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風箏的身份,若是主動開口解說,還真是不合時宜,但是小九主動詢問,則給了他一個合適的機會。 M
“國公大人,這條路我和我爹爹曾經走過……”風箏蹙眉,撓著頭,恍若在努力的回憶著。
“走過?那真是太好了。”
陳小九興奮的‘雙目放光’,向風箏說道:“風箏對這裡熟悉嗎?”
“不算熟悉,但我有些印象。”
風箏看著小九那副‘吃驚’的樣子,心裡又為難,又想笑,想著他偽裝的可真像,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她指著這片草叢,恍若剛想起來,猶豫道:“我若是記得沒錯,這片刺草足有二十裡之遠,而且刺草老成,馬腿會被刺傷,我爹爹經商從這裡走過,吃了大虧。”實際上,只有風箏自己知道,這片刺草的縱深只有兩裡,若真是忍忍痛,也就過去了。
“原來如此!”
陳小九愁眉不展,歎氣道:“那怎麽好呢?大軍過不去呀。”
風箏又適時的補充道:“國公大人別急,那一次,我爹也惆悵好久,就沿著刺草向左側尋找路徑,跑出了二十裡之後,前方的刺草就真的不見了。”
陳小九急忙問道:“是往左側嗎?你有沒有記錯?”
風箏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又點點頭:“沒錯,就是向左側掉頭,跑出二十裡,然後穿過去的。
陳小九看著風箏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想著:你個敗家娘們兒,若是不知道內情,還真的被你騙了。
陳小九根據昨晚收到的信息,已然確定風箏是在使詐。
這片刺草肯定是過不去了,但是風箏居然建議他們左側通行,那左側一定是有貓膩的,這個小妞兒一定是在給自己下套。
所以,自己一定要往右側尋路才對!
小九想了一陣,拿出地圖,裝模作樣的看了半天,才說道:“哎呀,姑娘,你好像記錯了,按照地圖上指示的,應該是向右側尋路才對。”
“怎麽!怎麽會?”
風箏急忙偽裝出慌亂的表情,期期艾艾道:“我記得很明白,是往左側呀,國公大人,這地圖或者有些問題。”
看著風箏流露出慌亂的表情,小九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笑道:“沒關系,先往右側尋路,尋不到,再往左尋,反正都是一樣的。”
“那……”
風箏裝作泄氣的樣子,撅著嘴巴,欲言又止,偷看陳小九那得意的樣子,心裡暗自竊喜:這廝,終於著了道。
陳小九帶著人走出向右側尋路,一直尋出二十多裡,運起紫微道功,舉目遠望,就見前方綠油油的,全是鮮綠的青草,那半米高的刺草,已經全不見了。
“大家看,沒刺草了,刺草全沒了。”
陳小九下馬,指著刺草給眾人看。
鐵甲營一陣歡呼之聲。
陳小九得以極了,看著風箏那張嬌怨喘息的臉,說道:“小箏姑娘,你好像真的想錯了呀。”
風箏的臉色漲紅,訕訕道:“或者……大概,是我真的記錯了。”言語中說不出的沮喪。
看著風箏在自己面前吃癟,小九很是得意,越發覺得與這小妞兒鬥心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也不去戳穿她,吩咐士兵繼續穿行。
這塊草地上的青草極為青綠,在馬兒的眼中,就是最美的食物,而且縱身極長,也不知有多少裡。
陳小九率領鐵甲營連夜趕路,前行一百裡,人困馬罰,這才安營扎寨。
這片青草極為茂盛,櫻木就解開馬嚼子,讓馬吃草。
這些馬兒一個個興奮的尥蹶子,換成人來看,這些青草就相當於燕窩魚翅,他們能不喜歡吃嗎?
可是烏雅望著那綠油油的草,聞了聞,卻不吃草,只是恢恢的不停的叫。
陳小九趕過來,看著烏雅的舉動,不僅有些奇怪,烏雅沒事叫什麽?難道是發.情了?想男人了?
風箏一直跟在小九身邊,看著烏雅不吃草,心裡極為驚詫,想著這馬好厲害,真不是一般的馬呀,想了想,急忙說道:“烏雅可能是要吃糧食了,這些草啊,它根本就看不上,真是好馬啊。”
陳小九思來想去,也沒明白烏雅叫什麽,就把烏雅帶出來,給它糧食吃,烏雅這才興奮的大口咀嚼。
*,真是怪了。
陳小九百思不得其解,趕了一天的路,也不想再去想事情,讓櫻木搭好帳篷,又埋鍋造飯。
扈三娘吩咐人給自己單獨弄了一頂帳篷。、
陳小九看得好奇,問道:“乾娘,你怎麽單獨弄一頂帳篷呀?與月神姐姐、毒皇姐姐、紅杏兒睡一起不是很好嗎?”
扈三娘臉上一紅,狠狠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會不明白?”
