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靜一靜,大家靜一靜,由於機場要停止運營,不急著出行的旅客可以選擇乘坐我們本次免費的機場大巴離開了,你們所購買的機票我們機場會自動幫你們順延,等我們機場重新開放,便會第一時間電話通知您。
急著出行的旅客,我們機場現在馬上為您辦理退票手續。放心,是全額退款!好,需要退票的旅客,現在請你們排好隊,跟著我們的工作人員去辦理退票手續吧!”班傑明說道,說著,立刻安排員工負責此事。
聞聽此言,那些情緒激動的旅客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既然無力回天,那就順勢而為吧!一些急於立刻喬治王子城的旅客頓時帶著自己的行李跳了出來,跑去排隊。反之,那些不急於離開喬治王子城的旅客則選擇去乘坐機場大巴離開。
袁水生三人則跟上了退票的隊伍。
機場大廳內。
辦理退票手續的地方旁邊,一個身穿機場員工工作服,戴著口罩的男子正提著一隻裝著水的桶,手上拿著抹布,做著清潔擦拭工作。
此男子手上做著動作,但心卻根本不在工作崗位上,眼神不時地打量著四周,像是在尋找什麽。
袁水生三人跟著隊伍排隊進去退票後,郝文也跟了進去,不時地打量著四周。
殺手費盡心思地利用警方把切西曼和瑞娜留在喬治王子城,後兩者急於離開,肯定選擇退票。如果不退票又離開了喬治王子城的話,只會留下疑點,所以切西曼和瑞娜沒得選擇,一定會退票。
而退票的時候就是最好的觀察時機,那個殺手如果還沒確定切西曼和瑞娜具體在哪的情況下,一定會選擇在附近盯著這邊的退票隊伍。
推斷出殺手的心思後,郝文便順勢而為,在殺手找著切西曼和瑞娜的同時,他也在找著殺手,好讓殺手知道華夏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沒多久,郝文便將目光對準了一個戴著口罩正在做著清潔擦拭工作的男子。觀察了一會,頓時笑了。
隨後,郝文又將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剛才那個口罩男雖然可疑,但卻沒法確定他就是那代號叫做粉碎者的殺手,說不定只是一個斥候,真正的殺手是另有其人。
解決了斥候,漏了殺手,那就悲劇了!郝文可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又觀察了一會,郝文卻是依然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人,頓時又把目光看向了口罩男,口罩男此刻已經換了一個位置,跑到了另一個地方繼續做著擦拭工作。郝文心說難道這貨就是那個粉碎者?可惜口罩擋住了面容,只能看出是個白人,看不出具體年紀,不過絕對不是很年輕或者很老,這點倒是符合了30-35歲的信息。
抱著試探其深淺的想法,郝文運起一絲靈力扔在了這口罩男的衣服上,結果其毫無所覺,郝文頓時明白這貨絕對不是什麽強者,如果是的話,郝文的做法一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當下也不怕口罩男玩消失,那絲靈力繼續吊在他衣服上,郝文找上了袁水生,讓其通知切西曼和瑞娜。
很快,袁水生便退了票,然後走向了衛生間。
又過了十分鍾,切西曼和瑞娜也先後間隔了一會完全了退票,離開的時候,皆是神情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期間,還‘不經意間’與那口罩男對視了一眼,隨後才‘毫無所覺’地走向衛生間。
郝文則等在原地,繼續盯著那口罩男,後者果然沒讓他失望,提起水桶便遠遠地跟在切西曼他們後面。
等口罩男跟著切西曼和瑞娜來到衛生間前,看到他們分別進了男廁和女廁後,頓時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跟哪一個好,想了想,最後跟進了男廁,畢竟這四周人來人往,他實在沒法就這樣光明正大地進女廁。
郝文隨後也跟了進去。
男廁挺大,裝修得挺豪華的,中間隔了一堵牆,結構分為兩邊,左邊是站式小便處,右邊則是一個個單獨的廁間。
左邊的小便處,一眼看過去便能打量完畢,看到所要找的目標不在左邊,口罩男便立刻邁步走向了右邊,而且腳步也順勢變得極輕,沒有絲毫聲響發出。
口罩男剛到,袁水生便打開其中一個廁間的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由於袁水生動作極快,動靜也鬧得比較大,頓時嚇了口罩男一下,迅速眼冒寒光地看了過來。待發現袁水生是個黃種人後,便又眼神恢復平靜,轉移了視線。
