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在豔羨的目光與仇恨的白眼兒、交織注視下,與伊藤雪子、空空、蘭蘭等三人走向暖香閣,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等待自己的不是什麽香豔的一刻,而是步步為營的鬥智鬥勇!
暖香閣在荷花樓的第六層,也是最高的一層!
這個地方屬於伊藤雪子、空空、蘭蘭三個人的,其他一概人等,若是沒有得到三人的允許,是不許擅自進入的。 m.泡!*
傳說曾經有個色膽包天的龜公,偷偷潛上六樓,想要沾點葷腥!
結果……第二天就發現這個龜公變成了一個癡癡呆呆的傻子,眾人不解這是為何?但也就是從那時起,再也沒有人敢打三人的主意了……
陳小九在被蘭蘭與空空兩人“押解”著、走進了暖香閣。
屋中的布局充滿著倭國的風格,房門與窗戶都為橫拉樣式,那什麽又軟又溫馨的牙床也不見,只是弄了一個一丈見方的矮榻!
蘭蘭與空空進到屋中,便跪坐在了地板上,異口同聲、甜甜道:“陳公子,快請坐!”
陳小九才不會動不動的跪座在地板上。
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像你們這幫倭國娘們兒似地,動不動就點頭哈腰的下跪?鄙視你們呀……
他脫了鞋子,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佔據了大半個地板,兩腿伸得老長,兩隻腳丫子,剛好碰觸到了蘭蘭與空空的大腿根部,在那細皮嫩肉的的肌膚上輕輕一摩擦,一股觸電的感覺襲卷全身!
“陳公子,你好壞哦!”蘭蘭、空空並沒有躲閃,而是順手抓住了他的大腳丫,為他褪去了裹腳布!
上下其手,捏著他的腳背,力道之輕揉,便像是享受到了久違的日式足浴!
哎……這些倭國小妞,骨子裡就帶著順從、謙卑的柔媚,天生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伺候起男人來,可比本土的小妞兒、地道了許多倍。
蘭蘭、空空為他去除了腳上的白布,又為他脫去了士子服、隻穿著薄薄的小衫,後站起身來,墊著步子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卻把他的鞋子拿在了手中。
陳小九忽然感到不妙,忙問道:“你們拿我的衣服、鞋子幹什麽?”
蘭蘭捂著嘴媚笑道:“奴家先為公子保管衣物,公子隻管與雪子姐姐促膝長談,希望公子能順從雪子姐姐的心意哦!”兩人媚笑著關上了房門。(_泡&)
陳小九心中這個氣呀!
想著自己聰明一世,怎麽稀裡糊塗就被扒了衣服呢?
那衣服可是三娘送給我的士子服,珍貴著呢,可別被這兩個小妞兒給我弄丟了……
百無聊賴,四處一望,卻不見伊藤雪子的身影,靜靜等候了片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門輕輕打開,一個躬著腰身,邁著小碎步、卻穿著大燕服飾的嫵媚女子,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
陳小九看著越走越近的嫵媚麗人,不由得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腹中燃燒起了的火焰。
眼前這位美人兒,白色緊身的連衣裙緊緊包裹著嬌軀,細腰處深深下陷,圓臀處高高翹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
裙裾只是墜到了膝蓋的距離,小腿上滑膩的肌膚一覽無余的暴漏在空氣中,散發著肉肉的香氣;
白裙薄透,裡面雖然有襯裙,但絲毫掩蓋不住兩瓣臀.肉的圓.翹,粉紅色的褻褲也從襯裙裡、朦朦朧朧地透出誘人的形狀來。
他心中自然知曉,眼前的女子就褪去盛裝之後的伊藤雪子。
無論她怎麽打扮,骨子裡都充滿了與生俱來的媚氣,這根本就是一個天生的、供男人玩弄的絕色尤物!
陳小九喉嚨處有些發乾,眼睛中充斥著一片紅色的邪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似乎要鑽進了她那薄薄的衣衫裡才好。
“師弟,師姐漂亮嗎?”伊藤雪子輕輕的扎了一下眼睛,似乎對陳小九貪婪的目光、十分滿意。
啊?師弟?
陳小九心中十分不屑:漂亮歸漂亮,但我就算是傻了,也不會做你的師弟!
伊藤在陳小九飽含侵略的目光下,腰肢款款的走到他身旁,拉住他的肩膀,柔軟無骨的腰肢,一拱一拱的依偎在他肩上。
幽香陣陣、吐氣如蘭,豐滿的一團、摩擦著他的肩膀,倒似快把陳小九的魂勾走了……
“陳公子,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師弟,以後咱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每日穿成這樣給你看,好不好呀?”
