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愛國老婆似乎不知道白愛國不愛聽一樣,繼續說到:“要不是張延堂幫白雪瑩往死裡整陳德大,說不定陳德大後來能當大幹部,也不會死那麽早,老陳家絕對不會象今天這樣窮困落魄!”
白愛國老婆是山裡人,厚道,淨說實話!
白愛國老婆實際上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在五龍峪村裡的口碑比白愛國要好的多。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讓守寡孀居的堂妹白愛曉住到她家裡了!
就聽白愛國媳婦接著說到:“陳德大英雄一世,到了栽到了白家女兒白雪瑩的手裡,一輩子不得意,活活氣死!陳觀象他爺爺,也是個好漢子,現在卻和咱這一輩的白家女兒白愛月、白愛曉糾纏到了一起。你們白陳兩家還真的是奇怪,陳家有好漢子,白家有好女兒,還偏偏往一塊攪合!死鬼,你說,這是不是你們兩家的祖墳埋的有毛病啊?”
農村人特重視陰宅風水,人死了選擇墓地,非得找風水先生好好看看,期盼著找塊好穴地,保佑後代升官發財、飛黃騰達!
與此相對應,誰家的後人日子過的好,當官了、發財了,老百姓就會說那是祖墳埋的好,墳頭冒青煙了!誰家的後人日子艱難,甚至後輩絕了,老百姓就會說那是祖墳埋的不好,埋到鞭杆子地上了!
白愛國老婆說的就是這意思!
白愛國懶得理會老婆!
他老白家祖墳埋的不好的話,能出白德榮一家世界頂級名校父子五博士的奇跡?可要是說祖墳埋的好,怎偏偏讓白德禮那麽大的家業全落到了公家手裡呢?
說不清就不說!白愛國的呼嚕聲越來越響亮了!
白愛國老婆卻還在說:“陳家漢子白家女,命裡注定是要糾纏不清的!想想就奇怪,你和愛月是兄妹,和愛曉是堂兄妹,你仔細看看,愛月長的一點都不像你,倒是和愛曉兩個眉眼相似。我有時候納悶,這姊妹倆才象同胞姐妹、一奶吊大的呢!你說,是不是你媽和你嬸子年輕時偷漢子,偷的是一個漢子啊?”
“你媽才偷漢子呢!”
白愛國再也裝不下去了,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惡聲惡氣地吼開了!
男人吼了,女人卻更乖了!
白愛國老婆一下就偎了過來,手又伸向了白愛國的胯下,抓著那物就又開始揉搓開了。
女人當姑娘的時候保守的很,當年白愛國提親後去她家,女人害羞,都躲著他。就是去龍灣鎮趕集路上遇到了,女人都嚇得躲著白愛國走。現在成娃他媽了,臉皮厚了,非但不躲白愛國了,還知道饑渴了,主動示愛,而且是直接用手去揉搓白愛國的胯下之物,期盼著丈夫能重振雄風,再整一盤!
白愛國登時就想,黃花閨女和婆娘就是不同!黃花閨女知道害羞,老婆娘不會害羞,只會要、要、要!
忽然想起老百姓常說的一句話:黃花閨女的奶子是金奶子,不能看不能摸;剛結婚的小媳婦的奶子是銀奶子,能看能摸;生完孩子的婆娘的奶子是豬奶子,喂孩子吃奶時衣服一撩就開始了,根本就不避人了!
看看自己婆娘今晚的架勢,白愛國就想,這婆娘,活脫脫就是一頭髮情的母驢麽!
白愛國心煩,恨不得立馬把女人壓到身子底下,弄她一個喊爹叫娘。
無奈自己的家夥不爭氣,想到做不到! 吼了一聲,出了口悶氣,白愛國就不得不重新躺下,伸出胳膊,讓老婆枕著,任由老婆揉搓了。
揉著、捏著,女人的聲音慢慢地又變得顫顫悠悠了:“要說這陳觀還真有情有義。他辦五龍峪教育基地這麽大的事兒,你又告過他,他還敢讓愛月、愛曉去給他管事兒。這男人,心胸大,真是個爺們!”
這事兒白愛國想明白了:“咱村女人不少,能說會算、人物齊整、拉出去不丟人的,還真的是只有咱愛月妹子!陳觀那是沒法,他找不到別的可用的人!”
