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有一名三十出頭的女子正擺著誘人的姿勢坐在床邊,這名女子面容妖豔,體態豐腴,身軀,黑紗環身,嘴唇暗紅色,長發隨意的束起,稍顯凌亂,達不到美人兒的程度,但是給人一種十分誘惑的感覺。
劉宏看見這名女子此時的狀態,他眼睛都綠了,如同餓狼般露出猥瑣的笑容,快速上前撲向這名女子。
女子咯咯一笑,在寬闊的房間內跑動著逃避起來,劉宏見狀更加急切的想要抓到黑紗女子,用英語說道:“素西姐姐,這麽久沒見你,我都想死你了,來,咱們好好親熱親熱!”
這名叫做素西的女子同樣用英語嬌聲道:“才十來天沒見,就這麽按捺不住了?”
“當然了,我天天做夢都夢到你,別跑了,來,咱們趕緊辦事兒吧!”就在劉宏伸手探向素西的胸脯時,素西一拍劉宏的手掌,十分嚴肅的說道:“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兒吧,為什麽還沒有殺死王慶林?”
劉宏不悅的回道:“我按照你說的方式控制了最後一名高手,本來要成功了,可是莊園裡來了一幫人將事情給破壞了,我感覺這些人十分特殊,很難對付,差點就讓人給抓住了。”
聽說新來了一些人,女子問道:“都是些什麽樣的人,他們是幹什麽的?”
“不知道,五男兩女,我畫了他們的畫像帶過來了。”劉宏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日記本遞了過去。
素西接過日記本,看著上面一張張的畫像,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當看到最後一張畫像的時候。她問道:“這個年輕人是誰?”
這張正是易天的畫像。
劉宏回道:“他啊,一個紈絝子弟,成天就知道吃和睡,沒什麽特別的,我本來不想畫他,不過他是和那些人一同來的,我就一塊畫在上面了。”
素西並沒有太過在意,日記本合上後,笑道:“你還挺聰明嗎,知道把這些人的畫像帶給我。”
“那當然。這不是按照你的指示做的嗎,我哪敢怠慢啊。”劉宏和素西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盯著素西只有一紗之隔的雙胸上,露出一副貪婪的表情。
“雖然任務沒有完成,但是你這次乾的不錯。一會兒我再給你一些藥物,你回去之後就將那些人乾掉。然後殺了王慶林。明白了嗎?”素西命令的口氣說道。
“沒問題,要是這次我把事情辦成了,你不會不守承諾吧?”
“放心吧,我會把你帶入組織,讓你學習高強的法術。”素西許諾道,忽然想到個問題。她又問道:“你父親那邊怎麽樣了?”
“他那邊沒有任何問題,我謊稱被人下了致命的毒藥,沒有解藥就會死,他才硬著頭皮答應下來。誰讓他就我這麽一個兒子呢!”
素西嘴角一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還真是你父親的好兒子啊。”隨即她又咯咯的笑了起來,繞過劉宏向著床的方向跑去。
看見黑紗裡顯現的曲線,劉宏控制不住心跳的快速追了過去,一個就將素西撲倒在床上,而素西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
兩人又親又吻的快速脫去衣服,纏綿在一起,緊接著床板不斷的晃動起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和女人呻吟的聲音。
同時,素西還露出了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而劉宏卻十分起勁的策馬奔馳著。
看到這時,易天的面色發白,胃部不斷的翻騰,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媽的,太惡心了!”
隨著心中所想,他便不再看向房間裡的情形。
其實不是他的問題,要是一般的情況說不定他還會大有興致的看上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的情形,他沒吐死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問題就出在那個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是個降頭師,並且以身飼蠱,表面上她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易天用天眼通卻看得清晰,對方的身體裡都被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蠱蟲佔據著,她的身體就像是個巢穴,肉下組織,內髒組織,都有密密麻麻的細小蠕蟲在爬動。
可是劉宏此時卻把這樣的女人當成了寶物似的,發揮一個男人的特長不斷攻襲佔有著,劉宏不知道的是,身體的精血和生機正在飼養著那個女人身體裡的各種蠱蟲,要是他多玩幾次這個女人,小命離死也就不遠了。
易天此時才明白了究竟,怪不得劉宏面有凶相呢,原來是被人給利用了,總之這是一連串利用的問題。
這個女人坑害利用著劉宏,劉宏說謊騙了劉旭東,而這個女人許以的好處就是讓劉宏學習高強的法術,加入什麽組織,難道真的有這樣一個組織?素西就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嗎?