伊藤雪子明人,深嵌在兩彎秀眉下的一對明眸,像兩潭香冽的美酒,充滿驚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在嬌巧鼻梁下是溫軟而又感性的紅色櫻唇,唇角微微翹起,讓她的嫵媚越發顯得充滿了韻味。
裸的色誘!
這翻性感作態,被任何一個男人看在眼裡,說不定立刻就繳械投降了。
但對陳小九來說,這香豔絕倫的一幕,雖然能讓他喜歡,卻不能使他沉迷。
為啥?
陳小九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啊,在他的世界裡,女人再性感,還能有月神姐姐性感嗎?普天之下,又有哪個女人敢自不量力的與月神姐姐比妖嬈、比嫵媚?
相比之下,能讓你羞愧的找根面條上吊自殺。
便是伊藤雪子天生媚骨,一旦與月神姐姐的風韻相比,還是差上那麽一大截的!
而且,伊藤雪子雖然外表嫵媚,但從根子上來說,她還是那個披著溫柔外衣、實則心狠手辣的荒野女巫,
被這樣的女人魅惑,豈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陳小九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著了伊藤雪子的詭異,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前蹭了一下,笑嘻嘻道:“雪子小姐,我雖然對你很有興趣,可是想讓我做你的師弟,卻是為難得很呐!”
“怎麽?你不願意?你可是曾經答應過我的!”伊藤雪子沒想到自己犧牲色相的誘惑,居然沒有把陳小九勾引得神魂顛倒,心裡生出強烈的自卑感。
抬起芊芊玉手,將他推到一邊去,嗔怨道:“你若是不做我的師弟,我就把你在扈家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曹公公,讓他來對付你!”
陳小九眼眸射出了冷意,狠狠的拍了一下地板,哼了一聲:“雪子小姐,我可不是一個習慣被人威脅的人,尤其是被女人威脅!若不是看在你曾經救我一命的面子上,我豈能與你坐在這裡,促膝長談?”
“難道你當真不怕我去告密?”伊藤雪子眼中一閃,直勾勾的盯著陳小九的面龐,似乎要鑽進他的心裡去:“我這就去告訴曹公公……”說罷起身,便要出門。
陳小九宛如一個沒事人一般,做在那裡八風不動,眉眼之間,俱都露出不屑的神色!
伊藤本以後陳小九外強中乾,這副穩重的儀態都是裝出來的,見她要去告密,一定會上前抱住自己,阻擋自己去向曹公公告密,
可是……這廝卻怎麽一點都不緊張?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她半開著房門,氣鼓鼓的站在門口處,回眸凝望著陳小九:“你當真不怕?”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要穿透他的心裡去看個究竟。
陳小九心裡其實怕得很,知道一旦伊藤雪子邁出這一步之後會有什麽可怕的後果發生,可是被一個倭國娘們兒威脅、吃定了,該是一件多麽不爽的事情?
盡管心裡像著了火似的、如坐針氈,但在超強的心理素質的作用下,他仍然會很自然的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我有什麽好怕的?你盡管去告密好了!”
陳小九也一眨不眨的望著伊藤雪子,口中卻毫不妥協:“告密之後,你是知道後果會怎麽樣的!”
雖然伊藤雪子拿住了他的軟肋,但是陳小九心裡卻也吃定了伊藤雪子的軟處,他再賭伊藤雪子雖然胸大、屁股大,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但另一方面,她卻又是個瞻前顧後、不願意兩敗俱傷的花瓶兒。
如果一旦告密,那意味著陳小九將落入曹公公的手中,而她再也沒有幾機會收攏陳小九做自己的師弟。
這根本就是一個矛盾的博弈!
是一場心理戰的強強對撞……
當然,陳小九再玩這種心理遊戲時, 有著先天的優勢,因為他本身就精於此道,他可以猜得中伊藤雪子的弱點,而伊藤雪子卻無法猜中小九的心思。
不公平的對抗,意味著,伊藤雪子不得不再次露出一副溫婉的笑臉:“陳公子,我只是嚇嚇你,怎麽舍得讓你身陷囹籠?”
她嫋娜的又走回陳小九身邊坐下,抱著他的臂膀,柔情似水的嗔怨道:“你一點也不懂我的心思,與我做師姐弟,難道就那般為難嗎?”
服軟了吧?我都不惜的說你!
陳小九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香味,壞壞笑道:“女人本來就應該是軟軟的、媚媚的,雪子小姐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怎麽會有好的收獲呢?”
“軟軟的、媚媚的?”伊藤雪子媚眼掙得老大,高興道:“這麽說,陳公子也不是沒有一點通融的余地?你倒是與我說,怎麽樣你才能答應?”
頓了一下,扭動著腰肢,低頭胡亂玩弄著衣角,臉上湧出片片紅霞,柔聲道:“你該不會是想用我的身子、做交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