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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話》第95章 友情
  陳觀回到家的時候,陳學智、鄭玉蓮兩口子還在倚門盼望呢!

  飯菜早已做好,陳學智兩口子都沒吃,放在鍋裡熱了又熱。一見兒子回來,鄭玉蓮慌忙去廚房盛了飯菜,一家人圍在一起邊吃邊聊,基本上都是父母問、陳觀答,中心話題就是為什麽分到了公安局、在桐花鎮派出所工作順利不?

  陳觀現在算是體會到了為什麽說兒行千裡母擔憂了,只能一遍遍給父母解釋為什麽分到了縣公安局、為什麽去桐花鎮派出所實習鍛煉、在桐花鎮派出所的主要工作任務。當然,被張海鵬父子設計分到公安局的內情,陳觀是不能說的,和田秀的事情也不能說!要是一說,估計鄭玉蓮的偏頭疼當場就會發作!

  飯吃完了,陳觀也給父母詳細介紹了,鄭玉蓮歡天喜地地說:“我兒也是乾公安的了,再也沒人敢瞧不起咱、欺負咱了!老天爺有眼,祖宗積德,老陳家總算是又直起腰杆兒了!”

  鄭玉蓮原來也是上過初中的農村知識青年,品貌都是極佳的。要不然威名赫赫的陳德大也不會讓她當自己的兒媳婦,陳觀也不會長的那麽帥。只不過歲月蹉跎,生活的磨難早已把當初明媚亮麗的女知識青年變成了農村婦女,心氣極高卻又不得不飽受生活折磨,只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兒子身上了。這一見兒子工作了、上班了,鄭玉蓮就欣喜異常,頭也不疼了,說話的腔調都變得歡喜無比!

  陳學智和鄭玉蓮不同,相對沉穩了一點,甕聲甕氣的說:“當年你爺爺到死身上都有手槍,槍不離身!可惜,槍是凶器,你爺爺不但沒有保護了你奶奶,還把你奶奶嚇出了精神病!兒子,好觀子,你大了,肚子裡有墨水,爹說的話你也不聽了!爹隻告訴你,與人為善是做人的根本,咱可不能因為當了警察,身上可以帶槍,就覺得老天爺第一咱老二!兒子,好觀子,那會要人命的!”

  這個時候中國沒有實行嚴格的禁槍,象粉碎四人幫之前的那種基乾民兵家裡牆上都掛著步槍的時代已經結束!但是,只要兼有公安或者部隊職務的,都配槍。象縣委書記兼著縣武裝部第一政委,鄉鎮黨委書記兼著鄉鎮武裝部政委,那就配有手槍。包括設有派出所的企業,比如各類工程局、金礦之類的大中型企業,企業領導一般都兼駐企業派出所的第一指導員,都有配槍。

  陳德大自從16歲參加八路軍,就槍不離身。包括他後來蒙冤受屈的時候,還一直配帶著心愛的駁殼槍。這輩子,只有坐監那段時間手槍上繳。陳德大死在粉碎四人幫之前,睡覺時枕頭下面都壓著手槍呢!

  陳學智之所以這樣說,是怕他唯一的寶貝兒子年輕氣盛,不知道厲害和怕怕,以為當警察了,配槍了,就可以任意胡來!那和老陳家急公好義的家風不相符!

  陳學智和鄭玉蓮兩口子鎮的是五龍山區的農民,以為當了警察就有鐵飯碗了,成了公家人了,行了,就沒有想過把他兒子分到桐花鎮派出所去合適不合適,兒子委屈不委屈!

  陳觀鄭重地向父母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因為吃公家飯了、身上配槍了,去欺負老百姓。一定盡最大努力,為鄉親們、老少爺們辦好事、辦實事!

  陳學智、鄭玉蓮兩口子這才無話,催促兒子吃好飯早點休息!

  這天晚上,陳觀在床上打坐運功的時候,

感覺真氣運轉更流暢,似乎精純度有了一絲提高。欣喜之下,陳觀就想,佛家有歡喜禪,道家有性命雙修,難道自己練的《蒼生訣》也有這種功效?和白愛曉春風一度,就能提高一點內力的精純度?  帶著疑惑,陳觀安然入睡。不料夜裡做夢,夢見的不是白愛曉,竟然是田秀!

  夢境中,田秀穿著夏季警服套裙,張開雙臂朝陳觀撲來。等到臨近了,陳觀就要抱住田秀的時候,田秀卻哭了,那張原本宜喜宜嗔的俏臉哭的是梨花帶雨,一聲聲喊著:“陳觀,你不要我了?”

  陳觀心知田秀必定是知道了她和白愛曉的情愛端倪,問罪來了,羞臊得滿臉通紅,一聲聲保證:“秀兒,我喜歡你、愛你,這輩子你是我的唯一!”

  夢畢竟是夢!

  夢醒的時候,回想夢境,有點人歡欣,有的人懵懂,有的人悵然若失。

  不幸的是,陳觀屬於後者!

  早上起來,陳觀洗了臉,直接就去喊李福來,準備一起去白家大院看看整修工程進展情況。

  喊了半天,李福來才慢騰騰的開了門,看見陳觀,不說話先臉紅,扭捏半天,都不舍得讓陳觀進門。

  陳觀有點納悶,這不是李福來的作風!這貨,一定沒乾好事兒!

