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妖的話,無疑是點燃一個男人爆發戰鬥力的號角。
楚岩的身軀也在這一刻,猶如上古的凶獸一般,直接將媚妖掀翻,按在床上之後更是毫不留情的大力衝擊著。
就在楚岩和媚妖兩個人正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被楚岩安排出去準備武器裝備的血鶴,也遇到了一點點的小麻煩。
他開著車子,正準備回酒店的時候,因為超速被警察給攔了下來。
“警官,不管你是要開罰單,還是怎樣處罰,我都接受。”血鶴看著面前的警察,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焦急:“但是你能不能先放了我,我的朋友在醫院裡,我必須要馬上趕過去。”
血鶴說話間還將自己手裡的一個牛皮紙袋在手裡晃了晃:“我要給他去送錢,他馬上要進手術室,拜托你了。”
血鶴的話讓警察遲疑了一下,眼神在血鶴手裡的牛皮紙袋上停留了片刻,接著便重新變回了一張撲克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先生,請出示你的駕照,另外,將後備箱打開,我要檢查一下。”
血鶴聽到這句話,當時就愣住了,他可不敢讓他看後備箱,那裡面裝的全都是些武器彈藥什麽的,一旦被警察給看見,那他可就真的就不得不殺人滅口了。
“警官。”血鶴看著面前的警察,從牛皮紙袋裡抽出來一疊現金,隨後直接不著痕跡的塞進了警察的兜裡:“我真的很趕時間,醫院裡的人等著用錢,去晚了真的會耽誤手術的。”
“呃…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拿了好處的警察馬上改變了態度,面露遲疑的問道。血鶴則是馬上點點頭,一臉的嚴肅與焦急:“當然是真的,不然我為什麽會這麽著急,不惜超速,我就是怕去晚了耽誤事情。”
“好吧,記住,下不為例。不要再超速了!”警察裝模做樣的教育了血鶴一番,這才放行。
而血鶴在上車重新啟動車子之後,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驅車快速朝著柏林城內駛去。
希爾頓酒店豪華套房之內,楚岩與媚妖的戰鬥仍在繼續,不過兩個人的戰場,已經從床上,換到了床下。
媚妖被楚岩死死壓在床尾,高高翹起的臀部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楚岩的面前,肆無忌憚的衝刺和鑿擊令媚妖忍不住的呻吟著,並且聲音越來越大。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目標的話,我一定會把他弄回去,每天都享受這樣的床上運動!”媚妖在楚岩的不斷衝擊中,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衝刷著她的身軀,在她的腦海裡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也漸漸變得凌亂起來:“真該死,亞洲的男人也有這樣強悍的戰鬥力,真令人意想不到。”
有些人,天賦異稟,而有些人則是極其擅長連續作戰。
當天色漸漸放亮之後,希爾頓酒店的房間之內,媚妖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而楚岩卻是早早的穿戴整齊,面露微笑的離開了酒店。
午後,三點十五分。
媚妖在睡夢中陡然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床邊,卻發現寬敞的大床上,早已經人去樓空,隻留下屬於男人的獨特氣息久久圍繞。
“糟糕!忘記執行任務了!”媚妖猛然間驚醒,她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但是,昨天晚上整整折騰了一夜,她光顧著享受了,就連自己要幹什麽,都給拋到了腦後。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純純粹粹的成為了她和楚岩之間的一夜激情。
這種事情對於媚妖來講,可是從未發生過的。
回想著自己昨天晚上與目標的瘋狂,媚妖甚至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她可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種強大的戰鬥力,不眠不休的一直在馳騁,在征伐,在撞擊,在衝刺。
