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此時心醉的厲害,哪裡還有放過毒皇的心思?他使勁頂著毒皇豐滿的屁股,一隻貪婪的大手順著毒皇的柔腰撫摸上去,抓著毒皇飽滿酥軟的胸,肆意揉捏,聽著毒皇蝕骨的嬌聲呻吟,越發激起了心中的漣漪。 m
他牢牢的抓著毒皇,不讓她跑掉,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被褻褲包裹不住的猙獰長物。
毒皇深刻感受那堅硬東西的侵略凶惡,心中既忐忑,又刺激,想要逃開,卻又嬌柔無力,心底深處也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誘惑自己放棄抵抗,享受戀人之間的歡愛。
陳九脫掉褲子,要掀開褻褲,露出猙獰的一根長物,冷不防朱媚兒的叫聲嫋嫋傳來,“九,你在哪裡?九,你在哪裡?”
毒皇、陳九酒意頓時被嚇醒了大半!
陳九視力極好,遠遠看朱媚兒嬌柔的身軀向這邊跑過來,嚇得匆忙想要提起褲子跑掉。
可是匆忙之際,褲帶子被他撕扯斷了,根本不可能系上,心中急得不行。
毒皇回過神來,伸手在九腰上掐了一把,嬌嗔道:“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想要吃我的那股勁頭跑哪裡去了?”
陳九哪有心情與毒皇開玩笑,心中緊張,倒是連褲子都提不上。
毒皇道:“你慌什麽?我先走了,你提不提褲子媚兒還會管你嗎?你又不怕被她撞見。”
毒皇幽怨的歎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那對著自己屁股作怪的醜陋一團,忽然伸手拍打了那根木橛子一下,紅著臉啐道:“下次你在敢作踐我,我給你下毒,讓你永遠都硬不起來!”轉身,飛入了假山之中。
陳九本來被嚇得已經軟掉,但毒皇姐姐溫柔的手拍過來,卻又讓那根將要軟化的木橛子重新變得硬挺起來。
他看著媚兒已經看見自己,嬌聲呼喊著向自己這邊跑過來,忙裝出一副醉意熏熏的樣子,掏出堅硬的大鳥,背靠著廊柱,對著荷塘中撒尿。
“哎!九,你往哪裡尿呢?你可真壞!”
媚兒看著九對著荷塘尿尿,不禁又氣又笑,心想著清澈的荷塘,可別被九一泡尿給尿渾了。
看著九醉意熏熏,搖擺不定的模樣,媚兒急忙上去扶著九的身子,幽怨道:“怎麽跑這裡尿尿來了?也不知道去廁所出宮?真是受不了你。”
陳九演技一流,既然裝醉,當然要裝個徹底,順勢裝出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那大鳥的準頭也差了許多,尿水濺在了鞋子上。
“哎呀!你手把得穩一點,都尿哪裡去了?”媚兒一時情急,也不顧得那麽許多,柔滑的手探出去,抓著九胯下的大鳥,給他調整方向,不要尿鞋子上。
這一抓之下,才發現九的木橛子怎麽這麽燙手?尺寸超大,脹得像玉米棒子,硬得如同鐵錐,心想著九酒後居然會丟人這副模樣?既便與自己親熱的時候,也沒有脹得這麽誇張吧?
陳九那裡積攢了一股邪火,一直沒有發泄出去,想著借著尿尿的時間調理一下節奏,將那股邪火壓製下去。可是沒想媚兒手柔軟的抓過來,感受手心傳來的陣陣熱度與緊密,腹中的那股邪火卻愈來愈熱,似乎要將自己燃燒掉。
他回眸望著媚兒,眸子中充滿了迷情的渴望。
“九,你怎麽了?你該不會是忍不住想吃我吧?”
媚兒沒有舍得松開手,低頭看了一眼那猙獰極致的大鳥,心扉一陣忐忑慌亂,側目望了望四周,才紅著臉,低聲呢喃道:“這麽晚了,該不會有人過來吧?”
看著九搖搖yù晃,眼眸中含著祈求,透著貪婪,心中軟了下來,嬌嗔道:“我算是怕了你了,大半夜的,送上門來讓你作踐我。”
她白了九一眼,轉過身來,弓著腰,將豐滿圓潤的臀翹起來,抵著九那猙獰的大鳥,左右摩擦了幾下,體會堅硬而又軟彈的滋味,回眸酥軟道:“九,你還等什麽?總不會要我自己脫褲子吧?”
