聖火尊者**,就是那《葵花寶典》我都可以借給你抄錄呢!”
聽到這點,眾人皆是有所動容,而不同的是令狐衝和任盈盈是感動於任我行的大度和智慧,而向問天和陳香卻知道任我行是包藏禍心,不懷好意的計謀。看到大家都已經緩和了,令狐衝這才松下自己捏劍柄的手,笑著說道:“原來任教主是想試試我這位師弟的膽se如何?真是有趣!”
陳香暗自裡松了一口氣,仍舊揣著自己肚子裡的那口氣,自顧自的端起一杯酒來,一口喝掉了。
後面眾人便假作將令狐衝抓住了一起上了黑木崖,和童百熊一起混進了東方不敗所隱居的美麗花園裡,東方不敗卻不在繡花,而是在看一排的冊子,陳香定睛一看,發現那些冊子正是他之前在梅莊以黑木令寄過來的變手術的資料和廣告,看來這段時間裡,東方不敗非常認真的研究了裡面的內容。
當陳香出現之後,東方不敗並沒有拿眼去看其他人,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陳香。
東方不敗看起來應當是一個極為英俊的男子,年紀大概四十多歲,身形並不是很高大,大概一米七多,此刻正穿著一身紅袍子,臉上濃妝豔抹,顯得十分妖豔。
受過現代社會偽娘洗禮的陳香,並沒有特別的驚訝,反倒是任我行、向問天他們這群人顯得驚訝無比,更顯得惡心無比。
東方不敗捏著嗓子問道:“你便是佔據了梅莊的那個天香道人?”陳香回答道:“不錯,就是我。”
東方不敗撚起一張宣傳冊來,這種銅版印刷的高級印刷品在這個世界上是絕對找不到的,因此東方不敗也十分小心,非常認真的問道:“這冊子上的內容,可都是真的?”
陳香笑了笑說:“不錯,這冊子上的事情的確是真的。”
東方不敗兩隻眼中放出光來,淡淡的問道:“你要什麽條件,才肯幫我做完這個所謂的手術?”聲音盡管可以保持平靜,卻仍舊讓人聽出其中的激動來。
陳香笑了笑,說道:“需要你完全的臣服於我。”
聽到陳香說出這句話來,全場都驚訝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到陳香居然這麽能拉仇恨,難道他真的不怕死麽?
東方不敗先是抬起頭來,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接著又低下了頭,低聲歎了一口氣,所有人都已經全神戒備,以防這東方不敗暴起殺人。
卻見東方不敗又用手非常珍惜非常渴望的摸了摸那宣傳冊上的女模特照片,幽幽說道:“若是真的能讓我成為這女兒身,便是明便讓我死了我也願意,這世間的權柄財富地位,又算得了什麽呢?”說著又幽幽的抬起眼來望向陳香,說道:“要我臣服於你自然可以,不過卻只能在我完成了這所謂的手術才行, 而且還要保證我蓮弟的安全,不得傷害他分毫。”
陳香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成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我保證的事情做不到的話,便由你來殺了我。”
此時楊蓮亭的兩條腿已經被任我行打斷了,是被任我行拖著進去的。只是楊蓮亭骨子到硬,並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而已。陳香走了過去,將他的兩條腿都對好,這時東方不敗才知道他的腿斷了。不過陳香並沒有將他從任我行手上解救出來,而是接著給了他一擊聖光,頓時他的兩條腿便恢復如初,重新站了起來,令在場的眾人全都驚呆了。
楊蓮亭也呆呆的走了兩步,跳了兩下,喃喃的說道:“這……這……這可真神了!”
看到了這神乎其神的一幕,東方不敗顯然是更相信陳香了,又歎了一口氣,似乎非常的憂傷,說道:“這真真的沒意思,若是你所說的是真的,不如早些將這無用的俗物都拋棄了好。”這時似乎才意識到任我行等人的存在,幽幽說道:“任教主,我這生中最敬佩的便是你,最羨慕的便是你的女兒盈盈,你若是想取回這教主之位,我便讓給你好了,反正我是不想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