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雲、朱靈等人向大將軍府進軍的時候,張合、周倉也率領著其他勇士向南城門進軍。
一路上霧氣彌漫,能見度不過四五丈,隊伍竟然暢通無阻的登上了南城門;一路之上如此順利,實在出乎張合的預料之外。
登上城牆的階梯至少有五十名兵卒手持長矛站立,但是對於披盔掛甲,龍行虎步,器宇軒昂,威風凜凜的張合卻不敢多問,誰知道這是哪位將軍?‘
看這員大將氣勢實在不凡,估計至少是和審榮將軍一個檔次的,豈是他們這些小卒隨便亂問的?稍有不慎,便會惹禍上身,因此所有人都抱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誰也不敢跳出來多問一句。
而且張合身後跟了二百多名步伐整齊,甲胄鮮明的精兵,與冀州守軍的穿著俱都一樣;一個個在肩上扛著明晃晃,寒氣森然的大戟,這甚至讓守軍誤以為是前來巡查紀律的隊伍,一個個抖擻精神,站直了腰杆,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就在張合等人輕松地登上城牆,轉過拐角的時候,終於遇上了一位重量級的武將,審配手下的偏將軍宋譚,正帶了五十名親兵登上城牆巡查,看看夜間值守的軍士有沒有人偷懶脫崗?
“站住,爾等何人?屬於哪位將軍的部下,為何擅自登上城牆?”宋譚按劍喝問,聲色荏苒。
張合嘴角微翹:“我自然是袁公將軍的部下,何須多問?”
普通士卒可以不認識張合。但身為偏將軍的宋譚卻認得張合,這好歹是和顏良、文醜齊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在袁氏集團絕對屬於重量級的武將;放在後代就是中yang軍.委委員的級別,作為偏將軍,宋譚豈有不認識的道理?
“咦……原來是張雋義將軍?”
宋譚先是驚訝,隨即醒悟了過來,這情況不對啊,據說張合現在已經為並州牧袁買效力;而自己屬於冀州牧袁尚的麾下,根本不是一路人馬呀,他張合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城頭?
昨天黃昏之時。審別駕才剛剛叮囑了。沒有他的命令不能放並州一人一馬進來,這張合將軍是怎麽進來的?難不成插翅飛進來的麽?
“正是張合!”
張合微笑著回答,一隻手悄悄的握緊了腰間的劍柄。
“張將軍怎會突然出現在城頭?”
宋譚有些大惑不解,難不成張合又背叛了袁買。投靠了袁尚。是審配下令放他進城的?
“特來取爾狗頭!”
張合一聲冷笑。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拔劍出鞘,隻一下便把宋譚的頭顱斬了下來。鮮血像箭一般從腔子裡噴了出來,屍體轟然倒地。
看到兩位將軍突然火並,跟前的幾十名守兵頓時傻眼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遠處的士兵被大霧遮了雙眼,看不見城頭上發生的情況,自然不會過來支援。
“不好啦,並州軍混進來了!”
片刻的混亂之後,宋譚的親兵方才醒悟了過來,一個個扯開嗓子大聲喊叫。
張合收劍歸鞘,從伸手親兵手接過虎頭金槍,刺、挑、扎、撩,瞬間就挑殺了四名兵卒,旁邊的周倉也不甘示弱,一聲虎吼,手中的大砍刀掄了起來,一下子就把四五名兵卒掀下了城牆,墜落在四五丈高的城牆之下。
“吹號角,通知主公攻城!”
張合一邊揮舞著長槍在前面開路,一面下令吹號角通知本方人馬攻城。
“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約定的號角在城頭響起,並州軍營寨裡的各路人馬開始一起出動。
王雙率領五千精兵,推著衝城車,用最快的速度向南城門趕去,袁買和徐庶催促大部隊,推著霹靂車隨後,一萬五千人馬向著鄴城快速進軍。
而張勳、袁曜二人也各自率領五千兵馬,在霹靂車的掩護之下,向著西門和北門發起了佯攻,用來吸引城內的守軍,為在南城門強攻的主力人馬減輕壓力。
郭淮則率領騎步混合隊伍,向著鄴城到平原的驛道快速進軍,尋找隱蔽的地方伏兵,等城內的守軍潰敗之時,再衝出來截殺。
號角吹響的同時,張合長槍開路,迅速的殺到了控制吊橋的機括旁邊,揮槍殺散守軍,親手轉動絞盤,伴隨著“吱呀呀”的響聲,吊橋緩緩落下。
“可惡,豎子竟敢耍詐,中了這廝奸計矣!”
聽到城頭上號角響起,正在府邸中批閱公文的審配大吃一驚;情知不妙,急忙命令侄子審榮率領重兵登上城牆死守,打退並州軍的偷襲。
剛剛派出隊伍去後,旋即有從大將軍府逃回來的士兵報告,說府邸已經失守,在大霧中不知有多少並州軍衝進了府中,殲滅了三四百巡守的士卒,已經將府邸佔領了過去。
“昨夜守城的是宋譚吧?”審配怒極,自言自語,破口大罵,“怎麽會讓並州軍悄無聲息的進了城?難不成是插翅飛進來的嗎?”
一邊怒罵, 一邊調遣孟涵率領兩千士卒猛攻大將軍府,誓死奪回府邸,將鄭氏和文醜搶回來。緊要關頭,或許能用鄭氏要挾袁買退兵。否則的話,今日極有可能載在這廝的手裡了!
審榮集合了三千精兵,殺向了號角響起的南城門,一邊派遣身邊的偏將集合隊伍前往其他幾個城門死守,務必頂住並州軍的強攻。
看到冀州軍前來增援城頭,張合命令周倉帶領一百人,死死地守護住吊橋機括,免得被守軍從重新拉起。那樣的話,想要進城就要付出巨大的傷亡代價。
自己則率領了另外的百十名悍卒,憑借著城牆階梯居高臨下的優勢,死死的堵住增援的冀州兵,不讓他們衝上城頭,只要再堅持一炷香的功夫,攻城的大部隊便會兵臨城下。憑借著攻城車的威力,短時間便可衝開城門。
ps:這幾天家裡有點事,昨晚沒休息好,凌晨1點睡的覺, 早晨4點就起床了, 一天沒有閉眼,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 “嗡嗡”的猶如飛機飛過,熬不住了,暫時只能寫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