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病情,在於曉明幾支銀針的作用下,高燒很快就退下去了。
周曉雲對於於曉明的神奇醫術,也是佩服不已。觀察了一會兒,見其沒有複發,這才松了一口氣。抱著圓圓回屋裡,小心的放在那張小床上,蓋好被子,注意到女兒睡得很安詳,這才放心的出來。
走出來,看見於曉明哈欠連連,才想起為了圓圓,自己大半夜的把他叫來,當真是不太好意思。
本來想著可以讓於曉明走了,但是這樣做似乎有些不近人情,這麽晚了,人家辛苦跑來給你女兒看病,這病看完了。你就直接讓人家滾蛋,哪有這樣做人的。
“於醫生,天色也晚了,要不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我給你準備一床被子?”周曉雲小聲的說道,臉頰紅撲撲的。她很怕於曉明誤會,大晚上了,留宿一個男人。
於曉明倒也不是真的瞌睡,只是到了這點兒,習慣性的睡覺。剛才那個哈欠,也僅僅是生物鍾在提醒他,可以休息了。但若要打氣精神,那也容易,《冰心訣》運行一周天,自然清醒無不。
看著面前一副女兒態的周曉雲,想起上次的事情,於曉明站起身來,悄悄的看著她,道:“我在哪睡?”
周曉雲以為於曉明是不滿意沙發,想到他的身份,急忙說道:“你不嫌棄的話,和圓圓在屋裡睡,我睡沙發?”
聽著她這話,於曉明上前一步,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周曉雲摟在懷裡,摸索著她的後背,道:“曉雲,一個人帶圓圓會不會很辛苦。”
周曉雲被於曉明的大膽嚇了一跳,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地,試著掙脫了幾把,但是沒有效果。想到他們間的關系,於曉明對她的恩情,她根本無力回報。如今她看得上自己,權當報答她對圓圓的救命之恩。
雖然想明白這些,但要做起來,周曉雲還是有些難為情。只不過於曉明那雙惡魔之手不斷的摸索著周曉雲的肌膚,一輪輪的刺激著她那敏感的神經。她感覺渾身無力,燙燙的,難以自控。
自打家庭出現變故,周曉雲可以說很久沒有嘗到男女情欲。如今被於曉明挑逗起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癱軟在於曉明身上,想阻止,但是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曉雲姐,讓我來照顧你,好不?”於曉明的聲音仿佛魔音一樣,傳入周曉雲的耳朵,直刺她的靈魂。
於曉明見周曉雲毫無反抗,整個人癱軟在自己的身上。心理也是美滋滋的,看這樣子,周曉雲並不排斥自己。想到這裡,他就松了一口氣。
扶起周曉雲,望著她那散發出淡淡情欲的迷離神色,於曉明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封蓋住她那誘人的紅唇,很快就突破她那一口細密的貝齒,吮吸著周曉雲那甘甜清爽的香津。
周曉雲徹底的淪陷了,對於於曉明她根本不可能討厭,他是自己自己母女倆的恩人。而且於曉明年輕帥氣,本身就吸引人。再者,周曉雲畢竟是有過經歷的人,長時間的禁欲早就到了臨界點,如今被於曉明挑逗起來,哪來控制得住。不一會兒,本來被動的周曉雲不由自主的變得主動。
她的每一點變化,於曉明自然感受的到。不同於蘇書的生澀,陳清雪的霸道。周曉雲很會帶動人,不一會兒於曉明就跟著周曉雲的節奏再走。
溫暖的客廳裡,兩具赤裸的肉體很快交織在一起,劈劈啪啪的聲響,仿佛一曲美妙的交響樂一樣。於曉明現在別提多爽了,果真是少婦,那種感覺根本不是蘇書和陳清雪這兩個生瓜蛋子能比的。
劈劈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哼哼唧唧的的嬌喘聲,在這小小的客廳中不斷的回響著。
...
當清晨的陽光射入臥房,周曉雲已經醒來。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忽然想起之前的瘋狂。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變得羞澀起來。偷偷的望著身邊的年輕的男人。男人還沒有醒來,睡夢中的他仿佛個大男孩一樣,是那麽的可愛。不過他真的好厲害,自己多久沒有嘗到這樣的味道。好像和他一直這樣,只是想到他們的年齡差距,周曉雲不有的苦澀起來,自己比他大了將近十歲。或許自己現在還有點魅力,用不了多久,自己終究人老珠黃,到時候或許他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這時候,圓圓突然發出了呢喃的聲音,周曉雲急忙撇過身,看到小床上,女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來。想到被女兒看到於曉明和自己這樣子,頓時羞得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女兒。
“媽媽,漢堡叔叔要變成漢堡爸爸麽?”圓圓精神狀態好了不少,周曉雲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起身爬到大床上,確認睡在媽媽身邊的是漢堡叔叔。
周曉雲臉紅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圓圓不在意,擠到周曉雲和於曉明中間,拿小手調皮的逗著於曉明。
於曉明早被圓圓擠進來的時候,就醒來了。看著調皮可愛的圓圓,突然做了個鬼臉,道:“圓圓身體怎麽樣,還難受不?”
