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她的魅力這一點就夠可惡的了,更為可惡的是居然還無視了她的威脅!
“你……站住!”
梵妮實在是氣壞了,完全忘了自己的貴族身份及禮儀,出聲對郝文喝斥道。.。
郝文還是停住了腳步,不過卻是沒轉身。
梵妮也沒計較郝文這點,看到郝文停住後,她就自己邁著長腿,快步來到了郝文身前。
兩人這樣的舉動,更加吸引了周圍之人的視線。在有些人看來,郝文應該是看梵妮漂亮,非.禮了人家,然後就想跑了,結果馬上被梵妮出聲喝斥和追了上來。
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太正常不過了,因為郝文長得不是那種英武帥哥不說,穿的也不行,這樣的人,梵妮這樣的美女可能會主動搭訕他麽?毫無疑問,肯定是郝文主動湊上門去的!
好吧!這是多麽強大的邏輯啊!幸好郝文不知道,不然絕對有將這些家夥拍死的心!
別看梵妮出聲喝斥了郝文,還追了上去,可跑到郝文面前的時候,她卻是反應了過來,想起了她自己的貴族身份。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呢!難保不會有人認出她來,在這和郝文牽扯出什麽事,傳出去了,對她的名聲可不好。 讓郝文意外的是,他對面的美女對他說的話居然是:“這裡環境不好,換個地方聊。”
話語刻意壓得很低,而且臨轉身離去前。梵妮還扔了一個‘你別想跑’的眼神給郝文。
不管是否跟著這女人,自己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注意上了,郝文頓時不打算在賭場久留,瞟了一眼已經走至三米開外的梵妮,郝文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看到美女已經走了,四周的賭客頓時暗道可惜,還有些人想跟上去的。不過在看到跟在後面的那四個黑衣保鏢後,好些人頓時就望而卻步了!
泡妞也是講究身份的,身份不對等,還湊上門去。純粹是找死!
跟著梵妮來到酒吧。然後進了一間包廂後,郝文就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上。
梵妮則對其中一個侍者道:“去拿我的酒來。”然後坐到了郝文的對面。
很快,侍者就拿了酒和杯子上來,開瓶,為兩人倒上酒後,便立刻退出了一邊。 郝文卻是絲毫不給面子,冷聲道:“有事說事,不說的話,我走了!”
說著,作勢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事實上。他能跟來,就已經夠給自己莫名其妙向他搭訕的女人了!
這裡可不是先前的賭場那種大庭廣眾之下。看到郝文如此無禮地對待梵妮,其中一個保鏢立刻忍不住對郝文喝斥道:“小子,放肆!梵妮公……”似是想起了什麽。這保鏢立刻停住了嘴,轉而道:“梵妮小姐沒讓你走,你就老實呆在這!”
郝文連英語都絕大多數聽不懂,何況這保鏢說的還不是英語,具體哪國語言郝文一點都不知道,所以也沒聽出這保鏢話語間差點暴露了梵妮的身份。
不過,即使聽不懂,卻不妨礙郝文從語氣判斷出這個保鏢對自己的態度,當下眯起雙眼,冷冷地盯著這貨看了兩秒。
那保鏢看到郝文還敢用這樣的眼神打量他,立刻就怒了,當下就想對郝文動手,梵妮卻是第一時間擺手製止了這個保鏢。當然,也算是救了他一條命。
不想輕易殺人,不代表不舍得殺人。對於找死的家夥,郝文不介意幫他們一把!大不了殺了人之後,不再露面就是了!
看出了郝文沒有耐心繼續呆下去,梵妮頓時道:“你幫我一個忙,我就幫你保守你混上船的事,如何?”頓了頓,她補充道:“事情辦成了,我還會給你一筆錢。”
聽到這樣的話,郝文不禁微愕,這女的和自己又不認識,她怎麽知道自己就一定能幫上她的忙?
“我們以前不曾認識,你又怎麽知道我能幫上你的忙?”郝文問出心中疑惑。
梵妮抿了一口紅酒,說道:“我也沒法確認你就能幫上我的忙,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很大可能性能幫上忙!”頓了頓,她補充道:“我的直覺向來很準,所以我相信!”
郝文聳了聳肩,說道:“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說的話麽?”
梵妮不答,話鋒一轉道:“其實自從你玩第二把輪盤的時候,我就注意上你了。當然,真要嚴格算起來的話,應該是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注意上你了!想知道為什麽麽?”
似是知道郝文多數不會回應她,所以梵妮也不等郝文答話,就繼續道:“因為你的服裝!這郵輪上的哪個客人不是衣冠楚楚的,唯獨你穿得最普通,想讓人不注意都難!不過,我也沒將這點放在心上。哪怕是你第一把輪盤就壓中了,我也隻當是你運氣好。
可你第二把還壓中了,連中兩把不是完全沒有,不過也是小概率的事情,所以,我注意上你了。哪怕你第三把輸了,我還是一直觀察著你。果然,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輸少贏多,贏了十多萬美金。
我頓時明白你是那種賭術高手,為了不被賭場注意上,所以隻贏了一些就及時收手了!可當你收手想去兌換籌碼的時候,你卻一直盯著兌換櫃台那邊愣神,同時還停下了腳步。”
說到這,梵妮喊來了女侍,對其耳語了幾句。
女侍頓時飛快離去,然後很快又回到了梵妮身邊,遞了一樣東西給她。
梵妮亮了下手裡的物事,朝郝文問道:“你沒有這張卡吧?”
郝文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其實這是一張房卡,同時也是郵輪上的消費卡,只要是正經購票登船的,上船之後就能領到這樣一張卡,往裡面預存錢之後,就能在郵輪上消費!你沒有卡,人卻出現在了船上,毫無疑問,你肯定不是正規途徑登船的!”梵妮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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