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受傷的吸血鬼頓時‘啊’地痛呼出聲,靠近十字架的傷處更是開始腐蝕起來,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雖然還是刺傷了吸血鬼,但沒能直接擊中心臟,格吉爾眼神之中不由閃過一絲意外,卻也沒多想,手腕一抖,就想將十字架右切,好擊中吸血鬼的致命之處——心臟。
或許是感覺到死亡的臨近,感覺不到生存希望的吸血鬼抱著‘你不讓我活,我就拉著你一起死’的想法,右腿往身後的牆上一頂,整個身體迅速撞向格吉爾。在十字架完全刺穿他身體的時候,雙手死死箍住格吉爾的後頸,歪過腦袋,張開大嘴露出兩顆尖利的獠牙就朝格吉爾脖子處咬去。
格吉爾頓時大驚,身為吸血鬼的死對頭,他自然知道被吸血鬼咬上脖子會有什麽後果。當下再也顧不上將手裡的十字架右切,左手握拳,迅速就朝吸血鬼的下巴擊打過去。
下巴受到攻擊,吸血鬼沒能如願咬上格吉爾,發出怒吼的同時,雙目一片瘋狂之色,惡瞪著格吉爾的同時再次張嘴咬向格吉爾。後者右手連忙松開握著的十字架,握拳猛力一拳擊向吸血鬼的心臟,企圖將其擊退。
奈何吸血鬼死死地將其箍住,這一拳雖然將吸血鬼震退了些許,格吉爾卻是沒能完全擺脫吸血鬼的控制,對方大吼一聲的同時再次向他咬了過來。
眼看就要被咬上,格吉爾眼裡頓時露出一片複雜的神色,有後悔,有悲憤,有……更多是一份決然,右手再次抓向十字架,打算同歸於盡。
暗中一直注意著這一切的郝文自然不會讓格吉爾如願,讓他同歸於盡了,郝文還上哪找研究對象去。當下便飛到格吉爾的後頸之處,將喙刺了進去,然後渡了一絲麻痹毒素過去。沒了反抗的格吉爾頓時被吸血鬼咬住了脖子。
成功咬上格吉爾後,吸血鬼眼中頓時露出興奮異常的神色,也不知是覺得能拉上格吉爾一起死而興奮還是因為格吉爾這種教廷聖殿騎士團成員的血液有別於普通人。總之,咬上格吉爾後,這吸血鬼便快速吸食起格吉爾的血液來。
而此時,郝文將格吉爾控制住後,出於好奇,便渡了一絲靈力進其體內,打算看看這個不明身份(郝文沒聽懂格吉爾的自我介紹)的家夥有何不同之處。
剛將靈力渡過去不久,郝文就感覺到格吉爾體內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失,不但如此,更讓他驚詫非常的是自己渡進格吉爾體內的那絲靈力正在隨著他的血液一起被吸血鬼吸走。
還沒等郝文去思索這其中的原因,就感覺到格吉爾的身體已經被吸血鬼一掌打飛,後者連連大笑的同時,原本不敢觸碰的十字架更是直接握住,接著猛地從胸口處拔了出來,然後甩向格吉爾。
格吉爾此時已不知是死是活,毫無反應的他頓時被他自己的那把十字架武器給釘在了地上。
更讓郝文覺得詭異的是吸血鬼將十字架拔出的時候,沒有帶出絲毫血液,就仿佛不存在一般,胸口原本被十字架腐蝕的傷處也正慢慢恢復。
就在這時,異象突生。那原本還在桀桀怪笑的吸血鬼突然之間開始淒厲嚎叫起來,跌倒在地不住地打滾。
見此情景,郝文頓時愕住,有些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麽狀況。愣了一會後,出於好奇,頓時朝地上那吸血鬼飛了過去。
想起剛才自己的靈力混合著格吉爾的血液被吸進吸血鬼體內,當下郝文便試著聯系那絲靈力,想看下是否還能被自己控制。
嗯?這是怎麽回事?郝文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自己明明還能感應到靈力的存在,卻是不受自己控制,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當下郝文就飛到吸血鬼的脖子處,將喙刺了進去,再次渡了一絲靈力過去,試著去聯系剛才被吸血鬼吸進他體內的靈力。
控制著後來的靈力趕到地頭後,郝文就發現一開始進入的那絲靈力正與吸血鬼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在其中不斷翻騰。或許就是這個原因,那個吸血鬼才會疼得直嚎叫和打滾。
就在這時,郝文卻是發現原本沉寂在自己體內的那顆血珠歡快地轉動起來,而他也沒來由的生出一種想要嗜血的迫切欲.望。
這種感覺很是熟悉,當初在溫哥華的時候,郝文就感受過一次,當初如果不是警車的聲響驚醒了他,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不可預知的狀況。
而此時這種感覺比當初在溫哥華還強烈得多,這不禁讓郝文大驚失色,抱著小命重要的想法,郝文當下就想趕快離開此地,然而,就在郝文想要飛離吸血鬼的時候,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身體已經不受控制。
不但如此,更是不由自主地吸食起吸血鬼體內的血液來。發現這一點後,郝文心中頓時後悔萬分,前面就不該冒失的靠近這該死的吸血鬼,這下好了,悲劇啊!
