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司徒茹來說,無非是姐姐又傍上了大款渣男,這次還準備拉自己下水。
司馬茹之前已經準備好了許多理由,例如學業為重,例如要找實習單位等等。
可是,被姐姐兩句話就打敗了。司馬吟第一句話是:“卡裡一千萬你隨便用,車庫四輛車隨便開。”
一千萬本來就是讓一個應屆畢業生難以拒絕的數字了,何況那四輛車是布加迪威龍跑車、總統一號加長、大奔豪華經典房車,最後一輛較為普通,只是一輛賓利。賓利在這裡反而是最便宜的。
再加上這幾個星期,姐姐每個星期來見自己都送自己一個價值五萬以上的包包,出門用車的時候賓利加女司機女保鏢隨叫隨到。
已經享受慣了這些了,再去找個試用期月薪幾千元預期最高收入幾萬元一月的工作真能平衡?學校裡想泡自己的那幾個家裡還買不起那四輛車。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起來,就上了門口等自己的賓利。
到了大酒店酒店名字征集廣告中,等了一會才見到自己姐姐,還是容光煥發,不過,似乎不只是容光煥發。
姐姐司馬茵熟練的叫了早餐服務,然後告訴司馬茹:“最近我有點小忙,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張大師的事情不能耽誤,主要是兩點,第一,給來見張大師的預約排號。第二,收錢。記住,收錢要悄悄記下姓名和數字,但是收多少不是我們能管的知道嗎?這些錢平時是我花的,你來了我們一起花。張大師不缺這點錢的。這幾天我帶帶你,以後這就是你主要的工作了。”
司馬茹:“那就是說,不止一千萬嘍。”
司馬茵:“時間長了就知道了,一千萬算什麽?一千萬只是這不到一個月的量。而且大師還是讓他們隨心繳納,不然幾千萬一個億一月都能到手。”
司馬茹最後悄悄問:“這個張大師能空盆來蛇嗎?”
想了想司馬茵說:“只有空盆來蛇完全不能。”
司馬茹心想:不能空盤來蛇算哪門子大師。
司馬茵心想:好像除了空盆來蛇,大師能空手變出來的東西還真不少。
司馬茵:“好了,先跟我熟悉一下業務。”
司馬茵帶著司馬茹到大師房門口,先刷卡進去,然後看大師身上還有衣服,才讓妹妹也進來。
司馬茵給張誠介紹:“大師,我妹妹司馬茹,以後幫我分擔助理的工作。”
張誠手上拿了一個橘子看了一眼:“知道了。”
司馬茵試探性的問道:“大師,我和妹妹,你選哪一個?”
張誠一手捏爆了橘子,橘子汁大部分落入下面的杯子中,少量濺到司馬茵臉上,張誠不動聲色的將橘子汁喝了一字一句的說:“我,全,都,要!”
這一幕嚇了司馬茹一跳,這大師也太不講就了。
好在很快工作開始了,擦了臉的司馬茵和妹妹司馬茹引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進來。在張誠對面坐下。
張誠放了這個家夥一個月的鴿子,因為知道這個家夥沒啥事,就是來打假的。要是純粹的從學做好事的心態上成全他,自己應該玩個空盆來蛇什麽的給他打個假才對。
可問題出來了,儲物袋儲物戒指之類的空間物品,是不能放活物的,哪怕冬眠的蛇都不行。所以說,空盆來蛇什麽的,張誠真的玩不來啊。等級太高了。
張誠對面的男人遞過一張名片來,張誠一掃:“方先生是吧。看您的面相,不是家中有人得了重病的,來這裡是什麽事呢?”
方先生:“都說大師無所不能,想來是知道我為啥來的。”
張誠點點頭:“知道一點,無非是看個神通。這樣吧,最近我整了一點好玩意來,給方先生開開眼界。”
說完,張誠手指在戒指上一抹,一個上面鑲嵌著三階靈石的臉盆大小的看似紅銅的三足鏡子出現在張誠的手中。這就是測靈盤了。
對面的中年方先生倒吸一口冷氣,就這一招比大變活人就厲害的多,帶底座銅鏡可不是撲克牌金魚鮮花之類的能放在袖子裡。這裡面是什麽機關,方先生一時就想不明白。
張誠解釋說:“這是測試根骨用的一台法器。方先生可以把手放在把手上。”
方先生按照張誠要求的,將手放了上去,鏡面很快亮了起來。裡面畫面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色舌頭和一個彎的鳥嘴。
看完畫面,張誠又從儲物戒指中憑空取出厚厚一本的靈根大全。開始檢索靈根。
很快查到了這個靈根,這個靈根的名字喚作:鸚鵡舌靈根,乃是禽靈根的一支變異。
在概述中被評價為:禽靈根變異,修煉速度中上,鸚鵡學舌,人雲亦雲,不可擔當大任,成就有限,多止步於金丹期。在五等靈根中列為第三等。
第一等靈根是有希望進階化神的,第二等靈根是有很大希望進階元嬰的,第三等靈根有很大希望進階金丹的,第四等靈根是進階金丹的希望很小。第五等靈根是壓根沒有機會進階金丹隨著修真世界的發展,進階築基只需要資源足夠即可,和靈根已經沒什麽關系了,靈根代表的只是未來。
可是, 對門派來說,有限的資源總不能平分到每個弟子手中把,這往往才是最大的不公平。所以,大門派往往入門就要查靈根等級,真正的大派,只有一二等靈根才收。收第三等靈根的,已經是中小型門派了。
世間生活的普通人,往往都是四五等靈根,因為這樣的水平進了仙門就算資源砸進去很多,往往只能得到一個築基期,從經濟角度來看這不劃算啊,一樣的資源一等靈根的都結丹了。金丹元嬰才是門派的主戰力啊。
張誠心想,這個家夥如果生在美利堅修真世界,差不多是個中小門派的外門弟子或者散修了。不過生在這個世界也差不多,搞了一輩子,估計也就是個不上不下的水平。
張誠還想著是不是給他解釋一下。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吧。鸚鵡學舌在國文中多少有些貶義的意思。
方先生問道:“請問大師,敢問這一切是怎麽變出來的。”
張誠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將靈根大全憑空收了:“這寫真界,錯,是修真界一人一個的儲物裝備沒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