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媚聽見陳小九出糗,雙眸之中射出喜悅的光芒,笑得花枝亂顫道:“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爬上那麽高的大樹?你就會騙人,我以前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狗眼看人低,小九我會不會爬樹,難道還得告訴你?你是我的親親老婆,還是我的溫柔小妾?他望著朱媚兒笑顏如花中帶著絲絲的不屑一顧,心念飛轉,猥瑣一笑道:“二小姐難道不信?我可是有證據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什麽證據?拿來我看!”二小姐揮舞著匕首,好奇道。
“當真要看?”
“要看!”
“果然要看?”
“要看!”
……
“既然二小姐執意要看,那可怨不得我,嘿嘿……我便成全了你的非分之想!”陳小九邪惡一笑,背過身去,松開腰帶,褲子悠然褪了下來。
他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又將褲頭也扒了下來,一個油光渾圓的大白屁股暴漏在了二小姐的眼前。
“哎呀……”
朱媚兒被陳小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呆了,雙眸怔怔愣神看了良久,猛然羞的臻首低垂,小手捂住明眸,連聲急道:“登徒子,你幹什麽?深更半夜的,你敢在我面前脫褲子,難道你想非禮我?我……我殺了你……”
“誰要非禮你?你不是要看證據嗎?我便讓你看個夠!”陳小九冷哼一聲,口氣十分強硬,面容上卻露出古怪的笑容。
我不出此奇招,怎能製得住你這蠻橫霸道的小妞!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害怕走光嗎?
“證據在哪裡?”朱媚兒緊緊捂著俏臉,心頭小鹿亂撞,忍不住透過指縫偷偷地向他花白的屁股上瞄了一眼,哼冷道:“你莫不是在耍我?”
“證據就在屁股上,二小姐你仔細看,好好的看,屁股上有些清淤,那便是摔倒在地下的證據!”陳小九凜然道,心中卻已經笑開了花。
“登徒子,把褲子穿起來,誰稀罕看你那髒兮兮的臭東西!惡心死我了!”
雖然她上次拎著棒子,闖入陳小九房間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卻不成被反被他九給壓在身下褻瀆了一番,可是那時候陳小九也是穿著小褲衩的。沒想今天他這般大膽,竟然不顧春光乍泄,一擼到底。
朱媚兒玉面緋紅,嘴角一撇,言語之間極力分辨著,但透過指縫又忍不住多看幾眼,心中沒來由的撲撲亂跳,哎……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這個東西呢!
“你若不看,怎知道髒?”陳小九冷笑道:“二小姐,你現在看得清清楚,可信了我的話嗎?若沒看清,我便在往前湊湊!”
“該死的登徒子,信了信了……你趕緊把你那髒東西收起來,本小姐一見,惡心三天都吃不下飯了……”朱媚兒紅暈上臉,趁機挖苦道。
惡心?哼……恐怕你是朝思暮想,寢食難安吧?陳小九見效果已然達到,便慢悠悠的提起了褲子,他露出這一手,既給了這小妞一個下馬威,又澄清了福伯的清白。想到此處,他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對自己能想出如此猥瑣的妙計而沾沾自喜。
“二小姐,我小九是個從來不撒謊的人,我連最寶貴的屁股都敢讓你看,足見我對二小姐一片坦誠與忠心,絕無半點虛假,還請二小姐勿怪!”陳小九一雙眼眸望穿秋水,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嬌媚臉龐。
“癩蛤蟆……惡心死了……”朱媚兒心中十分慍怒,這廝明明汙了我的眼睛,竟然還敢在我面前談什麽忠心,我呸……
但是這個證據偏生是她自己主動要求察看的,與陳小九並無半點乾系,想要發火,卻又無處釋放。她嘴角一撇,氣呼呼道:“你對本小姐的忠心,本小姐已經領教了,現在我要休息,你這個忠心的家丁,可以滾了……”
“滾?向哪裡滾?我的屁股你看過了,你玷汙了我的清白,就把我踢到一邊,二小姐,你可真夠狠的,讓我怎麽活呀?你要給我一個交代!”陳小九經過剛才後腰雪山中那股寒冷氣息的洗禮,早已經精神抖擻,沒有一絲一豪的困意!
朱媚兒,你想睡覺?對不起,小九我可沒有那份善心。
我的屁股不是白看的,看了就要付出代價。除非,你要讓我看看的你的……屁屁。
朱媚兒聽著陳小九混帳話,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我看了一眼你的屁股就玷汙了你的清白?你還摸過我的胸呢,我上哪兒說理去?
她揮手胡亂比劃著匕首,陰冷道:“登徒子,你半夜三更闖我閨房,又在我的小床上面睡覺,還設下詭計,讓我看你那髒兮兮的臭東西,你……你當本小姐心裡不知你的如意算盤嗎?你趕緊給我滾,不然,我……我真要發瘋了……我要殺了你……”
“二小姐,你急什麽?有話慢慢說,雖然你看了我的屁股,玷汙了我的清白,但我也麽沒有想讓你嫁給我,你不用這麽生氣!”陳小九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笑嘻嘻道:“我深更半夜闖進來只為了尋求一個正義,我想知道二小姐為什麽不讓福伯給我開門?讓我在月夜下受凍!”
“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不省心的?沒什麽事兒偏去參加什麽摘星樓闖五關,不僅沒有給朱家幫上什麽忙,反而給朱家惹了一身騷!”朱媚兒聞言,心中煩悶,那股抓心撓肝的怒意又湧上心頭。
“二小姐,您那裡發騷了?我怎麽沒有聞到,反而有股甜膩膩的香味兒!”陳小九早就偷聽到了此事的前因後果,他佯裝不知,圍著朱媚兒身邊裝模作樣的聞著。
“你混蛋,這檔口你還要取笑我?”朱媚兒冷哼一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陳小九反問道:“這事情與我何乾?分明是這幫學子自作多情,怎麽能無辜牽扯到我身上?”
“怎麽會無辜?你是朱家的小家丁,不經過我的允許,竟然敢擅自去參加什麽闖五關的大賽,這就是目無家主。憑這一條,就算我把你亂棍打死,最多賠幾兩銀子罷了,哼……枉你還敢花言巧語的狡辯?”朱媚兒反戈一擊,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