在心頭悔恨地呐喊一聲後,郝文卻是想起了高欣,心說財迷妞哥這下真的悲劇,估計真要身死異鄉了……
然而很快,郝文就發現自己體內的那顆血珠正飛速轉動,在吸血鬼體內血液不斷減少的同時,那血珠也正一點點增大。
嗯?這麽說來,不用悲劇了?抱著這樣的想法,郝文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看著吸血鬼體內的血液越來越少,已經接近枯竭,郝文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氣,心說看來這次只是自己嚇自己,不會有什麽事的!
這時,異象再生。
僅剩於吸血鬼體內的那些許異常濃鬱的血液不斷翻騰起來,然後猛地湧向郝文體內的那顆血珠。
血珠顯然也沒預料到那些血液會玩出這手,一時之間,沒能完全吃下,被這麽一衝擊,郝文頓時雙眼一黑,隻來得及在心中罵出一聲‘靠’就不省蚊事。
郝文體內的那顆血珠卻和那些濃鬱的血液糾纏至一塊,不斷翻騰間,源源不斷地生出血霧充斥於郝文體內。
很快,血霧便將郝文的身軀充滿,然後開始向外滲透。滲透出去後,卻也不散,就這麽圍繞在四周,一直堆積,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而失去了全身血液的吸血鬼整個身軀也迅速枯萎,很快便變成了一具乾屍,嘴上的那兩顆尖利的獠牙倒是沒有因此而退後,仍保存完好。
另一邊地上躺著的格吉爾卻是不同,被十字架釘住的地方正不斷向周圍腐蝕,如今已波及了整個胸膛,人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
希思羅國際機場。
一個黃種人男子走下了一趟剛剛降落的飛機。
此男子正是從華夏轉機過來的袁水生,從通道進入機場後,他便立刻發現了機場的反常之處,不但警察多了很多,當過特種兵的他甚至發現了很多特工,這不禁讓他心頭一凜,估摸不準這機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有心想在機場等著郝文,但認真思緒了一番後,袁水生決定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好。當下快步出了機場後,便立刻坐上了出租車,趕去一開始預定的酒店。
……
華夏C市。
桑卡斯從住處開了一輛車出來後不久,就發現自己被人跟上了,當下毫不猶豫拿出手機撥通了艾裡的電話。
“我出來後不久就被盯上了,估計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住的地方,你通知那兩個家夥,帶著他們趕緊離開。我想辦法把人擺脫後,去接應你們。”桑卡斯道。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艾裡也不含糊,立刻轉身走向切西曼和瑞娜的房間,把這兩人叫上,然後收拾了一些必備物品後,便立刻從地下室早已挖好的地道口離開。
而桑卡斯則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被接通後,桑卡斯便飛快說道:“陳,你和劉現在過去暗中跟著主母吧,我們這邊被盯上了,不好過去。”
“好。 ”電話那頭的陳自強答應得異常乾脆。
“還有,你通知本地的混混,讓他們帶人過去我住的那片地方鬧事,然後把警察引過去,我也好順勢去將艾裡他們接出來。還有,我現在開車被人跟上了,對方車牌是湘A4XXX,你找兩輛車故意發生車禍,把那車堵在後面。對了,你搞定之後,順便幫找個新的住處。”桑卡斯又道。
“OK!”陳自強答應了一聲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跟旁邊的劉大山說了一番後,就拿出另一個手機,撥通了本市的那些道上老大的電話。
劉大山則迅速撥通李建松的電話,請他幫忙找個安全不起眼的臨時住處,然後特別叮囑了一番,別讓太多人知道這點。
李建松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多問,當下就答應下來。
陳自強和劉大山則迅速趕去高欣的住處附近候著。
那邊的桑卡斯和陳自強結束通話後,就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車速不變地朝前開去。
五分鍾後,一個十字路口,眼看綠燈即將結束,桑卡斯頓時將車速降了下來,堪堪磨蹭到最後幾秒才駛出了停止線。
這時,旁邊卻是突然竄出兩輛麵包車,似是都要搶那最後幾秒的通行時間。結果自然是毫無意外地撞在了一起,綠燈也正式結束,跳起了黃燈。
前方的桑卡斯則繼續將車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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