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郝文就放心了。
當下,郝文在鎖著多米修左手的鐵鏈處來了一點無痕。
如果連霸道的無痕都不管用的話,郝文就蛋疼了!
好在,無痕沒有讓郝文失望!雖然效果弱了些,可還是見效了!雖然慢了點,可見效就行了!
‘嗞啦’聲不斷響起,無痕正不斷腐蝕著那特殊合金製成的鎖銬。
如此異動,立刻驚到了多米修,他不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自己的左手方向,同時出聲問道:“發生了什麽?”
可惜他說的什麽,郝文沒聽懂,自然沒理他。
那邊的柯利福則連忙問道:“怎麽了?”
郝文沒答話,柯利福又問上了多米修,然後兩人就交流了起來。
郝文則嫌無痕效率慢了些,當下開始往另一頭也來了一些。
十來秒後,眼看銬著多米修左手腕的地方兩個對角已經被腐蝕出了缺口,郝文立刻現出身形,雙手抓住旁邊,運起靈力一掰。
啪!
環狀物便被郝文給從中間掰開了,讓多米修的左手得到了解放。
啪!
又是一個聲音響起,這是郝文松開鐵鏈,其下落砸到牆壁所發出的聲音。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多米修四人皆明白郝文已經解決了一條鎖銬了。
隨後,郝文就如法炮製將多米修剩下的三肢皆給解放了。
重頭戲就剩下了最後的脖子。在這裡,郝文花了更多的心思,畢竟脖子可是重要部位。手腳沾了無痕。最多是砍了就是了,不會傷及性命。脖子要是沾了,總不能砍了吧?
一分多鍾後,郝文終於搞定了這最後一處,讓多米修被關了二十七年後,終於得回了自由。
多米修激動得不行,也不知是因為打了虛弱針的緣故。還是因為心情激動的緣故,亦或者兩者皆有。讓他緊握著雙拳,身體不住打顫。足足過了十來秒,他才逐漸回復了平靜。
深深地打量了郝文一眼,多米修道:“二十七年了。沒想到我多米修二十七年後還有機會得回自由。閣下,我欠你一次!”
說著,他朝郝文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郝文雖然沒聽懂,可卻看懂了這家夥的舉動。
看一個人的人品如何,要看他是否知道感恩。多米修此刻能對郝文鞠這個躬,由此可看出他是個知道感恩的人,不然的話是不會做出這個舉動的!
對於多米修如此,郝文還是很滿意的,這代表他沒有救錯人。不然的話。等大家互相利用完了,郝文不介意將他給乾掉!
郝文則道:“你快點將別的攝像頭給解決了,我好救他們出來。”
多米修聽不懂沒關系。柯利福聽懂了就行了。說完話,郝文就化身為蚊,消失於多米修眼前,來到了柯利福所在的單間。
多米修一愣,旋即道:“ok!你先忙著,虛弱針打了多年。我得趕緊恢復些力量。”
說著便走到了相對乾淨的角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以‘大’字型站了二十七年。要說不累那絕對是鬼話!要知道很多普通人可能連二十七分鍾都堅持不了,更不用說二十七年這麽多個日日夜夜了。
那邊的柯利福聽到了郝文的話,頓時對郝文道:“阿武你動手吧!多米修已經搞定了攝像頭了。”
郝文頓時忙了起來,花了好幾分鍾,才幫柯利福恢復了自由。
這讓他同樣激動不已,感歎道:“二十年了啊!”說著,深深地打量著郝文,說道:“阿武你是華夏人吧?我知道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大恩不言謝。我也同樣欠你一次!”
說完,他也向郝文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郝文沒說什麽,直接消失於柯利福眼前,來到了佩勒普所在的單間,如法炮製地幫他也恢復了自由。
不得不說,黑人兄弟的嘴巴就是利索。佩勒普一脫困,一連串的話語就冒了出來,而且說的還是他的家鄉話。郝文連英語都聽不懂,又豈能聽得懂這些小語種的內容?
佩勒普不但嘴裡說個不停,身體還在做著各種動作。郝文除了驚訝這貨居然沒有多米修和柯利福兩人那麽虛弱外,卻是沒看懂他所想表達的任何意思。
這也就是郝文不了解的緣故,不然他就明白剛才佩勒普的舉動是在向郝文行他們民族最高的禮節,並且表示郝文是他佩勒普永遠的朋友,有用得上他的,盡管開口,他絕對不會推辭雲雲。
郝文如果知道自己就這樣多了一個黑人朋友,也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情?
撇下佩勒普後,郝文就來到了萬毒邪君的單間,開始拯救他。
幾分鍾後,郝文幫助他也恢復了自由。
萬毒邪君先是將穿過他胸口的兩條鐵鏈飛快拔出,接著手指飛動,在自己胸口大穴處點了幾下。
止住血後,這貨就狀若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五十年了!五十年了啊!angel,囚禁之仇,我萬毒必百倍報之!”
很快,萬毒邪君又沉寂了下來。不是他氣消了,而是他刻意壓製了!此刻壓製得越狠,等到再次爆發的時候,他的戰意和戰力才會越強大。
“阿武是吧?我萬毒也同樣欠你一次!活了一百多年,我萬毒還是第一次欠人人情,有需要盡管開口,只要是我萬毒能辦到的,決不推辭!”萬毒邪君一臉誠懇地說道,同時也朝郝文行了一個大禮。
隨後, 他就走到一個相對乾淨的角落盤腿坐下,運功療傷起來。
能狂能斂,這是一個真正的人物!
一個人如果隻懂狂,卻不懂收斂的話,那他的心境永遠落了下乘。
顯然,萬毒邪君是那種不止擁有強者之力,還擁有強者之心的真正強者!
萬毒邪君的舉動讓他贏得了郝文的尊重!
當下郝文打算幫其一把。
“也罷!且助你一臂之力!”郝文道。
說著,就在萬毒邪君猛然睜開的雙目中朝其一指點了過去。
萬毒邪君立刻感覺到其體內進入了一股力量,先是一驚,旋即察覺到進入他體內的力量沒有惡意,剛準備爆發的氣機這才又壓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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