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後,希爾保特就暗中對自己的手下打了個他們特有的手勢,示意將此地的情況匯報回去。
希爾保特端杯喝酒的舉動讓羅德尼一愕,他搞不懂自己這個盟友怎麽突然之間變了臉色,他哪知道此刻希爾保特已經深深懷疑上他們美國了。
不過既然希爾保特已經帶了頭,他們此刻也不宜直接和達倫娜梵妮的人動粗,當下他只能也順勢拿了一杯酒來喝,同時虛偽地說出了場面話:“本人也同樣榮幸能得到兩位美麗女士的友誼。”
五分鍾後,各大媒體記者陸續到達了機場。
也不知是不是克斯頓派人暗中打點過,那些媒體記者居然神通廣大地跑到了停機坪。
當下,達倫娜的管家哈辛姆開始去應付那些媒體記者,然後將此刻的情況告訴媒體記者。
得,知道情況後,一眾媒體那個激動啊!舉著長槍短炮就想靠近,卻是外圍那一圈澳大利亞大兵給攔了下來。
這些記者嚷嚷著要靠近采訪,大兵們理都不理,只是神情嚴肅地將他們擋住。
沒奈何,一眾記者只能利用手裡的相機不斷拍攝。
不得不說,克斯頓就是神通廣大,一家當地電視台的外景主持人都過來了,此刻正在做著現場直播:“各位觀眾,你們現在收看的是……我身後的這架飛機是迪拜王室的專機。是途經悉尼,打算在此稍作休整就飛離的,所以並沒有將形成告知外界民眾。
據了解。美國某個部門的情報特工發現飛機上潛藏了幾名恐怖.分子,美國當局找上了澳大利亞政府,於是便有了這次聯合搜捕恐怖.分子的行動。
對於兩國當局認為他們飛機上潛藏著恐怖.分子,迪拜王室達倫娜公主顯得很憤怒,認為這是對她們王室名聲的抹黑。此刻達倫娜公主的好友梵妮,這位西班牙國王冊封的公主現在也在飛機上,對於美國和澳大利亞兩國當局此刻的行為同樣非常憤怒……”
同樣的情景還發生在旁邊的那些網絡媒體身上。他們同樣在做著直播。
這不,這樣的話語立刻就出現在了電視機前的觀眾以及電腦前的網民眼前。
看到這樣的新聞。世界各地的民眾那個激動啊!甚至一些不了解內情且又對美國帶有敵意的民眾忍不住在想,美國佬是不是又在故意找借口想打迪拜了?其實真實目的就是打迪拜石油的主意!雖然迪拜的石油在阿聯酋國家裡不是最多的,但耐不住旁邊的阿布扎比石油多啊!
一旦老美對迪拜動粗了,估計到時候也會找機會甚至是製造機會來打阿布扎比的!
不得不說。這樣帶有個人主觀傾向的推斷實在有惡意臆測的嫌疑,可誰讓美國佬有這樣的前科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難怪別人會如此惡意臆測了。
電視上以及網絡上的情況沒多久便被美國和澳大利亞當局發現了,美國那邊純粹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事怎麽還驚動了媒體。
而澳大利亞這邊的政府則臉黑了,沒法,他們先前就接到了出任務的大兵將情報傳了回來,奈何媒體來得太快。
此刻他們在想的是,老美是不是真的搞錯了情報?這要真的搞錯了。這他媽真的是遭了無妄之災跟著倒霉了!
且不論他們怎麽想,此刻機場這邊,羅德尼他們已經在行動了。
只見羅德尼黑著一張臉對梵妮達倫娜兩女道:“兩位公主。這下你們滿意了?應該可以讓我們搜查了吧?”
“搜倒是可以搜了,不過,還希望你們搜的時候注意一點,我可不想將你們送走的時候發現我的飛機好似被強盜光顧過一般!真要出現了那樣的情況,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媒體。”達倫娜語氣平淡地說道。
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媒體,潛意思就是說不知道在面對媒體的時候說些什麽為好。而不知道說什麽好卻又不得不面對媒體的時候。那就沒法了,不知道怎麽說那只能是胡說。呃……應該說是憑自己喜好而隨口來說。
羅德尼和希爾保特自然聽出了達倫娜話裡的潛意思,原本就黑的臉立馬更黑了!
當下,兩人也懶得再廢話,直接一揮手,就帶著手下往飛機裡闖。
飛機裡,聽到美國佬和澳大利亞人進來了,郝文和萬毒邪君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點了點頭。
“等下我們就會離開,你們則直飛倫敦,我會安排人接待你們的。”郝文暗中對梵妮道。
說完後,郝文和萬毒邪君幾人則開始行動了,不斷向機艙門口靠近。
一邊向門口靠近的同時,多米修還不斷用精神力製造出了一個幻境。
這,當然是等著美國佬和澳大利亞人用的!
不得不說,多米修的在精神力方面的水準就是強大,郝文他們與美國佬和澳大利亞人擦肩而過,對方都視而不見。
到了艙門,變身蚊子帶上小風, 郝文就飛了出去。
至於柯利福和佩勒普,兩人在多米修製造出的幻境下,由佩勒普這個風是異能者帶著柯利福幾乎是瞬移一般就跑到了幾十米開外,再一閃身,已到百米開外,然後不斷往機場外而去。
至於萬毒邪君,他同樣輕功了得,幾乎是略遜了些許就跟在了佩勒普後面。
多米修這貨則絲毫不急,就好似沒人看得見他一般,大搖大擺就下了飛機,然後朝事先約定好的地方趕去。
卻說多米修走後,他製造出的幻境沒過一會就消失了,而幻境消失時引起的一陣幾乎微小到常人難以發現的能量波動卻是被羅德尼的一個手下給發現了。
這家夥是個白人,長相一般,身材並不高大,甚至還有些弱小,大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這貨原本還在走動的,可在感應到能量波動後,這家夥就立刻停了下來,輕輕皺起了眉頭,不住地打量四周。
羅德尼很快便發現了手下的舉止異常,當下立刻出聲問道:“安法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