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寶寶在溫暖的房間裡面悠悠醒來,迷惘的眼神四處張望,好熟悉的房間,這裡是那裡。隨後掙扎著想要起來,突然感覺到蝕骨的距離疼痛猛然傳來。
“啊!....”
一聲吃痛的慘叫,從她口裡喊出,赫然想起那個冷冰冰的英俊面孔,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哈哈.....寶大姐啊,你終於醒來,我還以為要光榮陣亡了那?”一個嬉皮笑臉,帶著十足調笑的語氣,悠悠在田寶寶耳邊響起。還沒有抬頭去看,一張熟悉的猥瑣面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敢佔老娘便宜。”
“砰。”
沙包大的拳頭,在李揚威的眼前瞬間擴大,佔據整個視線。左眼一黑,劇烈的疼痛,讓他大叫起來。
“啊........啊,,痛死我了,你給死男人婆,我詛咒你永遠找不到男人。”
“我的眼啊!疼疼死我了。”
“陽~痿同志,現在還說不說我陣亡光榮了。”田寶寶慢騰騰的忍住全身的疼痛,靠在床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左手撫眼,大聲吃痛的李揚威,霸氣十足的說道。
“你.....”李揚威一見到田寶寶殺氣十足,凶光閃閃的眼神,立刻一個激靈,畏懼的看著田寶寶,說不出話來。
天啊!你殺了我吧!
為什麽我剛脫苦海,又入狼窩啊!
兒時留下的悲慘影響,在此在李揚威的腦海回放,終於清楚自己面對的是如何恐怖的一個暴力女人。
“好了,一個大男人的,不就是眼睛被打一拳嗎?隨叫你沒事,離我那麽近,我還以為有人想要佔我便宜那。”田寶寶看著一臉憤怒,卻敢怒而不敢言的李揚威,稍作解釋的說起來。
李揚威心中是哪個恨啊!憤怒的想道: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老子也不敢佔你姑奶奶的便宜啊。
整個就一暴力女王,長相在美有什麽用,天天被打,誰能受的了。
“對了,我怎麽在這,看起來這裡應該是醫院啊!”
“當然是醫院了,你被周大......周青打的吐血,沒說幾句話就在路上暈了過去,現在才醒來。”李揚威本是神采飛揚的想要將周青喊做老大,結果一看田寶寶的面色不善,連忙改口,咬牙切齒的說起來。最後為了不被田寶寶給暗暗記恨,迅速轉移話題的說道:“現在醫院給你檢查了,說你身體沒事,就是全身骨骼受到震蕩,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靜靜聽完李揚威的話,田寶寶秀眉微皺,露出思考的神色。
“小李子,你在茅山也待了快10年了,有沒有學到什麽厲害的武功,可要教教我啊!”一想到周青那個恐怖的出手速度和力量,饒是田寶寶心高氣傲,也知道自己和對方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想要報仇,打敗對方,非常困難。再想到李揚威是赫赫有名的道家傳人,不由的有病亂投醫。
“我的姑奶奶啊!我要是有什麽厲害的武功,剛剛你這拳,我還不能躲掉嗎?”李揚威捂著左眼,心中是那個委屈啊。
老子要是會武功,還能被你打嗎?
老子要是會武功,早就報仇雪恨,狠狠的KO你一頓了。
神啊!救救我吧!
為啥我在茅山除了念經,就是他媽的看道書,為什麽就沒有人教我武功啊。
“啊,不會武功,那你學的就是道術了。”田寶寶雙眼發光,如狼似虎的盯著一臉悲憤的李揚威,興奮的叫起來。
我了個去.......
李揚威身體一個晃悠,差點倒在地上,雙眼震驚的看著田寶寶,心中暗暗嘀咕,這還是天不怕地不怕,視鬼神為無物的共產黨員嗎?
怎麽...怎麽看都像是一個狂熱的基督教信徒來著那?
