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1-30
聽著小九娓娓道來,剝繭抽絲的濾清事情的前因後果,毒皇、扈三娘、月神也就明白了小九的良苦用心。 M
扈三娘思慮半響,仍有些擔心,“就算是卡巴本xìng殘暴,野心勃勃,但就怕他畏懼多格與金木大汗yín威,以至於始終不敢邁出這一步,雖然這種可能xìng極低,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果真如此的話,那就弄巧成拙了。”
“乾娘所料不差,但是,乾娘忘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陳小九笑眯眯的提醒。
“哪件事?”扈三娘被小九望過來的目光看的窘迫,總覺得小九的眸光似乎能穿透衣服,裸的shè在自己豐滿的酥胸上,嬌臉陡然又紅了,別過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陳小九道:“千萬別忘了,風箏可是金木大汗的掌上千金啊,金木大汗最寵愛風箏,多格也愛護這個親妹妹,現如今,熊都居然sè膽包天,居然要迷ān風箏,如果得手了,那大錯鑄成,或者只能委曲求全,繼續錯下去,但要命是熊都並未得手,事情就變得麻煩了,如果事發,會出現什麽結果?”
月神道:“什麽結果?”
陳小九哼了一聲,分析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金木大汗與多格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將卡巴一系徹底清除掉,於公,則全權掌控突厥,於私,也為風箏報了仇,如此算起來,卡巴已經死定了,熊都這個王八蛋,就是坑爹的典范。”
紅杏撲哧一笑,“這小子還真是沒出息,卡巴支撐了一輩子,就因為熊都這畜生,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小九笑道:“但是卡巴運氣好啊,好到了爆棚的境地?好在哪裡?因為事情存在變數,存在轉機,而這個轉機是誰?就是花妹妹與咱們的鐵甲營,多格與金木大汗死,方能卡巴生,反正,則卡巴死,所以!卡巴不管是出於野心,還是出於無奈,都不能讓多格與金木大汗繼續掌權,他還必須與咱們合作,必須仰仗咱們鐵甲營的勢力。”
“對!小九分析的太好了,我怎麽就沒有想到?”
扈三娘又忘記了窘迫,興奮的拍這小手,說道:“有了風箏差點被熊都玷汙的導火索,立刻就將卡巴的後路堵死了,只要他有一點腦子,就只能乖乖的配合咱們!小九,你還真厲害,風箏這哪裡是放了救兵,分明是縱虎歸山呀。”
毒皇、月神咯咯笑起來,看著小九的眼神越發嫵媚,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更厲害些呢。
紅杏撅著嘴巴,頭搖得似撥浪鼓,嬌氣道:“哎,世事難料,敵人可能變成朋友,朋友也可以變成敵人,我有些搞不懂了。”
陳小九笑著打趣,“這不算過分呀,甚至於,敵人還可以變成情人呢。”
紅杏愣了一下,看著月神,笑道:“這話也對!師傅姐姐與小九還是敵人呢,後來不也成了情人啦?”
月神驕哼一聲,點著紅杏光潔的額頭,埋怨道:“徒弟妹妹,你又傻了,真以為小九是在指我?他啊,心裡恐怕是另有所指呢。”
“啊?”紅杏眯著眼睛,歪著頭,“我怎麽又糊塗了。”
月神哼道:“糊塗什麽?那個草原的公主風箏,與小九不也是敵人嗎?”
紅杏恍然大悟,狠狠的剜著小九,啐道:“我早就猜到你的心地不純,原來話中是這個意思,一肚子花花腸子,真氣死人了。”
小九紅了臉,訕訕道:“我真的從來沒這麽想過,是你們三個女人一台戲,非要匪夷所思的往歪處想。”
“你掩飾什麽?”
月神啐道:“那個小妞兒都給你吸過褲襠裡那根東西了,你爽的要命吧?我就不信你會不動心?人家可是公主呀,那麽高貴的紅唇,就被你褲襠裡那根棍子糟蹋了,你能不浮想聯翩?”
陳小九無奈的聳聳肩,他現在辯白什麽都沒有用,不過,被風箏將那玩意含在嘴裡,瘋狂吸.允的感覺,還真是留戀啊。
毒皇、紅杏看著小九吃癟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
扈三娘聽得面紅耳熱,媚眼不由得偷偷的向小九褲襠看了幾眼,心裡想笑,但身份不合適,隻好繃住臉,後來實在繃不住,也捂著紅唇,咯咯笑起來。
陳小九無奈的倚靠在牆角,訕訕的看著四個大美人嬌笑,心想著你們笑吧,盡情的笑吧,本來我還沒那份心思,現在被你們這麽一笑,嘿嘿……沒準還真就美夢成真了,到時候,你們就哭吧。
看著幾人笑得夠了,陳小九才道:“我要是真收了那妞兒,你們是不是很高興又多了一個姐妹?”
“呸!你敢!”月神哼道:“我和紅杏聯手,等著她回來,就宰了她,不給你一點機會。”
毒皇道:“那姑娘身手極為厲害,雖然可以打敗她,但是殺她可不容易,在草原中抓到她,更是千難萬難。”
月神道:“沒關系,我和杏兒,三娘,再加上毒皇,咱們四個還殺不了她?”
