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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呵……呵,好像是吧,要不老公你受累,再給我說一遍把。”
蕭媚想了想,秦天確實在飯前說過一些話,但當時自己的心思全部都在才上哪,根本就沒聽進去,於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吧,我再給你說一遍啊。”
面對這種級別的吃貨老婆,秦天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好把剛剛那些話,有給說了一遍,不過這次卻沒有第一次說的那麽有感情了,那軟綿綿的聲音,有種在聽催眠曲的感覺。
但蕭媚卻聽得很認真,她要記住這幾個彩名,好讓秦天下次再給自己做,這次真是太好吃了,真是難得的美味啊,蕭媚舔了舔嘴唇,回味的想到。
“對了,老婆給你看點東西啊。”
好不容易把那些菜有解釋了一邊,秦天感到有點昏昏欲睡,畢竟人吃的太飽以後,全身的血壓都集中在胃裡面了,所以人才會特別沒有精神。
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沒關那,於是神神秘秘的對著蕭媚說道,那種表情好像狼外婆看到小紅帽一樣,讓人毛骨悚然,至少蕭媚是被秦天的表情給嚇到了。
向沙發裡使勁擠了擠,聲音顫抖的說道:“什……什麽,能……能不能不看啊。”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了。”
秦天陰險的一笑,轉身去拿過手機,然後一把抓住要跑的蕭媚,把她抱在懷裡,使勁的按著她的四肢,讓她不能動彈,這才調到了播放的界面,對著蕭媚壞壞的說道。
“最精彩的時刻來了,不要眨眼,千萬不要眨眼啊,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然後重重的按下了播放鍵。
蕭媚還以為會是什麽驚悚的東西那,使勁閉著眼,不去看那個畫面,等了半天,沒等到什麽怪叫,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樂,只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好像是自己的聲音。
於是打著膽子睜開了眼,向著那個手機看去,剛看一眼,她的臉就騰地一下紅了,紅撲撲的,跟煮熟的大蝦一樣。
這些畫面正是她吃飯時的窘態,聽著裡面傳來“嗚嗚……這個是我的,不要搶……這個也是我的……”的聲音,以及自己那丟臉的樣子,蕭媚囧的隻想找個縫隙鑽進去,然後再也不出來了。
“嘿嘿,老婆怎麽樣,這個節目精彩吧,你是不是很驚訝,很喜歡啊。”
秦天看到蕭媚那個害羞的樣子,還不忘火上澆油,落井下石,又是對著蕭媚來了一句。
“啊!你要死了,竟然敢偷拍我,快給我。”
秦天忘了,蕭媚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不還手的小白兔,她可是屬虎的,而且還是一隻母老虎,面對秦天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鬧戲成怒的蕭媚終於爆發了。
先是給秦天來了一個極具震懾力的河東獅吼,感覺殺傷力不大,於是蕭媚直接動手開搶了,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天早就想到了蕭媚的下一步動作。
先她一步的按住了她的四肢,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讓她不能動彈,蕭媚的這一舉動,非但沒有搶到罪證,反而因為大幅度的扭動嬌軀,被秦天吃了不少的豆腐。
雖然以蕭媚和秦天的關系,蕭媚根本不介意被秦天佔便宜,但也要看是在什麽時間,什麽場合啊,要是在大晚上的兩人在床上,說不定蕭媚還會把秦天給逆推了。
但現在蕭媚正惱羞成怒急著銷毀證據的時候,秦天卻突然表現出一副樂在其中,神清氣爽的色狼表情,蕭媚直接就炸刺了,這不是特意的刺激她嘛,這個動作比什麽油都管用,直接讓蕭媚的怒火燒到了巔峰。
於是,蕭媚寄出了女人天生就精通的三大絕技之一的,掐,這個掐、抓、哭,可謂是女人的天賦技能,早在幾千年前,偉大的老祖宗們就把這三樣神級技能,練到了化境,融入了血脈中,一代一代的遺傳了下來。
因為蕭媚被秦天緊緊的按住了四肢,手腳運動不方便,不能選擇殺傷力最大,掐起來最爽的地方,腰間的那塊嫩肉,但活人哪能讓尿憋死啊。
偉大的領袖們曾經告訴過我們,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沒有條件,那就創造條件,采用就近原則,最大的打擊敵人,等等等等,一系列鬥爭的手段。
於是,蕭媚眼珠一轉,用甜的能膩死人的聲音,嬌滴滴,軟綿綿,能把正常男人的骨頭都酥了的聲音喊道:“老公~~~”
俗話說得好,軟刀子殺人才是最厲害的,秦天被蕭媚這一聲叫的心裡一頓亂顫, 覺得骨頭都輕了好幾斤,渾身上下輕飄飄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蕭媚看到秦天一副神魂顛倒,神遊天外的表情,心裡大為得意:“小樣啊,你想跟我鬥,還嫩著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蕭媚不愧是大公司的董事長,眼光就是歹毒,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纖纖玉手微微一動,就掙脫了秦天的禁錮,然後擺好姿勢,對著秦天防禦最低,殺傷力最大的地方奔去。
但蕭媚好像忘了一點,那就是人都有抵抗力的,俗稱免疫力,用五小強的話來說,就是“同樣的招式,對我無用。”
秦天經過這幾天和蕭媚激烈的對抗,時不時的承受一下蕭媚的靡靡之音,魔音貫耳,早就有了抵抗力了,用現在最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不良抗性快點滿了。
所以,雖然當時被蕭媚趁機偷襲了一下,陷入了異常狀態,但是蕭媚的手一動,秦天就從神遊天外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發現蕭媚還想故技重施,在自己的腰間放肆一把的時候,秦天馬上就繃緊了肌肉,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蕭媚的手剛剛觸及到秦天的腰的時候,心裡就是得意的一笑:“哼,姑奶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調笑我,真當我是那對不能抵抗,任你欺凌的大白兔啊。”
然後,抓著那塊肉,就要擰,但沒有想象之中的柔軟的那種感覺,反而硬邦邦的,跟碰到了石頭一樣,根本抓不住,更別說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