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大海北面,此刻正是寒冬季節,大地被一片白茫茫的大雪覆蓋,海風夾雜著寒流肆虐。
在一片岩石峭壁鏈接海灘的空地上,一幢孤零零的木屋之中此刻就像外面這嚴寒的天氣一般,3個人1女2男正在對視著。
從他們站裡的方位可以大概猜出,他們並不是親人或者朋友。
女人一直保持防禦狀態並且沉默,2個男人則是隨意的站著,不時的互相說著什麽?
如果此刻有人在木屋外的話,偶爾能在敞開的大門處聽到幾聲男人肆無忌憚得意的狂笑聲,夾雜在寒風中斷斷續續的隱約傳出。
此刻木屋中的娜拉默默地注視著王大海和埃文的離去,看到孩子們終於離開險境,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娜拉抬起秀美的俏臉,看著在自己面前欲動的兩個肮髒的男人,接著嘴角微微翹起,慢慢的挺起腰來,左手繼續持木盾,右手垂下靜立身體一側。
同時臉上帶著恰到好處並且略帶羞澀的笑容,並對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調皮般的眨了眨碧藍的眼睛。
此刻娜拉的神態不管從表情還是動作裡帶出的意思,哪怕傻子都能明白。
“你這個的蕩婦,這麽快就等不及了嗎?我們來了,別著急,哈哈!”看到娜拉的表情和動作,2個原本就難耐的流浪者,就像發情的公豬一般,三兩下脫下鬥篷,露出臉上那被眾神遺棄時,部族在他們臉上留下的永遠不可磨滅的烙印。
這種代表死後會受到無窮無盡火焰焚燒靈魂的印記,都是用三角形的鐵塊直接深深的烙在他們額頭和左臉的,所以此刻脫下鬥篷的兩個男人顯得更加的醜陋和怪異。
看著眼前兩個醜陋的猴子,娜拉那碧藍的雙眼裡仿佛都可以滴出水來,兩腮也出現微微的紅色,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
兩個男人看到此刻嬌豔欲滴的娜拉,哪裡還能忍得住,脫了衣褲,丟下武器,“哇哇”的大叫著就爭先恐後的向娜拉撲來。
王大海並沒有離遠,他就在木門外注視著裡面正在發生的一切,他左手抱著幼小的埃文,右手緊緊的握著一把代表著維京人強悍熱情的戰斧,此刻看到撲向娜拉的那兩具著身子,強壯的身軀。
王大海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此刻的顫抖有害怕有屈辱也夾雜著決心。
當王大海出門那一刻他就決定好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選擇逃避,年齡小確實是不可更改的現狀。
可是不管年齡大小,首先最不可或缺的是一顆勇敢的心,一種叫勇氣的東西。
所以王大海找到牆根下埋藏的另一把戰斧,第一次希望眾神之神奧丁給他勇氣和力量,保護娜拉,保護埃文,保護這個來之不易的家。
當看到娜拉仿佛一般的表情時,王大海雖然也感到困惑,可是他並不覺得娜拉真的就是蕩婦,真的就那麽。
王大海知道娜拉這麽做的原因肯定是為了保護他和埃文,對於女人來說最後保命的唯一武器只有身體了。
王大海用力的甩了甩頭,趕走這些胡思亂想,他知道自己年齡幼小的缺陷,他現在在等一個機會,等那兩人男人完全放松警惕沉醉其中的那一刻,一擊必殺的機會。
就在王大海躲在門外看到兩個醜陋肮髒的男人撲向娜拉的時候,一切仿佛都不可避免了,娜拉肯定會被壓在身下遭到羞辱,王大海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這令人羞愧的場景。
“啊啊啊!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爛貨,你做了什麽?你快放下,快放下,”持續的慘叫聲傳來,可是卻不是娜拉的呼聲,慘叫聲是出自一個男人口中,在男人的慘叫聲在夾雜著另外一個男人驚恐的呵斥聲。
當王大海聽到聲音張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此刻等待時機的王大海。
只見娜拉一手持盾一手拿劍,臉帶微笑的站在原地不要動,她的面前倒下了一個男人此刻正在抱著脖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聲,血從這個倒地的男人指縫中中仿佛不要錢般湧出。
另外一個男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出於本能此刻已經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娜拉。
娜拉看到流浪者刺向自己的匕首,笑容不減,直接跨步上前,左臂抬起直接頂向刺來的匕首,同時抬起右手向男人心口刺去。
男人看見刺來的短劍向旁邊一閃,可是娜拉的劍仿佛長了眼睛?早就知道男人會向一側躲去一般?早早的改刺為拍, 直接要死不死的拍在了男人的臉上,連帶著眼睛一起發出了“滋滋滋”烤肉的聲音。
“啊啊啊!”流浪者丟下手中的匕首,雙腿跪地,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
殺豬般的慘嚎聲傳來,而他身旁早先倒下的同伴,此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鮮血順著指縫還在不停地湧出,並伴隨著不時抽搐的身體。
剛才男人看見短劍刺來,本能的閃躲,可是他不知道,娜拉就是要讓他躲到一側。
娜拉心裡知道這一箭未必能刺到男人,男人和女人生理上本來差異就大,如果一擊不中那她未必能承受住流浪者的怒火。
所以娜拉早早的就把短劍放在火堆中灼烤,她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的效果,刺不死你燙死你,現在看來效果很不錯。
在流浪的男人跪地慘嚎的那一刻,娜拉起身上前,對著男人頭上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木盾,男人應聲倒地,娜拉一腳踩在男人背上,短劍配合著娜拉的動作停留在了流浪者的脖頸之上。
看到眼前突如其來,猶如閃電般發生的這一幕,王大海像在夢中,整個人都呆滯當場,腦子裡什麽也沒有想,一片空白,眼睛裡閃出無數顆星星,天地間的一切仿佛都消失殫盡,只剩下此刻身體站的筆直,臉帶笑容,容貌嬌美手持木盾短劍,右腳踩在地下哪個肮髒的流浪者的背上,猶如戰神般氣質高貴的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