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易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著那張報紙觀瞧著油畫的圖片,他對於這幅油畫十分好奇,也覺得很詭異,因此想著今天再去研究研究,看看是否能夠發現什麽,沒曾想,油畫……居然丟了!
“哎,什麽事兒啊,丟的就只有這一副油畫,不會是有人發現這幅油畫有什麽特別之處,才偷走的吧?”
“一會兒應該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那裡有攝像頭,應該能將偷油畫的人拍到才對。”
正當他想著事情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張宏說道:“易少爺,夫人已經準備好了,問你什麽時候出去。”
“馬上,我收拾一下就出來。”易天回應了一句,就將房間簡單整理了一番,檢查一下挎包裡的物品,就走出了房間。
剛好見到張敏穿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迎面走來,此時的張敏容光煥發,發髻盤起,不飾紅粉卻仍顯得十分高貴,看到易天時,總是滿臉的笑意。
易天對著張敏的穿著打量了幾眼,暗道,“怪不得能在眾多女人中脫穎而出,天生麗質,溫婉高貴,難得,難得。”
張敏發現易天盯著自己,問道:“我穿得哪裡不對嗎?”
易天笑言道:“呵呵,不是,是你穿這身太好看了,大美女,咱們走吧。”說著話,他就牽起了張敏的手,兩人邁步朝著外面走去。
來到車上,張敏問道:“你想好去哪兒了嗎?”
“想好了,去看名畫怎麽樣?”見到張敏點頭答應了,易天對著開車的張宏說道:“張大哥,去朝北區雲霄路的夢軒藝術展示館。”
二十多分鍾後就到了地方,張宏,張力兩兄弟留在車上等候,易天和張敏買過票後,就進入了館內。
今天來這裡的人居然比昨天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油畫被盜,通過報紙引起的宣傳效應。
張敏似乎十分喜歡這裡的氛圍,並對牆壁上的畫作十分感興趣,每走到一幅畫前,就要看上一會兒,易天牽著張敏的手,耐心陪同。
對於張敏的性格,易天也有所了解,總是不急不躁,不緊不慢的,顯然一副大家閨秀的風范,也許是張敏年紀輕輕就昏迷了,至今才蘇醒過來,心態上還很年輕,並沒有受到歲月的衝刷,再加上人也長的漂亮,很容易被誤認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易天來此的目的,無非是想對丟失油畫的情況了解一下,想著一會兒去找這裡的館長問問。
就在他隨意觀瞧的時候,發現趙四海(趙大師)和館長張紅芸從入口處急忙走了進來,易天見狀,對著張敏說道:“媽,你先看著,我見到了個熟人,過去打聲招呼。”
“行,你去吧,不用管我。”
易天快速走去,隨著行走,趙四海也發現了易天,就和張紅芸一同迎了上來。
“趙老哥,昨天還沒看夠啊,怎麽今天又過來了?”
“哈哈,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嗎,你怎麽又過來了?不會告訴我你真是來看畫的吧?”趙四海笑著說道。
“還真不是,早上看報紙說這裡的油畫丟了,剛好那幅畫我昨天看見過,感覺丟了挺可惜的,想過來看看究竟。”
一提到那副油畫,張紅芸的臉色一變,並不是想象中的可惜神色,反而透著驚慌的感覺。
易天有些疑惑了,趙四海看了下四周,然後小聲說道:“張館長,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做易天,也是名奇異人士,一會兒就讓他和咱們一塊看看吧。”
張紅芸稍微一愣,昨天他就發現易天很特別,尤其是頭髮特別,但沒想到易天還是名奇異人士。
“行,那就勞煩易先生一同幫著看看吧。”張紅芸並沒有多少表情的點頭說道。
易天納悶的問:“去看什麽啊?你們怎麽神神秘秘的?難道那幅畫沒丟?”
聞言,趙四海說道:“沒丟,不過和丟了差不多,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轉過頭來,易天又和張敏說明了一下,便和趙四海兩人朝著二樓的收藏室走去。
來到收藏室的門口,張紅芸拿著鑰匙將門打開後,幾人就走了進去,來到最裡面的一個長桌前,看見一個用紅布遮蓋住的油畫,張紅芸有些不情願上前似的躲在後面,臉色也隨之變白。
察覺到這一情形,易天更是疑惑,趙四海臉色凝重的伸手將紅布直接掀開,當看見這幅畫的時候,易天徹底愣住了,指著油畫驚奇的說道:“畫……畫裡面的人呢?”