“愛月就不說了,村婦聯主任,認識鎮裡的人,辦事方便。那愛曉呢?陳觀怎就偏偏讓愛曉妹子給他當會計,替他管錢呢!你說,陳觀多少年沒見咱愛曉妹子了,他怎就那麽放心呢?”
白愛國回答不上來了!
這女人,囉嗦來囉嗦去,繞過來繞過去,還是想說白愛曉和陳觀好了!
白愛國懶得理她!
女人手不停地套弄著男人的命根,鼻腔裡也有了時斷時續的喘息聲:“我想了,這事兒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觀和咱愛曉妹子好上了!把錢交給愛曉管,等於是交給了自己的女人管!他放心呢!”
白愛國被揉搓得出氣兒都變粗了:“少說沒用的!陳觀不可能娶愛曉!咱愛曉妹子要是不長眼,看上了他,那是睜著眼望火坑裡跳呢!咱妹子沒恁傻!”
白愛國老婆手在摸索,心裡也在摸索:“你忘了白雪瑩和張延堂的事兒了?白雪瑩要是舍不得身子和臉面,那張延堂會幫她報仇麽?我覺著吧,愛曉妹子長的絕對不比白家二小姐白雪瑩差,陳觀只要是男人,就一定能看上她!咱和白德禮八竿子打不著,說不上什麽報仇不報仇的!咱隻想著愛曉能跟著陳觀享福就行了。說不定將來咱一家子都跟著享福呢!”
白愛國知道婆娘又想好事兒了,大睜著眼做夢呢!
女人的話沒有停,還在囉嗦:“五龍峪就出了陳觀一個大學生,陳學智兩口子撅著屁股苦哈哈的乾,到頭來卻給咱妹子送了個好男人!你說,要是咱愛曉妹子真的和陳觀睡了,懷了他的種,你們老白家是不是有喜事兒了?”
這婆娘,話說了一籮筐,最後卻歸結到了開頭說的老白家有喜事兒上了!
白愛國可不覺得這是什麽喜事兒,恨恨地說到:“愛曉要是敢和陳觀睡了,我打折她的腿!”
女人的手一下就停了:“憑啥?愛曉只是你的堂妹,她和誰好關你什麽事兒?你管好自己婆娘就行了,還想當老法海不成?”
白愛國一想,確實是這道理,別說是白愛曉了,就是自己的同胞妹子白愛月想和陳觀好,他也未必能管住!
想到這裡,白愛國有點泄氣,剛剛被老婆揉搓得有點意思了的老二,一下又變得軟塌塌了。
白愛國恨恨地說:“不管怎麽說,不能白白便宜陳觀!老子非要找他算帳不可!”
女人一下就笑了:“你憑啥找人家算帳?捉賊捉髒、捉奸拿雙,你逮著了?你看見了?沒見過你這樣當哥的,妹子願意讓人家睡,你給人家算啥帳?”
白愛國恨意難消,但又沒辦法,只能哀歎:“難不成我妹子就讓陳觀白睡了?丟死先人了!”
女人吃吃直笑:“睡沒睡咱只是猜想,說不清,你得去問你妹子去!不過,這絕對不丟人!要是你家先人地下有知,肯定會說這是好事兒,高興得哈哈直笑呢!”
白愛國覺得婆娘今天晚上是瘋了,淨說胡話!
女人再次偎了上來,手又開始不安分了,邊摸邊喘息著說:“你傻了?想想吧,陳觀那麽能乾,你妹子和他好了,咱還能吃虧不成?以後陳觀掙了錢,保險有愛曉一份兒;當了大官,保險能給愛曉辦事兒。說不定要不了幾年,你妹子就不再是孤苦伶仃的寡婦,也變成吃公家人了呢!將來咱兒子閨女長大了,還得指靠著讓他姑給找點事兒做呢!”
白愛國總算是明白老婆的真心話了,就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別說愛曉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就算是愛曉真的和陳觀好了,陳觀也不可能娶她。不能明媒正娶說話就沒有分量,時間長了,情淡了,仇上仇、冤上冤的,還不如一般人關系好。這事兒,不劃算!五龍白家不乾這丟人事兒!