陳九看著媚兒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的那副妖嬈xìng感的媚態,心癢如麻,大手上前扶著媚兒肥美的臀、肆意揉抓了半天,直把媚兒心底深處那抓心腦乾的癢給勾了出來,卻仍是沒有解開媚兒的褲帶。
媚兒嬌柔的呻吟呢喃,看著九喝醉了,解不開自己褲帶,心中又是急切,又是羞嗔,將九的大手打掉,嗔道“真是怕了你了!我送上門來讓你作踐,還要親手解開褲帶子,等你醒了,我定要狠狠的收拾你。”
一邊著話,手摸著褲帶子的一端,輕輕一拉,褲帶子滑落青荇上,媚兒心中酥癢難耐,一不做、二不休,隨手把衣裙,連帶著丁字褲都褪掉,露出豐滿肥美、白凝如脂的臀。
陳九看著那百美的屁股翹在自己面前,心中yù火難耐,大手扶著朱媚兒的柔腰,要挺進去。
哪裡想朱媚兒根本等不及了,雪白高翹的臀向後一送,九那根木橛子淹沒在了緊致濕滑的花蕊中,寂靜的月夜之中,嬌柔婉轉的呻吟與粗壯低沉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交相呼應……
花如玉領著單兒、雙兒正在陪著阮良喝酒,便看毒皇臉sè紅潤的走了進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表情怪怪的,只顧著飲酒,不理睬任何人。
過了一陣,媚兒扶著搖搖晃晃的陳九走了進來。
媚兒臉上紅潤霞彩,豐潤誘人,媚眼中泛著chū情,看著九的眼神中、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乖巧模樣。
朱媚兒看著花如玉眼眸帶著猶疑向自己望過來,忙捂著臉,解釋道:“九喝多了,剛才一直吐來著,我陪著他在後花園亭子中呆了一陣,直他舒服了一陣,這才回來。”
這王八蛋千杯不醉,居然也會吐?
花如玉剛才還僅僅是懷疑,現在卻徹底的知道了這兩人剛才幹了什麽勾當,壞笑著打趣道:“九在後花園中吐了?是不是吐花蕊中了?媚兒,你是不是呀?”
媚兒臉上一紅,點點頭:“恩!是吐花蕊中了,不過吐完九也舒服了……”
花如玉促狹道:“九吐完後,你也舒服了吧?”
啊?
媚兒臉頰嬌紅如雪,看著花如玉眼中泛著狡黠,自然也知道她識破了自己與陳九之間的荒唐事,低著頭,使勁掐著九的粗腰,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刁鑽羞人的話。
陳九忍著痛,對花如玉道:“我吐了之後醒酒了,舒服很多,媚兒扶著我不在那麽累,自然也舒服起來了。”
“恩!醉得好!醉得好!九海量,醉上一回,也是千年難遇!”花如玉忍著笑,不依不饒的打趣道。
“咳咳……這個……能與阮兄把酒言歡,心中高興,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來!阮兄,咱們再乾他幾杯,不醉不歸。”陳九急忙將話接過來,往阮良身上扯開來。
“好!不醉不歸!”阮良見九如此器重自己,心中高興,當下舍命陪君子,狂飲起來。
幾人正歡樂之時,便見丫鬟匆忙跑進來,對陳九道:“啟稟老爺,雪子內親王求見。”
花如玉與朱媚兒等人對望一眼,均露出不悅之sè。
她們心中清楚的很,雪子內親王是伊藤雪子——這妖魅的女人與九可是有一腿呀,她來求見,幾位美人焉能舒服?
但彼此之間偏偏又是老相識,而且幾位美嬌娘還受過雪子的巨大恩惠,不能對她擺出一副臭臉來。
陳九心中納悶:雪子這麽晚了,來府上幹什麽?該不會得知自己夫人聚會,打上門來要名分的吧?
毒皇心中卻極為高興,想著自己坐在這裡尷尬異常,要是有了雪子陪著自己,倒也能緩解一下壓力,笑道:“九,你與阮丞相閑聊,我這親自去迎接雪子內親王。
阮良嚇了一跳:雪子內親王身份頗高,但陳大人卻坐穩了相陪自己、不親自相迎,僅僅讓一名心腹去迎接,這譜擺得太大了吧?又想自己雖然是一國丞相,但卻是陳九親自立在門口相迎,這該是怎樣的一種榮幸啊!
阮良不知道雪子內親王夜半三更陳九何事,沉吟一下,才猶豫道:“陳大人,我要不要回避一下?雪子內親王或許有要事相商。”
陳九笑著搖搖頭: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
都是自己人?
阮良被陳九一句話給弄懵了:雪子內親王是倭國皇室成員,怎麽成了自己人?
他正在猶豫之時,看著美豔絕倫的雪子內親王與毒皇手挽著手走了,笑顏如花的走了進來,兩個嬌媚的婢女跟著後面,嘰嘰喳喳的個不停,彼此之間似乎十分熟悉。
阮良徹底蒙圈了……、
然後,阮良見唯有單兒沒有起身,而花如玉、雙兒、朱媚兒分別起身相迎,挽著雪子內親王的胳膊,不停的姐姐長、妹妹短的寒暄。
阮良向九掃了一眼,見他眼中滿是柔情蜜意,心中大膽的設想著:雪子內親王該不會也是陳九的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