袁水生則順勢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早已等待著的郝文頓時飛至口罩男身邊,先是往他身上扔了個咫尺天涯,然後往他體內渡了一絲麻痹毒素過去,後者頓時僵立當場,由於正在邁步狀態,差點沒當場跌倒。而原本與他擦肩而過的袁水生則迅速轉身將其扶住,然後拖進他剛才走出的那個廁間。
“咳咳……”
兩聲不同尋常的咳嗽聲發出後,便立刻有一間廁間打開了門,切西曼左右打量了一番,沒發現有其他人,頓時走了出來,迅速溜進剛才袁水生所進的廁間,然後將門關上。
此時口罩男臉上的口罩已被摘下,露出了原本的面容,鷹鉤鼻,眼眶深凹,留著絡腮胡,看上去倒還真屬於30-35歲的年紀。
絡腮胡此刻正眼神震驚地看著袁水生和切西曼,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麽突然之間就全身不能動了,看到切西曼後,他也是想明白了,原來切西曼和這個黃種男子是一夥的,在他盯上切西曼的時候,別人也同時盯上了他。
其實他不知道,盯上他的壓根不是袁水生這個他眼中的黃種男子,而是另有其蚊。
絡腮胡在打量著袁水生和切西曼,兩人卻是沒有理他,此刻正快速在他身上翻找著什麽。很快,兩人便從絡腮胡身上翻找出了他們所想找的東西。
“喲,T.N.T定時炸彈,不錯!你就是粉碎者吧?”切西曼對著絡腮胡輕笑了一聲。
絡腮胡並沒有切西曼想象中的震驚,很快他的眼神便平靜了下來,他沒法說話,也不想回答,他知道他今天摘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切西曼和瑞娜居然有袁水生這個黃種人高手當幫手,而且在不經意間便控制了他。栽在這樣的高手手裡,他真的不冤,要怪只能怪他情報不足和運氣不好!殊不知控制他的是另有其蚊……
袁水生則聯系上了郝文,問道:“主人,怎麽處理這家夥?”
“把這貨弄到停車場去,往他身上放一個定時炸彈,然後扔在警車旁。剩下的炸彈,你們則想辦法安在機場大樓內。”郝文冷聲吩咐道。
本來警方和機場要是選擇恢復航班起飛,這事便算了,郝文也懶得去計較他們浪費了這麽長時間。不過警方和機場既然選擇了向殺手妥協,放棄他們這些‘弱者’,那就要勇於承擔‘弱者’的怒火與反擊。
其實也難怪警方和機場會選擇放棄郝文他們這些‘弱者’,因為袁水生三人都不是什麽名人,死了也無所謂,相比起殺手,警方他們當然是選擇放棄弱者了,只不過他們沒搞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弱者,也沒想到‘弱者’不弱!
袁水生聽後,頓時轉達給切西曼。
旁邊的粉碎者聽後,頓時很是無語,這到底誰才是殺手啊?眼前這兩個家夥不但想要炸警車,還要炸機場,就為了報復警方和機場前面向他這個殺手妥協的選擇。
這一刻,粉碎者再一次覺得自己栽得不冤,警方和機場才冤!
是的,這道選擇題本來就是個坑,無論選擇前者還是後者,都注定是悲劇!
切西曼聽後,頓時笑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也越來越習慣追隨郝文了。要知道,以前還在當雇傭軍的時候,除了出任務,壓根就沒法讓他行事囂張,因為他那狙擊手的職業注定了他只能保持低調。
像今天這種高調報復的活計, 以前那是想都不要想,也不敢想的!可現在卻能付諸行動了,他豈能不樂。
當下拿起一個炸彈,放回了粉碎者衣服內,然後打開廁間的門,將粉碎者的左胳膊掛在他頸後,然後扶著粉碎者走了出去。
袁水生則拿著剩下的炸彈聯系上了瑞娜,很快,後者便從女廁走了出來。
隨後,兩人便找了一處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袁水生講計劃告訴了她,接著分了一半數量的炸彈給她,然後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另一邊的切西曼動作則相對慢了許多,因為粉碎者還穿著機場員工的工作服,現在警察還沒走,他不得不繞了很多路,花了十多分鍾才繞到停車場,將粉碎者弄到警車旁。
其實切西曼完全可以將粉碎者身上的工作服給脫了,這樣便可以方便很多,但留著他的工作服是為了讓警方知道這貨的身份。
殺手的目標會穿機場員工的工作服麽?
肯定不會!
那殺手會無緣無故殺機場的員工麽?
肯定不會!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個可能了,殺手穿著機場員工的工作服冒充起了工作人員!而這個殺手最後還被炸死了,這是他的失誤麽?
顯然不是!
這是‘弱者’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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