女人反駁說:“你別話裡話外總是老白家長老白家短!我給你說吧,白德禮那時候就沒把你家往眼睛裡揉,白德榮眼裡也沒你家這一支兒!要不然,他隨便給你郵點錢,你也可以跑縣城買套房子,不用在村裡過著看人白眼的日子!說白了,你家就是五龍白家的偏支兒!人家說五龍白家,原來說的是白德禮家,現在說的是美國的白德榮家。你別蹬鼻子上臉,自己往臉上貼金!”
這說的還是實話,而且是實到了骨子芯裡!
白家的家史白愛國比他老婆清楚的多,聽後不由一陣氣餒,眼睛睜的老大老大,不知道在想什麽!
女人還在囉嗦:“就算是真正的五龍白家,看看白大小姐和白二小姐是怎做的?大小姐白雪絨為了保白家富貴,主動撲進了陳德大懷抱。要是她不死在白德禮槍下,陳德大會槍斃自己的老丈人?二小姐白雪瑩為了給白德禮父子報仇,不惜陪古都專區工作組長張延堂睡,沒名沒分的,她當時難道就沒想過丟先人的臉麽?你怎不開竅呢?那是舍不得貂蟬報不了仇!咱現在是舍不得貂蟬找不來靠山!一個理兒!”
這一說,白愛國豁然開朗了!對啊,舍不得貂蟬報不了仇啊!
白愛國猛然想起,《三國演義》上王允不就是靠貂蟬去勾引呂布和董卓,讓他們反目成仇、自相殘殺,替漢室報仇的麽?
白陳兩家老輩人的恩怨情仇不管白愛國什麽事兒,但是陳觀一手導致白愛國弟兄兩個被人看不起,這個仇非報不可!
白愛國就想,靠自己取向陳觀尋仇是不可能的了!陳觀是警察,自己是老百姓,民不給官鬥,鬥也鬥不過!要是變通個辦法,利用陳觀貪圖自己妹子的美色,給他抓個現行,估計陳觀的幹部就當到頭了。至不濟,也要讓他象他爺爺陳德大那樣,一輩子背處分,不受重用,窩囊死他!
這一刻,白愛國突然間就轉變了念頭,不是不準堂妹白愛曉和陳觀攪在一起了,相反,是盼著白愛曉快點把陳觀拉上床,快點懷上他的種,讓他想賴都賴不掉!
白愛國甚至想,只要能報仇,只要能把陳觀一棍子打趴在地,別說是寡婦身份的白愛曉了,就是再搭上自己的親妹子白愛月,那也劃算!
至於白愛月是徐忠厚的兒媳婦、萬一白愛月和陳觀好了、徐忠厚知道後不依的事兒,突然想通了的白愛國管不了那麽多了。他想的是,女人麽,想和誰睡和誰睡,這世上給老公戴綠帽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自己妹子一個!徐忠厚非要給又黑又矮的兒子娶五龍山最漂亮的愛月,就得有讓兒子戴綠帽子的思想準備。憑啥他兒子就能睡自己這麽漂亮的妹子呢?況且,老婆說的對,徐忠厚的支書不可能乾一輩子,說不定哪一天就下台了,理他個鳥!
只要能讓陳觀倒大霉,舍上兩個妹子的身子,值!
想通了的白愛國,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的下身有點反應了,伸手就拉過了老婆,臉爬了上去,嘴咬著老婆奶子上的兩顆紫葡萄,吸撮開了!
女人開導了一晚上,終於見功了,喜得渾身都哆嗦了,慌忙伸手握住了白愛國的命根,嘴上聲喚著“硬了、硬了”,手也再次開始不停的套動、揉捏!
揉捏一會兒,可能是感覺到硬度不夠,女人就放棄了揉搓,兩臂一抬,抱住了白愛國的脖子,把白愛國的頭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嘴對著男人的耳朵,低聲呢喃:“死鬼!你想想陳觀是怎弄你妹子的!愛曉長的那麽好,身條那麽高,小腰那麽細,奶子那麽大,屁股那麽園,身上那麽白,嘴唇那麽軟、臉蛋兒那麽俊,陳觀爬在你愛曉妹子身上,又親又咬,那東西硬的象鋼棍一樣,撲哧一下就進去了!”
白愛國再也聽不下去了,隻覺得下身在迅速的變硬!
女人徹底浪開了,兩腿舉了起來,纏住了白愛國的腰子,嘴也在白愛國的臉上猛親,還不停地呢喃:“進來吧,擱裡吧,癢癢呢!”
白愛國低吼一聲,總算是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