這種男人,真的百年難得一遇。
“我現在有些後悔了。”媚妖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浴室的同時,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該死,早知道不接那個單子了,現在也只有盡量多享受幾次,然後在乾掉他吧。”
隨著浴室裡的嘩嘩水聲響起,媚妖整個人便再一次恢復了正常,心情愉悅的哼起了歌。
楚岩在離開希爾頓酒店之後,第一時間拿出電話打給了天鷹,目的很簡單,把喬伊找出來,然後去登門拜訪。
天鷹很快便將喬伊的住所查了一個一清二楚,同時,還將之前楚岩所要求的關於盧克斯所藏身的那個古堡莊園的三維立體的地圖弄到了手,並且一並發給了楚岩。
楚岩看著手機裡的郵件,並沒有太過仔細的去瀏覽,因為他現在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先去做完。
他需要去見喬伊,把這件可能會帶給自己不必要麻煩的事情解決掉。
當然,楚岩不排斥殺戮,但是,他乾掉了媚妖,乾掉了阿瓦,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殺手不斷地找上門來。
正如對待維德一樣,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的解決掉隱患和麻煩。
他開著車子,直接來到了柏林城北部的一個迷你高爾夫球場。
這裡是喬伊的產業,他一年至少有一大半的時間是住在這裡的,因為他喜歡打高爾夫球,他覺得高爾夫球是一項上流社會人士必須掌握的技巧,所以他一直都在練習,只不過到現在球技依然爛的一塌糊塗。
現在是上午時間十點鍾,迷你高爾夫球場已經開門營業,楚岩作為第一個登門的客人,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之下,直接來到了球場的揮杆練習場。
喬伊也在,每天早晨打五百顆球,這是他的訓練之一。
只不過今天早上,注定訓練不會太孤單。楚岩拎著一筐高爾夫球,直接來到了喬伊身邊的位置,隨手從一邊的杆包內抽出了一支球杆:“喬伊先生,要不要比一比最遠的擊球距離?”
楚岩的出現,讓喬伊有些納悶,因為他根本沒注意到楚岩,直到楚岩一說話,他才將視線投在了楚岩的身上。
“是你?”喬伊沒有見過楚岩,但是,他是手裡有維德所拍的照片,雖然不太清晰,但是也能夠辨認出眼前的人正是自己雇傭殺手要乾掉的目標:“你殺了我的兒子,現在居然敢來我這裡,不怕我在這裡乾掉你?”
“喬伊先生,收起你的心思吧。”楚岩笑著將一顆高爾夫球放好,接著便揮杆猛擊出去,超過一百五十米的距離讓喬伊的眼神裡多少有些意外。
而楚岩放下球杆,這才一臉微笑的看著喬伊:“我既然趕來這裡,就不擔心你能做出什麽威脅我的事情,我來這裡,是告訴你取消懸賞吧,我沒殺你的兒子。你兒子死的時候,我正陪朋友一起吃飯。”
楚岩最近喜歡上了這種先禮後兵的做事方式, 他看著喬伊,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你要知道,阿瓦和媚妖他們兩個在德國雖然有些名號,但是,她們兩個是沒辦法殺了我的。”
“你怎麽知道…”喬伊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反問了一句:“你殺沒殺我的兒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說你殺了,那你就殺了!”
喬伊的態度是蠻橫無理的,因為這裡是他的地盤,他的地盤他做主,他並不害怕楚岩會在這裡動手,因為他這裡有著足夠的人手,乾掉楚岩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維德的話你也信。”楚岩笑著搖搖頭,隨後話鋒一轉,整個人也變得充滿了駭人的殺意,他盯著喬伊,鋪天蓋地的殺意直接將喬伊籠罩,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喬伊整個人站在那裡,面露驚駭,甚至連動都無法動彈。
這突入起來的暴虐殺意,讓喬伊明白了自己面前的是什麽人,而楚岩也在這時候忽然一笑,撤去了自己的殺氣:“喬伊先生,其實我根本無需和你說這些,我乾掉你,懸賞自然就自動取消了。我是看你剛剛失去兒子,不想你也一命嗚呼,不信的話,我們大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