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是純金的,或許你可以找個行家來看看?”
楚扉月的心也挺虛的,用金子來付飯錢哎,這種古代土豪的莫名既視感啊…
誰叫你這只有衛生證沒有正規營業資格證不提供刷卡服務的!咱又不是不想直接刷銀行卡,是你這裡沒有設備好吧!
好吧,給自己找了推卸責任的借口之後,楚扉月就可以毫不畏懼的和人家可憐的阿卡林服務員對視了。終於,在這場賭上了尊嚴的瞪眼決鬥中楚扉月贏得了勝利,阿卡林服務員點了點頭捏著手中的金粒回到了廚房。透過那面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阿卡林服務員直接找到了已經歇工正抱著手機發短訊同時伴隨著很怪異的詭笑的廚師長,兩個人說了幾句之後阿卡林服務員便將手中的金粒遞了過去。
廚師長捏著金粒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然後把金粒塞進自己的嘴裡咬了一下又拿出了。看看上面的印記,廚師長對服務員點了點頭,從旁邊放廚具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台小天平,將金粒放在了上面。整個過程,阿卡林服務員都站在廚師長的背後,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阿卡林服務員來到了楚扉月和沁月身旁,將厚厚一疊將近二十張紅紅的毛太祖攤成扇形遞給楚扉月,“那顆金粒淨重4.7克,屬於上等資質的熟金,按照現在的金價每克579來算,需要找您1921元,但我嫌找零太麻煩了,就將那21元當做小費了,請問可以麽?”
呵,有個性,小費從來都是顧客心情好打賞的,這個服務員竟然直接從找零裡扣了…
不過只是區區四分之一不到的金幣而已,竟然就值這麽多錢,這整個的金幣一枚估計價格就上萬了吧,再加上金幣印花圖案完整的附加價值,一枚金幣在現實裡買個兩三萬說不定也是可以的。而這樣的金幣,楚扉月在遊戲裡從來沒缺過。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楚扉月就算是不用點金術也已經變成大土豪了啊。
不過用金子付帳什麽的總是讓楚扉月感覺怪怪的,所以在收下了那厚厚一摞的太祖頭之後,楚扉月慌忙拉著沁月跑路了。
將剛剛的那種奇葩經歷完整的回憶了一遍,楚扉月感覺自己的牙根又開始發癢了。這種沒帶現金的狀況,太尷尬了。決定了,等會兒去銀行取一兩萬的現金裝進無盡世界隨時備用。
就在楚扉月盤算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在無盡世界裡什麽東西都裝一點以備不時之需的時候,沁月突然捅了捅楚扉月。
“哥哥,快看!月樓好像正在冒煙誒。”
“哈?”
楚扉月連忙抬頭一看,可不是麽,一道濃濃的黑煙正緩緩地從月樓的方向升了起來,在晴朗的天空中十分的明顯。尼瑪,這火看起來還不小呢!
“快走,絕對不能讓這火燒到八樓!”沁月還有一些東西留在八樓呢,要是被一把火燒光了可怎麽辦?
好吧,在這個時候楚扉月完全沒有考慮別的東西,比如說自己好不容易碰到的志同道合的的室友怎麽樣了什麽的…
——————小yooo奔跑中——————
………
……
…
一路小跑來到月樓的火災現場,楚扉月不由松了一口氣,還好火好像並不是太大,大多數都只是在冒煙,真正著火的的只有二樓的某個房間而已。
只是二樓而已——
而已?
我次奧,那不就是我的房間麽!
楚扉月大吃一驚,連忙展開了元素感知查看火災現場的情況。還好,房間裡並沒有人,但好像東西都已經燒爛了,門衛的走廊上已經聚集了五六個手持充盈水元素的管狀物體的消防官兵,正在對房間的火勢進行極為強勢的武力鎮壓。
但很可惜,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按理說應該不至於啊,俾斯麥私藏的那些零件一個個可都是德國出品質量絕對有保證,怎麽會在這區區火災之下就燒成鐵疙瘩了呢?而且現在房間裡幾乎沒啥可少的了,這個火是從哪裡燒起來的?
在這個時候元素感知就有點不給力了,所以楚扉月切換成了原星掃描。得到的結果讓楚扉月大為吃驚,那些火焰竟然是直接依附在鋼鐵上燃燒的!房間裡那些理論上絕對不可燃的機器零部件全都成了柴一樣的東西,供養著吞噬它們的火焰。不光是那些零件,牆壁中排布的鋼筋和電線也成為這種詭異燃燒現象的犧牲品。雖然現在看起來只有一個房間裡面有火光,但實際上整個月樓已經全部的電線和很大一部分的鋼筋都已經燒的差不多了!
尼瑪不科學,這種火到底是什麽東西,搞毛啊!
不過現在可不是抱怨的時候,月樓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再讓它燒下去,月樓肯定會塌掉的。
畢竟現在的月樓樓體內沒有了鋼筋, 已經可以算是危樓一座了…
算了,先滅火吧。楚扉月開始調集周圍的水元素和火元素,將過於濃鬱的火元素驅散,換成本來已經被排擠出去的水元素。大規模的水元素抽調讓周圍的環境顯得有些乾燥,但沒有了充足的火元素供應,月樓的火勢開始慢慢減小。不過最好的消息,應該還是那些直接在樓體內燃燒鋼筋的火焰已經熄滅了吧。
沒有了新生力量加入的火焰很快就被英勇的消防官兵戰士們撲滅了,所有剛剛從月樓中逃出來的人堵住了已經從月樓之中走出來的消防員,完全不顧及他們身上佔滿的煙灰,用熱情的擁抱向他們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楚扉月倒是沒啥感覺,畢竟他根本就沒在這裡面住過,月樓對他來說只是一幢房子而已。他現在正在人群中尋找俾斯麥,這個家夥既然沒有被燒死在裡面,那麽應該就逃出來了吧?
找了一圈,就是沒找到那個家夥在哪,楚扉月有點撓頭了。
這混蛋,跑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