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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鐵匠》第135章 快刀斬亂麻
  眾人依言爭大眼睛,安碧柔更是湊到了趙閑跟前仔細觀看著,俏臉上好奇之色盡顯,很想看看趙閑的那個發展是不是有效。

  怡君見安碧柔湊那麽近,似有似無的輕哼了一聲,上前擠在了二人中間。

  “二位小姐,請你們退開幾步。”趙閑見她倆湊這麽近,擺擺手用頗具慈祥的聲音吩咐了一句。

  安碧柔和怡君微微一愣,把金子放水裡而已,幹嘛要我們退開?

  不過見趙閑摸樣很認真,她們也沒有遲疑,乖乖的推到了幾米之外。

  在一屋子好奇的目光中,趙閑把金佛橫放在台子上,慢慢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胳膊,把手伸進乾淨的水裡輕輕洗了一下。

  看到趙閑胳膊上幾個小斑點,李伯眼睛猛的一縮,那形狀和位置明顯是火星燙出來的,不是長年在火爐旁工作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小疤,難道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也是個首飾工匠?

  不過想想他又搖了搖頭,像這種王公的後人,自小肯定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就算他自小流浪在外成為了工匠,還能從幾歲起就開始接觸這門手藝不成?沒十幾年的老道經驗,根本不可能看出問題的。

  “左青龍,右白虎,胸前紋個米老鼠…”

  就在眾人拭目以待的時候,趙閑沾起水滴,朝面前的人群彈了彈,嘴中念念有詞,好像是在做法。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少爺是要做法啊,他們想當意外的驚歎了一聲,依著門框好奇又緊張的看著趙閑,想知道他到底能作出什麽樣的法來,莫不是讓這金佛自己開口說話?

  這個家夥搞什麽鬼?安碧柔一陣錯愕,見趙閑莫名其妙的念起咒語裝神弄鬼的摸樣,恨不得上前把他趕下去,自己來做那個有趣的實驗,

  可安碧柔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趙閑眼中厲色盡顯,全身肌肉高高隆起連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反手取下腰上長刀,四十余斤的後背大刀高舉至身後,旋即猛的發出一聲爆喝,雙手持刀集全身之力來了一個力劈華山,直直劈在了金佛的腦袋上,用力氣之大連胳膊卷起的袖子上,都崩開幾個線頭。

  “呀!”眾人連連後退驚呼不已。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金佛身首分離,‘滴溜’的滾出老遠,石質的台子出現幾條肉眼可見的裂痕。

  李伯本來滿是笑容的臉,霎時間蒼白一片,哆哆嗦嗦的嚇的說不出話來。

  安碧柔嚇了一跳,也急急退開幾步,怒道:“你瘋了?為何動手把金佛劈開?你不是要用水來測量的嗎?”

  趙閑沒有答話,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又崩出一個豁口的大刀,估計在來幾次都報廢了。

  把刀重新掛在了腰上,趙閑拿起沒有頭的金佛看了看,平滑的斷口處,隱隱摻雜著數條白色紋路,一圈一圈的頗為精細,直至離表面幾毫米又消失的乾乾淨淨,若不劈開,從外面看不出絲毫的不問題。

  “好高超的手藝,只可惜用錯了地方。”趙閑瞟了那工匠一眼,頗為敬佩的笑了笑,把金佛的腦袋丟給安碧柔後,便拍拍雙手往外走去。

  “大小姐,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工匠此時再也裝不下去,跪在地上哭訴起來,他平日裡好賭,前幾日在賭場輸光了銀錢,還欠了人家一大筆銀子,看著一群和尚拿這麽多金子來鑄佛,他覺得憑自己的手藝偷梁換柱摻些銀子進去,定然沒人能發現,卻沒想到卻遇到了一點情面都不給的趙閑,直接劈開了金佛。

  安碧柔那種金佛仔細看了看,頓時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當下起的七竅生煙,她沒想到真是家裡出了內賊,竟然還敢依仗她的信任騙她,虧得她還去向那些和尚解釋,若要讓客人知道萬寶樓作假,以後這生意還怎麽做?安碧柔俏臉時黑時白,估計真想殺人了。

  趙閑從悶熱的屋裡出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隻覺得空氣清新了不少。

  怡君也從屋裡出來,心有余悸的看著趙閑,哼道:“你想嚇死我啊?用那麽大力氣,也不怕把腰閃了。”

  左右無人,趙閑湊到怡君跟前,環了環她的小腰,順勢在飽滿的香臀上輕捏了一下:“我的腰可是很結實的,對付你就更玩一樣,要不下次蒸桑拿的時候我們試一下。”

  “我才不上你的當。”怡君忙推開趙閑的手,雖然說不願意上趙閑的當,她卻又故意緊了緊自己的大紅裙子,把傲人的酥胸展現的淋漓盡致,帶著許些挑釁嗔了他一眼,大有‘有本事你來啊’的意思。

  還是怡君上道,趙閑心中微微一蕩,正想繼續佔點便宜,卻見安碧柔氣衝衝的從屋裡出來,高呵道:“趙閑,你為何要動手劈開金佛?”

