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是全國三大火爐之一,昨天的溫度更是創下了今年的新高,這種天氣居然停電了!從晚上七點多,一直停到凌晨一點多,五個多小時啊!這段時間內我隻幹了兩件事,第一,不停地打濕毛巾擦身上的汗水,第二,不停地拿著報紙給自己人工作業降溫,後來熱不過,跑到樓下乘涼,結果為祖國的蚊蠅繁殖做出了我最傑出的貢獻……一萬多人的大社區,停電停了這麽久,這什麽情況?坐著不動汗水就像是失戀的淚水一樣嘩嘩往下淌啊啊啊!悲催啊!昨天腦袋就暈乎乎的,今天更暈了,沒睡好啊……我的書參加夢想杯了,比別的書晚了兩個多月,等下去問問編輯是怎麽回事,大家誰還有票票的,就請支持一下吧,不然票數是最後一名的話,尼瑪丟不起這人啊!最後希望今晚不停電,各位書友家裡也別停電,祝大家度過一個涼爽的夏天。)
徐行長為什麽打來電話?原因很簡單——就像風笑天預料的那樣,農業銀行三江新區支行從早上九點鍾開始停水停電,連正常的業務都開展不了,徐行長不傻,立刻就想到了緣由,於是想打電話過來說說理,此刻聽到郭向前的話,徐行長忍不住反駁道:“郭書記,人你都打了,現在這麽作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郭向前聞言呵呵一笑道:“徐行長,你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我哪裡不厚道了?”
徐行長聞言忍住氣,沉聲道:“我們銀行現在停水停電,這難道不是你讓人乾的?郭書記,你真夠損的啊!居然用這種法子整人!”
郭向前聞言冷哼道:“徐行長。你說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你還是去找供電局供水局去吧!”
郭向前說完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隨後他就哈哈一笑道:“這回看你怎麽辦!”
風笑天和劉素清聽到這話跟著笑了起來,郭向前這麽做還真挑不出什麽毛病,雖然徐行長知道是他使的絆子。但你能拿郭向前怎麽樣呢?
三人笑了一會兒,風笑天就跟劉素清起身告辭,劉素清約了施工隊來協商施工事項,這個可是耽誤不得的。
二十分鍾之後,奔馳車來到了郭林鎮的“小欣”茶樓,說是茶樓。其實就是個麻將館,不過二樓的包廂還是挺有格調的,用來談生意非常合適。
風笑天和劉素清走進包廂之後,裡面坐著的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立馬起身跟兩人打招呼,此人一臉蠟黃,身上的衣服雖然都是嶄新的。但是看起來跟他很不搭配,不用說,他一定是個體力勞動者。
三人落座後,劉素清就介紹道:“小天,這位是李工頭,咱們天下工業公司的廠房就是他承包的。”
風笑天聞言微微點點頭,說句實話。他對這個李工頭不是很滿意,他的夢想科技可是大工程,找個小包工頭能行嗎?要是把工程搞砸了,這可怎麽辦?
劉素清好像看出了風笑天的顧慮,只見她呵呵一笑道:“小天,你可別小看了李工頭,他當年可是參加過葛洲壩水利工程建設的。”
風笑天聞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心想:去那裡搬塊磚也能說參加了建設,這根本不具有說服力啊。
李工頭顯得很憨厚,聽到劉素清的話他笑道:“劉姐。您可別這麽說,我當年也就是個學徒,也沒做什麽。”
風笑天聞言終於開口了,他的問題很直接:“李叔叔,我想投資建設一個很大的廠房。特別是地下設施,估計深度會超過三十多米,你能承建這樣的工程嗎?”
李工頭聞言立馬點頭道:“這個沒有任何問題,我曾經挖過隧道,對地下工程很熟悉的。”
風笑天聞言就是一愣,隨後問道:“你還挖過隧道?”
李工頭聞言點頭道:“是啊,去年在秦嶺挖過,跟你說啊,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搞地下工程了,挖地什麽的一點也不在話下。”
李工頭說話間顯得很有自信,加上他長著一副老實像,所以他的話讓人覺得很可信,風笑天聞言心說:多新鮮啊,還有人特別擅長挖地的?這不跟金牛一個樣?金牛以前是盜墓的,挖地算是老本行,李工頭以前是幹什麽的?為什麽他也特別擅長挖地呢?
風笑天想到這裡就把目光投向了李工頭的右手,只是看了一眼,風笑天立馬就愣住了,因為他發現了李工頭跟金牛之間的共同點!
金牛身上有個地方異於常人,這就是他的手指,他的右手五根手指要比常人長上一截,在指關節的位置有著很明顯的凸起,這個李工頭的右手跟金牛如出一轍!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說……這家夥以前也是個盜墓的?
風笑天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見他起身道:“兩位先坐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風笑天說完話就走了出去,隨後他飛也似的跑到樓梯轉角處,金牛在這裡警戒,看到風笑天慌忙火急的跑過來,他不由好奇道:“老板,你這是……?”
風笑天有點緊張的對金牛說道:“金牛,我看到了一個跟你一樣的人!”
金牛聽到這話疑惑道:“跟我一樣的人?你是指他長得跟我很像嗎?”
風笑天聞言回頭看了看身後,然後小聲道:“不是長得很像,而是他的手指跟你一模一樣!”
風笑天說話間指了指金牛的右手,金牛聞言立馬頓住,風笑天接著說道:“你說這家夥會不會也是個盜墓的?”