陳小九忙道:“什麽殺不殺的?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呢,而且,風箏這小妞兒還有大用處呢。”
“什麽用處?”月神幽怨的哼道:“留著給你吹簫?”
陳小九氣得直言白眼兒,解釋道:“我與毒皇偷聽時,無意中得到一個消息,再行一夜,前方居然有刺草,可以刺傷馬蹄,損傷戰鬥力,所以,需要繞行,而這個通道,只有風箏知道……”
他將剛才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這樣啊!”
月神說道:“那也好辦,就等著過了那到坎兒,再殺她不遲。”
“殺吧!殺吧!”
陳小九訕訕的擺擺手,打著哈欠說道:“都去睡吧!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誰也不要點破……”
“不好了!不好了!”
凌晨之時,高宮醒過來,見著熊都居然跑掉了,勃然大怒,又驚又怕,將手下那些弟兄打了一頓,急忙趕到小九帳篷前負荊請罪,跪在帳篷外面吼吼的嚎叫,“九哥!九哥!大事不好了,熊都跑了。”
風箏很‘負責’的做起了丫鬟,一大早就站在小九帳篷外面候著。
看著高宮這個矮冬瓜跪在帳篷外面吼吼的咆哮,鼻涕一把、累一把,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著:這矮冬瓜怎麽那麽好玩?你哭什麽喪啊,熊都跑掉,你那個九哥早就心知肚明了,就你傻乎乎的蒙在鼓中呢。
“誰呀,一大早號喪?”
陳小九翻了個身,慵懶的問道。
高宮哭道:“九哥,大事不好,熊都已逃。”
“什麽?”
陳小九掀開簾子,就穿著褻褲跑出去,揪住高宮的脖領子,狠呆呆道:“你是怎麽把守的?廢物!”
風箏那裡想到小九就這麽赤條條的跑出來?看著小九晨.勃高漲的褲襠,臉上抑製不住的湧上紅霞,心裡砰砰的亂跳,腹誹著:那玩意真是又大又醜,難看死了。
她要最好丫鬟的本分,也好有借口留在小九身邊,進了帳篷,將衣衫拿出來,伺候小九穿上。
期間,他幾次想要挾持小九,都因為害怕失敗而罷手。
陳小九雖然看起愛馬虎大意,暴跳如雷,失去了理智,但卻一直對風箏懷著高度的jǐng惕,防范她偷襲。
兩人相互猜忌,卻又絲毫看不出異樣。
陳小九跟著高宮一路跑到突發現場,看著高宮心慌意亂的介紹著熊都綁縛的位置,判斷道:“看來這個熊都武功很高呀,他極有可能會縮骨功。”
櫻木、扈三娘等人也趕過來,櫻木揪著高宮的耳朵,大吼道:“混帳玩意,你是不是吃撐了,睡著了?這麽重要的畜生你給他放跑了,還能去哪裡抓到?”
高宮耷拉著腦袋,並不辯解,嘟囔道:“我認罪!”
櫻木哼道:“好,給我拉下去,重打五十軍棍。”兩邊士兵真的要架起高宮,拉過去打。
扈三娘看在眼裡,心中很是滿意:櫻木治軍,還是很果斷,很有鐵腕的。
陳小九揮揮手,說道:“慢著,熊都會縮骨功,他的逃走,是咱們大意,也不能全賴在高宮身上,先給他罰俸祿三月,板子暫且記下,交戰在即,高宮,若是你表現不好,將數罪並罰,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高宮衝著小九磕頭,吼道:“*,我若不把熊都這畜生親自抓回來,甘心受任何處置。”
風箏看在眼中,也覺得震驚。
她也知道,行軍打仗,軍紀最為重要,看著鐵甲營賞罰分明,節製有度,就知道鐵甲營該有多麽強大了。
而突厥士兵雖然勇猛,最欠缺的是什麽?就是鐵一般的軍紀啊。
小插曲過去,陳小九送走了張嵐的那些商隊朋友,才率領大軍,直奔著蘇台而去。
風箏就故意騎著一批紅馬,跟在小九身旁,想法設法撒著嬌,向小九打探消息, 小九嘻嘻哈哈,倒也無所不說。
風箏問的最多的就是商業上的事情。
小九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突厥人進攻厲害,但是防守卻不行,歸根結底,就是沒有充足的兩草,不能打持久戰,奪了城池,還要棄掉,做無用功,糧草從哪裡來?向百姓搜刮嗎?百姓窮得要死,怎麽搜刮?搶嗎?官逼民反,禍患無窮,所以,歸根結底,還是要民富,民富則國富,國富則糧草充裕,最終還是一句話,要經商,大力的經商……”
陳小九一路上嘮嘮叨叨,讓風箏受益匪淺。
風箏聽得心旌神搖,心想著這廝要是突厥人該有多好啊,我就豁出去嫁給他,讓他治理突厥,將突厥發揚光大。
哎,可惜是敵人。
風箏心裡百般複雜,忽然發現,有一股犀利的光奔著自己shè來,側目一看,才發現是一匹馬,是陳小九坐下那匹馬。
風箏一驚,說道:“這匹馬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