陳小九這才想起來昨晚闖進她們的帳篷裡去,將扈三娘的胸與雪白的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乾娘,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小九訕訕的笑著。
“誤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扈三娘嬌嗔了一句,掀開帳篷的簾子,嗔道:“我以後就單獨睡一個帳篷,讓你連誤會的機會都沒有。”
“乾娘,你……你怎麽這麽對我?”小九看著左右無人,就要去拉扈三娘的手。
扈三娘嚇了一跳,一把將他推開,臉蛋媚如瑰麗,期期艾艾道:“你幹什麽?你也知道我是你乾娘了,你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說完,就進了帳篷,一個坐在角落裡,撅著紅唇,心裡不住的歎息。
“乾娘……”
小九站在帳篷外面,卻不敢進去,臉上有著得不到的無奈,聽著身後有呼吸之聲,回眸一望,卻見風箏鬼鬼祟祟的站在後面觀望。
看著小九轉過頭來,風箏也不慌張,說道:“國公大人,我是來叫您吃飯的。”
心裡卻在想著:看來陳小九和這個乾娘的感情非同尋常呀,她落了單,有沒有機會可以操作一番……
陳小九心裡有些煩亂,宛如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上氣來,歎了一口氣,又回去啃馬肉。
看著風箏身前身後的圍著他賺,就知道她賊心不死,調戲道:“今夜你還伺候我嗎?”
風箏嬌臉粉紅,說道:“我是國公大人的丫鬟,自然要伺候國公大人了。”
陳小九輕輕的挑起風箏的下頜,盯著她清澈眼眸,說道:“你敢與我在一起呀?你的廬山真面目被我見到了,不怕我色心大起,把你給玷汙了嗎?”
風箏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也知道陳小九是在試探自己,急忙說道:“那……那是小箏的福分……”
這小妞兒,真不是個簡單角色。
陳小九再也沒有閑情逸致去逗弄風箏,草草的吃了飯,就去休息,沒想到風箏真的跟進來伺候他。
小九道:“我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
風箏道:“國公大人,那個華箏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你再講講黃蓉那個女人,我想聽一聽。”
小九眯著眼睛,看著風箏的一舉一動。
風箏伸手過來拉小九,撒嬌道:“國公大人,你就給我講講吧。”
小九全心戒備,防止風箏暴起發難,這種貓狗爭鬥的感覺,還蠻好玩的,他想看看,風箏還有什麽招數。
“哎呀,怎麽對小九拉拉扯扯的?”
紅杏兒掀開簾子,正好看著風箏抓著小九的手臂搖晃,那小嘴紅紅的,媚眼迷離,十足一副發.情的模樣,抱著胸,陰陽怪氣的說道:“小箏姑娘,今夜看來由你伺候小九就好了,我是個多余人吧?”
風箏看著紅杏的嬌臉,心想著這女人可真清媚,知道自己無法在這裡呆著,笑著向小九打招呼,訕訕告退。
紅杏將簾子和尚,氣呼呼的捏著小九的臉,哼道:“這女人可真騷,她肯定是看上你了,想把你給吃了,你可別落入了她的溫柔陷阱。”
小九摸著紅杏豐滿的胸,說道:“那怎麽可能?她是監視我,順便纏著要我給她講故事。”
“什麽故事?”紅杏問道。
“華箏與木頭的故事?”陳小九笑著答應,“我講給你聽?”
“恩,我要聽。”
紅杏翻身壓在小九身上,一條大腿頂在小九的褲襠上,溫柔的咬著唇,意猶未盡,小聲說道:“我可不是光來聽故事的。”
“明白,小九今夜定舍命奉陪!”
小九翻身壓住紅杏,一雙手靈巧的將紅杏剝個精光,雪白的胴.體細滑柔軟,小九貪婪的親上去。
紅杏嬌喘婉轉,雪白的美腿被小九用膝蓋頂開,就覺得小九腰一松,空洞的花蕊被木橛子填滿,充實而又發漲的感覺,讓紅杏驕哼出聲來,溫柔的衝撞,腿心巨顫,酥癢難耐,紅杏兒也動情的蠕動飽滿的臀,迎合著小九的衝擊,滿口不住的撒嬌,“你壞,輕點,重點,再快點……”
*
風箏無心睡眠,離得很遠,都可以聽到陳小九與紅杏兒纏綿的喘息聲,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想著紅杏剛才譏刺自己,心裡憤憤的琢磨著:陳小九下面那東西那麽大,怎麽不戳死你個呢?
風箏聽得有些上癮,就覺得褲襠裡微涼,偷偷的伸手一摸,才發現褲襠裡濕了一片,臉越發紅起來,啐道:“陳小九,你可真不是東西,都把我弄濕了。”碎碎念了幾句,才回到旁邊那頂專門為自己支起的帳篷睡覺。
只是,夢裡面,又被陳小九壓得夠嗆。
夜半三更,馬聲長嘶!
櫻木被叫醒,起來小解,就看著那些戰馬都拉稀了,一個個半蹲著,都沒有了力氣,一下子就把他嚇醒了。
他逐一看去,不由得傻了,絕大多數的馬都拉稀了。
這可不得了。
戰馬最忌諱的就是拉稀, 沒有氣力,別說打仗,就是馱人都馱不動。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櫻木大聲叫嚷起來,他這麽一喊,所有的士兵都被驚醒了,隨後也都發現了這個現象,都傻掉了。
小九自然也被驚醒了,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跑出去詢問櫻木,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馬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拉稀?
聯想到烏雅不吃那些草,陳小九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那些青草難道不能吃?
毒皇此時也趕過來,問明了情況,抓起那把草,仔細的研究了一陣,才道:“是我大意了,這草名為金錢草,雖無毒,但吃了會腹瀉不止,立刻給戰馬帶上馬嚼子,決不能讓馬再吃金錢草。”
陳小九聽著毒皇如此肯定,再仔細的回味一番,就知道自己上了風箏的當!
這娘們兒,真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