金牛聽到這話沉默起來,他的表情顯得很古怪,沉默了一會兒他就對風笑天說道:“我去會會他。”
風笑天聞言拉住他道:“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金牛聞言沉聲道:“你放心,能一對一殺掉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風笑天害怕傷害到劉素清,於是趕忙說道:“那你先等等,我去把我乾媽叫出來。”
風笑天說完話就走到包間把劉素清喊了出來,劉素清出來後有點不解道:“小天。你怎麽了?幹嘛突然把我叫出來啊?我正跟李工頭談細節呢。”
風笑天聞言小聲道:“咱們去樓下等一會兒,談生意先不急。”
劉素清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風笑天拉著她下樓,隨後金牛邁步走進了包間。
奔馳車上,劉素清還在納悶:“小天。你幹嘛神神秘秘的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風笑天聞言打著哈哈道:“沒什麽事,那個李工頭可能跟金牛認識,我讓他先去談談,這樣要比我們跟李工頭談效果要好一些。”
劉素清聞言“哦”了一聲,然後她小聲道:“小天……金牛以前是幹什麽的?我聽依依說過,他是你們家遠房親戚?”
風笑天聞言胡說道:“是啊。關系不是很近,都是祖輩的事情了。”
劉素清聞言點點頭,隨後兩人開始閑扯,過了十來分鍾,風笑天身上的衛星電話就響了,風笑天掏出電話看了看。發現是金牛打過來的,他立馬接通電話,隨後他就聽到了金牛低沉的聲音:“老板,你上來一下。”
風笑天聞言答應一聲,掛斷電話後他轉頭對劉素清說道:“阿姨,你在車裡坐會兒,我先上去談點事情。”
說完這話他就打開車門上樓去了。劉素清坐在車裡,忍不住自語道:“真是古怪……”
進入包廂後,風笑天就看到了眼圈通紅的兩個男人,金牛和李工頭明顯哭過,風笑天摸不清情況,於是問道:“金牛……你們這是……?”
金牛聞言拍了拍李工頭的肩膀道:“老板,他叫李三財,是我以前的鄰居。”
李工頭彎腰鞠躬道:“老板好!”
風笑天此刻徹底傻眼了,他心裡想到:李三財是金牛以前的鄰居?難道說盜墓的都住在一起?
金牛招呼著風笑天坐下,然後李三財說起了過往的事情。風笑天聽了之後才明白過來——在神農架的深山裡,有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這個村子不大,只有三十多戶人家,他們表面上看起來跟其他的山民沒什麽區別。不過暗地裡卻是另有乾坤。
這個村子裡的人出生下來就開始泡藥酒,剛學會走路就開始經受各種特殊訓練,他們的訓練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盜墓,可以說這是一個以盜墓為生的部落,沒人知道他們是何時在這裡落腳的,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為了保住村子裡的秘密,這些人會把擅自闖入的外人處理掉,有人說神農架經常出現野人,大概跟這個有關。
村子裡不管男女,到了十二歲就開始“下地乾活”,這是個很有風險的工作,許多人都死在地下,能夠活下來的人無一不是高手。
金牛十二歲那年跟著父親下地乾活,結果他的父親死掉了,他卻活了下來,金牛回到村子後提出想退出這個部落,不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村裡人給他的回復很簡單——把你關起來,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放你出來。
金牛就這樣被關了一年多,後來他假意服從,這才被放了出來,接下來的好幾年時間他都活在監視中,哪怕“下地乾活”,也有專人盯著他,後來他抓住機會帶著自己的弟弟跑了出來,跟著他們逃跑的還有另外六個年輕人,李三財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逃跑的人有個共同點——他們都是孤兒,金牛的父親死於盜墓,他的母親在生他弟弟的時候難產死了,李三財比他還要慘,他的父母在他五歲那年全都因為塌方死在了墓坑裡,這樣的幾個人能夠走到一起是因為他們的家庭環境相同。
八個年輕人逃出來之後遭到了村裡人的追捕,雙方都不是善茬,經過幾場激烈的交手之後,八個人死掉四個,被抓回去兩個,只有兩個身手最厲害的人逃脫出來,被抓回去的人是李三財和他妹妹李巧雲,逃脫的兩人是金牛和他弟弟金虎。
李三財和他妹妹抓回去後被關了一些時日,等到村子裡的人全都聚齊,他們兩人就被帶出來進行審判,按照村裡的規矩,李三財和他妹妹將要被活埋,不巧就在行刑的前天夜裡,天上忽然下起了大暴雨,山洪和泥石流毀滅了這個村莊,村裡的人全都嗚呼哀哉了,李三財和他妹妹因為被吊在大樹上,反而躲過一劫。
後來李三財費盡了力氣,這才弄斷了繩索解脫出來,兄妹倆察看了一下村子裡的情況,發現人都死光了,兩人都覺得這是老天爺的報應,盜墓極損陰德,村裡的人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兄妹倆離開了深山,他們出來的時候帶了些古董,賣掉古董後兩人就做起了生意,結果他們做什麽就賠什麽,兩年下來把老本賠得一乾二淨,兩人無奈之下就去工地上乾苦力活口,這樣一來兩人反而乾得風生水起,幾年的功夫就成立了包工隊,在全國各地承攬工程,這幾年日子過得也挺不錯的。
李三財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道:“這麽多年了,我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牛哥,想不到你現在都跟著大老板了。”
金牛聞言跟著歎息道:“可惜啊,當初我們八個人逃出來,到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了……小妹呢?她在哪兒?”
李三財聞言掏出大哥大道:“我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小妹要是知道你在這裡,她一定會高興死的!”
金牛聞言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可惜虎子不在了,不然的話小妹跟他也能有個好結果……”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