如果不是見到這幅畫裡面的氣派座椅眼熟,易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是昨天見到的那副畫著外國男子的油畫!
此時的油畫背景漆黑,金色的座椅上空無一物,顯得十分詭異!
而那名看似高傲的外國男子不見了,好像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
趙四海眉頭大皺的盯著油畫,張紅芸有些緊張的說道:“裡……裡,裡面的人走了!”
“什麽?”聽到對方這麽一說,易天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這是什麽情況?裡面的人怎麽會走了?難道是那個外國男子從裡面出來了?”
張紅芸快速點頭道:“沒錯,昨天半夜,監控顯示外國男子從這幅畫裡走了出來,真的,千真萬確啊!”
直到這時,易天才證實了自己昨天的猜想果然沒錯,畫裡面的絕對不是個靈魂,原來真的封印了一個活人,不過這樣的手段太奇特了。
對著油畫又看了幾眼,易天對著趙四海說道:“趙老哥,這個事情太古怪,咱們還是應該看看監控的信息,也許能夠發現什麽。”
“沒錯,真是聞所未聞啊,還是先看看監控吧。”
在張紅芸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監控室,發現裡面沒有人,易天問道:“張館長,這裡平時沒有人監控嗎?”
張紅芸歎氣道:“昨天晚上在這裡負責監控的兩名安保人員今天說什麽都不來上班了,我早上派人過去對他們進行安撫,讓他們簽了保密協議,以免事情擴散出去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白天負責監控的安保人員,我讓他們在外面巡邏了。”
易天接著問道:“那報紙上寫的怎麽回事?怎麽說是丟了?”
趙四海捅了捅易天的胳膊,大有深意的小聲道:“這幅畫很值錢,上保險了,丟失或者損壞都有錢賠。”
易天這才恍然大悟的沒有多說什麽。
沒過多久,張紅芸就將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調了出來,時間定格在半夜兩點鍾,空蕩蕩的展示廳空無一人。
突然,油畫當中出現了異常,只見一個身披鬥篷的外國男子從油畫當中邁步走了出來,並沒有停留的向著展示廳外走去,十分自然的開啟了入口大門,直到消失不見。
看過了這一切,趙四海問道:“那個入口大門沒有鑰匙能打開嗎?”
張紅芸回道:“不能,除非是有開鎖工具,或者是大鐵鉗,即使這樣也要用很長時間,現在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那個外國男子直接將大門的門鎖掰斷離開的。”
易天看著顯示器上定格的外國男子的背影,暗想著對方的力氣簡直太大了,兩相一比較,易天自認為也沒有這麽大的力道,而且還差得很遠,那名外國男子簡直就是一個威力無比的大力士啊!
易天和張四海交換了一下看法,都感覺沒有線索和蹤跡可循,盡管不能找到外國男子的下落,但是最起碼能夠知道此人的來歷。
那就是通過劉氏姐妹了解情況,她們之前討論過那幅畫,並且說她們老師家也有這樣一副畫,也許通過這兩人能夠了解到什麽。
易天把情況告訴了趙四海,讓趙四海找劉氏姐妹打聽打聽, 而他自己因為要陪張敏,就回到了展示廳裡。
隨後的時間裡,易天又陪著張敏到一些地方閑逛一番,並且買了不少物品,就回到了四合院。
中午吃過飯以後,易天給趙四海打了個電話,得知對方上午沒有找到劉氏姐妹,正好趕上兩人出去了,剛剛才聯系上,因此他和趙四海約定了一下,決定一同去找劉氏姐妹。
劉氏姐妹經營著一個名叫‘佔星坊’的店鋪,平時做著算命,看星相,測運勢等事情。
易天也只是聽說,並沒有去過,當他打車來到這裡時,發現這個佔星坊是個裝修十分高檔的二層樓店鋪,裡面的裝修很現代化。
當他進入之後,就有人將他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除了劉氏姐妹以外,趙四海也到了。
幾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便開始進入正題,易天問道:“趙老哥,事情你都和她們說了嗎?”
劉穎插言道:“恩,剛才趙大師都和我們說過了,我們也感覺很離奇,剛才我們給在英國的老師打了電話,詢問了那副畫的情況。不過事情有些麻煩,老師也不知道為什麽威廉伯爵會從畫中走出來,我們和她說了,她也十分詫異。”
“威廉伯爵?你是說畫中的那個外國男人?”
“恩,他是英國十六世紀十分具有傳奇性的人物,外號,邪惡伯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