“咳呵...寶寶啊!我是一不會武功,二不會道術,你忘記我是怎麽被你抓回來的。”李揚威雖然心中打擊甚深,但是嘴上卻不斷的別解。
“真的.....”田寶寶神色一震,狐疑的看著李揚威,輕輕說道。
“我的姑奶奶啊,比珍珠還真啊!”李揚威叫苦連天,就差對天發誓賭咒的說道。
“小李子,感情你是來消遣老娘的。當道士你什麽都學不會,你說你當的什麽道士。”一聲洪亮的吼聲,當頭喝棒的打在李揚威頭上,看著憤怒到極點的田寶寶,徹底的石化了。
這是什麽理論。。
這是什麽想法。。
這是他媽的怎麽回事?
老子修道怎了!
不會武功怎了!
不會道術怎了!
為什麽這一切的罪過,全他媽的是老子的錯。
“田寶寶,你個神經病,小爺不伺候了,你愛怎地怎地,老子再也不受你這窩囊氣了。”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毫不懷疑,一向在田寶寶眼中軟弱可欺的李揚威爆發了。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對著她張牙舞爪,瘋狂咆哮。
“這是什麽怎麽回事?”一個沉厚的聲音,踏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到田寶寶的病房裡,略帶不解的問道。
“啊!小李子,你完了,老娘和你沒完。敢和我大呼小叫,你有能耐了是不。”田寶寶如夢初醒,大呼小叫起來,這才明白,李揚威在自己面前耍橫。
“田叔叔,我有事,先走了。”李揚威也不再看床上的田寶寶,對著身邊的威壓男子,告罪一聲,準備離開。
站在李揚威身邊的中年男人,聞言一愣,再見到李揚威已經泛黑的左眼,熟知女兒本性的他。臉色瞬間變的極為難看,威壓的臉上帶著無窮的憤怒,對著倚在床上的田寶寶,大聲的呵斥起來。
“家門不幸,怎麽出了一個你這樣的孽障,還要給我丟臉到什麽時候,給我老實點.....”
“田叔叔,這不是寶寶的錯,完全是我自找的。田叔叔就別怪寶寶了,我走了。”李揚威苦澀一笑,看著想要繼續訓斥田寶寶的田學綱,解釋一聲,轉身就走。內心是即興奮,又恐懼,悲喜交加,再也不想呆在這裡。
“哎哎....揚威別走啊,我正要和你說個事。”田學綱連忙趕上李揚威,嘴裡快速喊起來。開玩笑,現在的老李家正在氣頭上,老二揚鳴被人打的左手粉碎,聽說要截指。自己的閨女又將剛剛回來的老大給打成熊貓眼,一旦李家的人見到老大的慘樣,那還了得。
也不顧著什麽長輩尊嚴了, 連忙跑起來走到李揚鳴身前,略作悲痛的說道:“揚威啊,叔叔有件不好的消息告訴你。”
“田叔叔什麽事,你說就是。”李揚威詫異的看著追上自己的田學綱,有點不解的說道。
“你弟弟被人打的送在這裡,現在在六樓急救室,就差你李伯伯沒到,現在都在等著他簽字,給揚鳴做手術。”田學綱組織了一下語言,化繁為簡的快速說道。
“什麽.....我弟弟被打,送到了這裡。”李揚威頓時一驚,不可思議的說道。腦海裡卻十分的紛亂,完全摸不著頭腦。
“是的,走我陪你一起去,順便解釋一下。”田學綱乾笑一聲,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吧。”李揚威如何不知道田學綱的想法,也不攏苯酉蛄プ呷ィ镅Ц僭蚪舾浜螅鬧邪蛋到鋅啵⒑蕕南氳潰夯贗芬鶯蕕惱翁銼ΡΑ
怒氣未平的田寶寶,見到父親和李揚威都走了。隻能氣鼓鼓的坐在床上,發起小姐脾氣,胡亂的掙扎,頓時一陣針扎的刺痛,讓她慘叫起來。心中頓時想起讓自己住院的罪魁禍首,忍不住大聲疼喊。
“周青,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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