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最好!放開你手裡的人,離開這!”黑衣青年對著仁德冷聲道。
仁德頓時被黑衣青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傲人態度激怒,當下將手裡抓著的那個肖主管朝他扔了過去,接著身形一躍,追身而去,運起一掌直擊對方面門。
黑衣青年反應卻也不慢,腳下退了一步,身子往左微微一側,堪堪避開仁德偷襲的一掌,心下大怒地含恨揮出雙爪,右爪抓向仁德擊來的右掌,左爪朝其腋下抓去,一旦抓實,仁德的右手少不得會被當場廢掉,戰鬥力大打折扣。
仁德沒想到黑衣青年的反應如此迅速,自己的偷襲不但毫無成效,反而被人後發先至,頓時對方家黑衣衛的實力有了更直觀的了解,一手鷹爪功可謂名不虛傳。當下只能迅速收回右手的同時踢出右腿逼對方回防。
黑衣青年卻是左爪反爪朝下抓向仁德的腳裸,右腿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顯然是想左爪把仁德的右腳裸抓實後往後一帶,然後趁著仁德身子前傾的時刻右爪襲出。
一招失,招招失。
右腿尚在半空仍未收回,招式用老的仁德此刻為了不被重傷,不得不腰肢往左側一扭,使出了懶驢打滾,堪堪避開黑衣青年抓向其腳裸的左爪。後者卻是欺身而上,飛起一腳朝其背後踢去。
眼看師弟險象環生,一旁的仁心自不會不聞不問,大喝一聲:“休傷我師弟!”腳下用力一點,身形急速一閃,人已奔至黑衣青年跟前,揮掌朝其劈去,逼其自救。
被仁心這麽一干擾,黑衣青年不得不暫時放過了地上的仁德。逃過一劫的仁德滾了兩滾,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大喊道:“多謝師兄相救,我來助你擒這方家狂妄之輩!”說著非常無恥地加入戰鬥之中,與仁心二打一對方。
黑衣青年卻是絲毫無懼,口裡怒喝道:“全真教的雜毛道士果然無恥,偷襲不成,便開始二打一。也罷,今日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還當此地是你們終南山,任由你們撒野!”話音未落,身形不退反進,一雙鷹爪左右翻飛迎向仁心二人。
三人越打越快,身形你騰我躍,鬥得好不熱鬧,把萬豪房地產的員工全都看傻了眼,忘記了報警。看著眼前這三人的打鬥,瞬間覺得以前看過的電影電視裡的打鬥全都弱爆了!
暗中看到這一幕的郝文同樣看得熱血沸騰,心說這就是異武者的實力麽?果然了得!如果他們去參加武術比賽的話,也就沒有那些普通的武術冠軍什麽事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仁心師兄弟倆此刻是有苦說不出,本來以為二人聯手能給對方教訓的,卻沒想到對方的實力如此了得!如果不是他們有二人,如果不是對方不願受傷,不然拚著一傷,早已將他們其中一人重傷倒地。
饒是如此,仁心二人也是越戰越驚,特別是仁心,他是掌教親傳弟子,同輩師兄弟裡,就數他功夫最好。如今與師弟二人聯手不但未傷對方分毫,反倒被逼得險象環生,頓時心中羞憤異常,隻恨此刻沒有一劍在手,否則定然不會如此窘迫。
對方練的是鷹爪功,一雙手便是武器,而他以劍法見長,此刻卻是沒有趁手兵器在手。雖然也可以手代劍,將劍招用出,但用慣了武器的他此時早已‘滯於物’,以手代劍反倒落了下乘。等於是在用短處去拚別人的長處,豈能不落入下風,落敗是遲早的事。
反觀對方以一對二,仍是遊刃有余,越戰越勇,佔盡上風。
身為掌教親傳弟子,與人聯手以二敵一,仍落敗的話等於是丟盡了全真教的臉,害師門丟臉的他絕對沒有好下場,當下仁心便出聲大喝道:“夠了!姓方的,莫要欺人太甚!不然我仁心拚著一死,也要讓汝血濺五步!”
黑衣青年卻是絲毫無懼,冷哼一聲:“哼!無恥之徒,眼看要輸了就想言和?休想!”說完,左爪倏然抓向仁心面門。
仁心匆忙揮掌將其左爪架住,卻是吸取了仁德的教訓,不敢踢腿反守為攻,生怕黑衣青年突然變招抓向其腿部。仁德自不能棄師兄於不顧,當下一躍而至,大喝道:“撒手!”同時劈出一掌直擊黑衣青年頭部,黑衣青年不得不後退一步,右爪迎向仁德的那一掌……
此時郝文也是看出了仁心那兩貨不是那黑衣青年的對手,本來他也是樂得黑衣青年教訓全真教的人,但為了能給全真教增加一個強敵,內心猶豫了那麽一秒鍾,郝文便決定要幫仁心二人一把,幫他們對付黑衣青年,想必只要幫他們把這方家黑衣衛殺了,全真教就是黃泥掉在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方家自然會因為黑衣衛的死找全真教算帳,而已仁德二人的無恥,肯定會推脫C市是方家的地盤,他們又豈敢主動惹事,是方家黑衣衛主動攻擊他們, 他們自衛反擊,一時失手將黑衣衛打死,而且說不定還會把季弘的死推到方家的身上。全真教的高層想必會信以為真,出於護犢子的心態與維護門派的臉面,定然會護住仁心二人,與方家死磕。
方家既然敢不給全真教的名字,又豈能吃這樣的虧,自然會死磕到底,將場子找回來。就算到時候發現了不對勁,但兩家的仇也都結下了,並且越結越深,想化解也晚了,除非有一方願意先低頭,但想必是不可能的事!
“為了能給全真教樹立一個強敵,為了方家和全真教的仇怨,為了能讓哥躲在背後悶聲發大財,為了世界和平……呃,不管為了什麽,總之,哥們,對不住了!”郝文在心裡對那黑衣青年道了一句抱歉,然後運起靈力,在關鍵時刻,往那黑衣青年身上丟了個‘咫尺天涯’。
有了郝文的干擾,黑衣青年頓時動作一僵,面對仁德的當頭劈至的一掌和仁心踹向心口的一腿避無可避,眼中驚駭之色盡露,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突然無法行動,暗道吾命休矣……
但郝文為了不把戲做得太假,‘咫尺天涯’控制了黑衣青年一秒的時間,便收回了靈力。身子重新恢復行動的黑衣青年還未顧得上狂喜,仁德和仁心的一掌和一腿便已到了身前,隻得堪堪一避,稍稍避開了些許,但仍是被仁心二人當場擊中,身子飛了出去,噴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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