圓圓搖搖頭,道:“不難受了,就是有些餓,對了,漢堡叔叔,你是不是要當圓圓的漢堡爸爸,不然怎麽會和媽媽睡在一起?”
“哈哈,你願意漢堡叔叔當圓圓的漢堡爸爸麽?”於曉明寵溺的揉了揉圓圓的腦袋,對於這麽可愛的女兒,於曉明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而且自己把她媽媽睡了,當她老子,那也再正常不過了。
...
起床後,於曉明先去附近抓了副藥,讓周曉雲煎藥給圓圓服下,他則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於曉明先在門診待了一會兒,沒什麽特別的事,就去了心外科。昨天那老人的冠心病不知道處理的怎麽樣,是不是要治療。
見到齊志明,他正在處理一些病例,看到於曉明,說道:“小於,那事有些難辦,這工作是我沒處理好。要不下次吧,對方寧願轉院,也要換個醫生。”
於曉明早料到是這情況,既然能住進單間,身份可能不簡單。看不起自己這個小醫生,那也是在正常不過,但他還是有些好奇這家夥到底是什麽身份。
齊志明聞言,道:“外面一個地級市的市長,不過他住院找的是衛生部的一個副司長。”
搞明白這些,於曉明也沒在意,看不起大爺,到時候求大爺,大爺也不一定給你治。於曉明罵罵咧咧的說道,出了心外科,在醫院走了一會兒。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那誰誰誰麽,怎麽這孫子好像見了鬼一樣。
於曉明快走幾步,從另一條走廊截住他,道:“咦,這不是神經外科的那隻龜麽?好久麽見,過得怎麽樣,咦,鼻子怎麽了,還沒好,也太不結實了。”
這人可不是被他走了一頓的吳文迪,鼻子上還包著紗布,看這樣子,好的還不徹底。只是這家夥看見於大爺,怎麽躲躲閃閃的,於大爺的威名有這麽厲害。
吳文迪想假裝沒看見於曉明,準備繞道走。於曉明可不給這孫子機會,又起身截住他,道:“怎麽,吳主任,不說句話就走?”
於曉明還搞不清楚怎麽回事,這孫子不是背景挺硬的,還有黑社會關系,不是揚言要給自己好看,怎麽這會兒真的跟孫子似的。
“於,於少,我錯了,對不起!”眼神躲躲閃閃的說完,他低著頭,又準備走人。
不過這回於曉明沒攔他,這孫子倒是奇怪。怎麽回事,之前不是還很囂張,不是還找人堵自己。
難不成是小牛做的這事?
一個電話打給電話,直接詢問他到底把那孫子怎麽了。
“於哥,那家夥太不經打了,我兩回就把那夥人廢了。於哥你教我的功夫還真厲害,那家夥之前糾結了兩幫人找我打架,結果你猜怎麽著?這兩幫人都被三八兩下的打趴下了。後來也不知道這孫子怎麽回事,居然給擺了一桌,給我磕頭賠罪了。這就不好玩了,沒意思,我就放過他了。不過我還是給了他一拳,還是鼻梁上,總要給他留點印痕,讓他知道得罪於哥的後果。”
小牛嗶嗶吧吧的說完,於曉明沒想到,最近還有這事兒。小牛這算是打爽了,和黑社會火拚了三次,前一次有自己在場,就已經動上了刀子,後兩次又不知道什麽情況。聽小牛的意思,他似乎沒什麽事,倒是把那孫子給收拾怕了。
搞明白怎麽回事,對於那吳文迪,於曉明也沒意思再找他茬,以後在醫院,這孫子見了自己還不得繞道走,沒必要再和這種惡心貨糾纏。
“於醫生,你跑哪去了,電話也不接,我滿醫院的找你,快,快跟我走,急診來了個重傷,需要你幫忙!”就這這時候,一個氣喘噓噓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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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多了,拆了紗布,不過傷口處還是有些疼,鬱悶
感謝大我成、依然向平的慷慨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