  陳觀推開李福來就闖進了院子。

  李福來的爹媽、兄弟都不在家,院子裡靜悄悄的,連李福來住的廂房的門都關的死死的!

  陳觀和李福來從小光屁股長大,誰的雞雞長多長、尿多高都一清二楚,沒有絲毫可避諱的!

  陳觀上去一把推開了廂房的門!

  一個姑娘背對著門,坐在床邊,正對著桌上的小鏡子梳頭呢!一聽見門響,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恰恰和陳觀看了個面對面。

  陳觀一看,這姑娘年齡大小和自己差不多,圓臉,彎眉、大眼,膚色微黑,臉上稍稍有幾粒若隱若現的雀斑,模樣倒也俊俏。

  陳觀哈哈大笑,扭頭就喊:“福來子,你個臭小子,屋裡竟然藏了個大美女!”

  李福來見陳觀進門後就朝自己住的廂房跑,就知道壞菜了,一把沒拉住,陳觀就推開了門。這一聽陳觀喊,李福來竟然手足無措,臉羞臊得通紅通紅,話都說不完整了:“觀子,唉,觀子,你怎這樣呢?貿然闖門,是很不禮貌的!唉!”

  陳觀不依不饒:“福來子,說,她是誰?為啥在你屋裡?”

  李福來這是被抓了現行,羞臊得不行,囁嚅到:“觀子,唉,觀子,你別吆喝,看別人聽見了不好?我給你說,這是你嫂子,未過門的。快了,哥很快就結婚了,你就要有嫂子了!”

  陳觀看看李福來,再看看那姑娘,撲哧一下就笑了:“考,生米做成熟飯了啊!看你兩個,好久好了唄?為啥還給做賊一樣,嚇成那樣!”

  這個時候,那姑娘說話了:“你是陳觀吧?福來都給我說了,說你兩個是最好的朋友,從小一塊偷別人家的雞蛋、玩尿泥、看女人洗澡,壞事都乾絕了!”

  這下輪到陳觀陳觀囧了,這個福來子,怎啥都給人說呢?

  陳觀一發囧,李福來也就緩過勁兒來了,一本正經地給陳觀介紹說:“觀子,這是秀芹,就是你未過門的嫂子!以後見了面別裝著不認識!”

  陳觀馬上就走過去,坐上說著“嫂子你好”,手就伸了出去,要和秀芹握手!

  秀芹是個普通農村姑娘,骨子裡還很保守,聽陳觀喊嫂子,臉就紅了。再一見陳觀伸手握手,秀芹手一甩,直接轉過臉去,給陳觀來了個不理!

  陳觀登時就下不來台了,半天,才自嘲到:“福來子,你媳婦長的漂亮就不說了,還這麽有個性!行,你娃撿到寶了!”

  李福來趕緊把陳觀從屋裡拉了出來,小聲說到:“觀子,你別瞎說。秀芹臉皮薄,看人家惱了!”

  陳觀就象看大猩猩一樣,眼珠子在李福來身上溜來溜去,一聲不吭!

  李福來沉不住氣了,又低聲說到:“觀子,你上大學上傻了吧?別看秀芹長相一般,就那,哥能說成都很幸運了!你不知道現在農村說個媳婦有多難、彩禮有多高,要不是哥長的不賴,還有本事,象秀芹這樣的,根本就說不成!你娃好福氣,上了大學,工作了,連白愛月那麽漂亮的姑娘都看不上眼了!哥不行,哥是農民,管她是醜是俊呢。能說一個就謝天謝地了,還講究個啥?”

  李福來這小子,竟然是怕陳觀看秀芹長的比不上白愛月,笑話他呢!

  陳觀馬上就喊:“秀芹嫂子,福來子說你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她這輩子隻愛你一個人, 非你不娶!”

  陳觀一張嘴,李福來就慌了,臉都嚇白了,生怕陳觀喊出什麽不地道的話,把秀芹氣跑了,慌忙就上去捂陳觀的嘴,還沒捂住呢,陳觀的話就喊出來了。

  聽了陳觀的話,李福來總算是放心了,拉著陳觀就往院子那邊走,邊走邊低聲說:“觀子,你喊個球?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我給你說,農村現在說媳婦難著呢,一提媒,女方就要彩禮,少了八千、一萬理都不理你!我說這媳婦,都快把我爹的腰杆累斷了!你行行好,別怎乎,秀芹臉皮薄,可別把人家氣跑了!人家一跑不是啥,我爹就得再花千把塊錢買禮去讓媒人說,難著呢!”

  陳觀根本不理李福來,轉身又喊:“秀芹嫂子,出來給我泡茶,我渴了!我要喝醪糟湯,記住裡面得打雞蛋啊!”

  李福來這才明白,陳觀不是要壞他的好事兒,是要促成好事兒呢!

  秀芹從屋裡走了出來,對陳觀說到:“就你事兒多!還是大學生、警察呢,一點羞臊都沒有,大清早呼喊亂叫的,小心你嗓子喊啞了,一輩子討不到老婆1”

  陳觀一下就笑了:“做飯前把你那手洗洗啊!誰知道你昨天晚上都摸啥了,咱可得講究衛生!”

  秀芹再也不敢多說了,低聲罵了句“不要臉”,就趕緊低著頭去洗漱了。

  陳觀哈哈大笑,氣得李福來抬腳叫照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這就是純真的友情,不摻雜半點私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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