  我天,你以為你是我大姨子,就能對我大吼大叫了?趙閑對她凶巴巴的態度頗為不滿:“凶個什麽,不是已經證明金佛摻假了嗎?\"

  “誰讓你這樣證明的?”安碧柔聞言一氣:“你說可以不切開金佛證明裡面沒有問題,我才讓你來的,若需要切開我那還用找你幫忙,你貿然劈開了金佛,若裡面沒有摻假,豈不是寒了他們的心。”

  趙閑摸著大黑馬的馬鬃,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可事實證明,它確實摻假了。”

  “你…”安碧柔見趙閑強詞奪理,氣的跺了跺腳:“你提前又不知道其中真假,貿然劈開和賭博有何區別?只不過你賭贏了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剛開始用水測量的方法很好,你為什麽不用?”

  事情都解決了,還問東問西真是煩死人了,趙閑見她咄咄逼人的纏著自己,只能無奈一歎:“你也親眼看到了,金佛和金錠大小相差並不多,你端兩個大木盆過來洗鴛鴦浴都夠了,金佛放進去能看出什麽區別?”

  “那你和我說一聲,我換個小點的盆便是,為何自作主張的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劈開金佛?”安碧柔依舊不滿的問道。

  誰說我沒把握?趙閑得意的撥了撥額前的幾縷頭髮,一臉悶騷的笑容道:“安大小姐,忘了告訴你,我的本職工作是一名資深的鐵匠,自能走路那天起就打鐵鑄錘,摸過的金銀銅鐵比你見過的都多,雖然是粗活一般很少接觸金銀,可眼裡勁和手感還是有的,剛剛那金佛雖然看起來沒啥問題,但底部仔細摸摸會有一道細微的封口,銀子和金子的熔點很接近,為了不讓白銀和黃金摻雜在一起使得光澤現問題,必定先把金佛鑄造成形然後灌注銀水密封,那痕跡是密封時留下的,做的很隱秘,藏在蓮花的脈絡之間,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摸摸。”

  趙閑多年的經驗,分辨這點小把戲還是可以的,他發現問題之後也消了做實驗的念頭,畢竟進宮當差遲到是要扣月例的,乾脆用最爺們的方式證明,一刀劈開多省事,他可沒有多少閑功夫陪著幾個工匠扯皮。

  “你事先就知道金佛有問題?不會是在糊弄我吧?”安碧柔非常懷疑, 本來還以為趙閑吹噓,可拿過那尊金佛仔細探查之後,發現底部真的有一道微乎其微的痕跡。

  安碧柔這才明白趙閑是真的提前看出了問題,眼中閃過幾許不可思議和欽佩,沒想到趙閑眼裡如此毒辣。

  她驚訝的看向趙閑,本想開口誇讚幾句,卻見趙閑已經翻身上馬,衝著皇宮的方向飛馬而去。

  單人一馬,黑色的鎧甲後面紅色的披風,就如同朝陽一般燦爛。

  安碧柔微微呆了一下,翹首看著飛馬而去的身影,咬咬下唇臉上染上幾聲微紅,半晌後,才喃喃道:“既然知道,直接說出來便可,為何非要劈開金佛嚇人一跳,腦子這麽聰明,做事卻如此不著調,哼…”

  嘴上雖然這麽說,她卻目送趙閑出去老遠,才幽幽的回過頭。

  “呀!你屬貓的?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抬眼,卻見怡君抱著胳膊站在她面前。安碧柔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瞪了她一眼。

  怡君嬌哼道:“明明是你看的太出神沒發現我,怎麽可以說我走路沒聲音。”

  “誰看的太出神,我只是在思考生意上的事情罷了。”安碧柔臉上微紅,也沒有多做解釋,緩步輕移朝店裡走去,根本不搭理怡君。

  “有色心沒色膽。”見她故作鎮定的摸樣,怡君輕輕哼了一聲,沒想到還是被聽見,招來了一張算盤,驚的她連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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