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最近看了些評論,說我寫的文粗暴鄙視古人,炫耀優越感。
感想有倆,一,同學們噴汪精衛漢奸噴烏克蘭政府逗比的趕緊了,過兩百年人家就是古人了,萬萬嘲諷不得,必須設身處地地寫個萬把字人家是如何深明大義迫不得已忍辱負重……
二,陶立雪穆關保單大娘林大爺樂老兒撫寧長公主韓梅璟等這些勇敢善良智慧勤勞熱愛國家民族普通人卻被舊的制度和舊的精英們侮辱和損害到絕境的原來都不算古人,讚美同情他們是不算讚美同情古人的,描寫他們是怎樣一次又一次基於同情、利用、情不得已而幫助和拯救了女主並且最終完成了女主不能完成的偉大事業,也不算是描寫了古人的能力的,必須要讚美同情那些貪汙國家資源忙於內鬥搞得神州陸沉的逗比們——我堅持認為能把科技人口全部佔絕對優勢的國家葬送掉的是逗比——才算。
下面是正文
費薩爾伯爵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三個兒子分別是長子奧多、次子約翰和幼子亨利,女兒就是嫁給了布拉德男爵的瑪麗蓮。
這三個兒子都是後娶的妻子,裡烏德的海倫娜所生,只有長女瑪麗蓮是早已去世的前妻,凱撒裡亞的阿爾文娜所生。
起初,在繼室生下繼承人之後,費薩爾伯爵想過把長女送進修道院,然而女修道院長希望得到的比費薩爾伯爵準備送出的女兒更多,這一計劃就取消了,隨後,伯爵命令女兒和布拉德男爵締結了婚姻。
隨著兒子們日漸長大,伯爵準備給他們安排未來的出路。
長子,那是肯定要繼承他的位置的,而次子和幼子按當時的風俗也可以得到土地,並在伯爵的推薦下在王庭中獲得一個職位。
在跟隨國王到圖爾內斯特觀看了神裁之後,費薩爾伯爵有了一個新打算——把次子約翰送進圖爾內斯特教會。
他的想法很美妙,自己的女兒是圖爾內斯特現任主教的保護人,自己的兒子肯定能得到姐姐的庇護,平步青雲。
伯爵夫人海倫娜激烈地反對這個計劃,她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剃頭當和尚,然而她嘴上是不會這樣講的。
“為什麽不把他送到聖貢德大教堂?那裡也有主教,並且毗鄰您的領地,我乞求您,如果非要把我的兒子送進修道院,就請送往那裡吧,至少我還能常常得見他。”說完,她就撲倒在伯爵腳下。
費薩爾伯爵見他的妻子出於做母親的心不同意他對他兒子的打算,就生起氣來:“婦人,你知道什麽呢?即使不說這兩位主教在太后和國王眼裡的區別,那位年輕的主教的屬下都是些出身貧寒的年輕人,即使他不看在我女兒的面上,在圖爾內斯特教會裡,又有誰能在他之後競爭主教的位置?”
“我是個無知的婦人,可是您當初若是聽從婦人的話,不推薦您的兄弟奧多坐那個位置而是讓他進聖貢德,那麽我們的兒子是不必去和一群人爭奪主教位置的。主教歸天前一刻讓還身為俗人的子侄剃頭,不經過做教士、讀經者、副主教而是馬上接任主教的位置,是有先例的。現在他居然要從教士的職位做起,都是因為您不聽我的勸告,讓注定失敗的奧多去海軍任職的緣故。”
伯爵兄弟奧多的失敗也是費薩爾伯爵的失敗。
他對這個回答很不高興,自那以後就不和伯爵夫人講話了。
因此,伯爵夫人對繼女和圖爾內斯特主教懷恨在心。
在她看來,去圖爾內斯特教區之前,費薩爾伯爵從來沒有流露過送兒子進教會的念頭,在之後卻有了,並強烈到她不能阻止,這肯定和她的繼女脫不了乾系,是她繼女的陰謀!
人總是喜歡用自己的心理去推度別人的,伯爵夫人海倫娜當初說服自己的丈夫變相剝奪女兒的繼承權,現在她便無論如何都沒法不疑心這是她繼女的報復。
她的繼女是否像她當初那樣,用兒子的前途和前途來說服伯爵呢?
她認為是的。
這是何等巧妙的報復啊!以前她將繼女從費薩爾領地驅逐出去,現在繼女通過與圖爾內斯特主教的關系勸說她丈夫將兒子送出費薩爾領地!
而且,這報復是何等的惡毒啊!圖爾內斯特主教還那麽年輕,就算伯爵的美夢成真,她等到進墳墓那天估計都看不到她自己的兒子坐上圖爾內斯特主教的寶座!何況,在這期間還很可能發生種種重大的變故,她的兒子很可能白白出了家,最終卻不得不只以做個修道院長為滿足。
神裁當日,她的繼女當眾無視費薩爾伯爵,這麽奇怪的舉動,肯定是繼女的掩飾行為。
她又聽說伯爵已經在給兒子做出家的準備,就愈發憤恨了。
“我的兒子要離開我的懷抱,都是因為那個凱撒裡亞女巫留下的女孩哄騙我丈夫的緣故。”她這樣對她的仆人講。
“要叫那個女孩像我一樣嘗到失去兒子的痛苦。 ”她又這樣發誓。
聽到這些話的仆人和教士都很害怕,誰也不敢告訴伯爵這些事情。
伯爵由於惱怒,始終不與夫人講話,使得伯爵夫人日複一日地沉浸在由於繼女作祟使她失去兒子的痛苦幻想中不能自拔,她一再地詛咒繼女:“但願我是艾琳娜王后!她將那些使用巫術,使得她年幼兒子喪命的巫婆不是殺死,就是燒死,再不沉河——即使魯爾霍夫主教說她們沒有使用巫術也不行!我要教她因為她做的惡事受到懲罰,即使圖爾內斯特主教站在她這邊我也不怕!”
她就這樣痛恨著繼女對她造成的可能的母子分離之苦,而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是如何預備把這個孤女關到修道院裡去,最後又把她嫁給一個年齡足以當她父親的男人的。
她也沒想過譴責做出決定的費舍爾伯爵。
繼女在她心目中是弱小而且地位不如她的,伯爵卻顯然是地位高於她,並且拳頭可以隨時招呼到她臉蛋上的。
因此,她一天天地在內心中加深著對繼女的怨毒而沒有一次指責過她的丈夫。
她就這樣沉浸在痛苦和怨恨中,這種情況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加深。
末了,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強壯有力的惡棍,肯如她的心願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她許諾給對方許多財物,給他剃頭,把他偽裝成了一個教士,打發他上圖爾內斯特教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