可是推手不是黑崎家族嗎,這個女人可不像是日本人啊,看長相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極有可能是泰國人。
泰國的降頭師素西,莫名的組織,黑崎家族,這三者會有什麽聯系?想想都覺得頭大,要是有什麽超級組織看上那個靈礦可就麻煩了。
素西和劉宏即使用英語對話,易天通過口型也看明白了,這還要托威廉的福。
此次跟蹤而來收獲極大,原來正是素西這個女人指使的,她之前將蠱蟲說成了藥,看來是不想讓劉宏知道詳情,細小的蠱蟲卵就跟粉末似的,讓人很難分辨,這才致使幾名安全局人員沒有發現。
而後又被懂得方法的劉宏采用特殊方式乾掉了兩名安全局人員,控制了一名,還好有易天的及時察覺,要不然,王慶林還真是性命難保。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弄清,莊園裡沒有其他人是同犯的可能,易天也就安心了。本來他還想著要是碰到真凶,就立即解決了對方,省得麻煩,不過他此時放棄了這一打算,這條線必須放下去,現在順著劉宏找到了素西,那麽通過素西會不會有所發現呢?
半個小時過後,房間內床板吱嘎聲停了下來,兩人稍作休息,劉宏便穿上了衣服。素西又將黑紗披上,她從床頭櫃的挎包裡,取出了一個小黑瓶,遞給了劉宏,“找機會將這些藥給那些人下了吧!”
劉宏稍一猶豫:“哎……那些人的警覺性非常強。一切生活所需都是自給自足,有些難辦啊。”
素西冷哼道:“這點小事都辦不了。你還是不是男人?”隨即她又嬌柔的說道:“要是你還想和我在床上那樣。要想加入組織學習高強的法術,那你就必須這麽做!”
一番軟硬兼施之後,劉宏一咬牙,面露狠色道:“行,我拚了,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兩人又說了幾句曖昧的話語。劉宏就從木屋走了出來,開車走了。
而素西在房間裡盤膝打坐,好像在修煉一樣,原本細嫩的肌膚如同腐爛般爬出了不少蠕蟲。讓人見後汗毛林立,惡心不止。
見狀,易天臉色是白一陣,黃一陣,感覺這個晦氣啊,他恨不得現在就將素西乾掉,省得看著礙眼。
隨後的時間裡易天又隱匿身形,找了個更加隱蔽的地方等待著素西的行動,這個木屋一看就是個臨時場所,估計用不了太久,素西就會離開。
就這樣,一等就是數個小時,到了晚上八點鍾,天已經黑了下來,就在易天等得有些不耐煩時,有一個男子出現在了視線,這個男子穿著外國修道士那樣的黑色連體連帽的大衣,遮住腦袋,只露出了一張昏暗的臉,通過天眼通可以發現對方是光頭,四十多歲,臉色發黑,雙眼凹陷,腦袋跟個骷髏似的,而他也是一名以身飼蠱的降頭師!
他進入木屋來到二樓的房間,一揭帽子,對著素西直接問道:“事情怎麽樣了?”
素西搖擺著身軀走了過去,魅惑道:“老公,我辦事你放心,下午那家夥又來了,雖然事情出現了些問題,但是很快就能迎刃而解的!”
就在她要上前抱住男子的時候,男子一把將她推開了,“別碰我,看見你一點兒都沒有。”
素西有些生氣道:“哼,阿魯旺,當初你娶我的時候,你可沒說見我沒,這麽快就喜新厭舊了,怎麽?又有心上人了?”
這名叫做阿魯旺的男子回道:“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咱們都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組織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快到時間了,趕緊走吧!”
素西沒再多說什麽,從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了一件連體連帽的黑衣,一套頭就穿好了,隨著阿魯旺離開了木屋。
看到這時, 就可以確定這些人還真是有組織,不知為何,易天心中產生了十分不好的感覺,為了一探究竟,他隱匿身形跟了過去。
二十來分鍾以後,三人前後來到了一處山澗,素西和阿魯旺都戴上了骷髏面具,從遠處可以看到零零星星的人走在山道中,從各處而來,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戴著一樣的面具,向著一間木屋走去,木屋的周圍都是樹木和草坪。
易天始終找著掩體,並且施展隱匿術不斷尾隨著,遠方,一些人亮出一個紅黑相間的金屬牌,還要說暗語才能進入木屋裡,一會兒的功夫已經進去二十來人,還不斷有人趕來。
那個暗語都一樣,通過嘴型就可以記下,倒沒有多大的難度,不過金屬牌還真是個事兒,要不然易天還真想混進去看看,反正都戴著面具,看樣子好像誰都不認識誰。
本來易天已經放棄這一想法了,就在這時,有個和他體形相當的男子,著急忙慌的向著他的方向跑了過來,還捂著肚子,似乎吃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將肚子吃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