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妞蓋好被子後,郝文便直接閃身離去。
剛到土地廟,土地廟裡的土地神像就冒出一道紅光朝郝文直射過來。
這樣的事郝文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出現紅光,則代表他收集到了功德,當下沒有絲毫擔心,坦然接受。
只不過讓郝文沒想到的是這次的紅光居然這麽大,比他以往見過的都大。
被巨大紅光包圍的時候,郝文便雙目一黑,暈了過去,暈倒之前,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這是什麽情況?
一如上次一般,郝文的身軀直接發生了爆炸,暈過去之後,他體內的那根土地杖又‘活’了過來,不斷地散發出土黃色的能量,與無色的靈力還有紅色的功德能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七彩光華,不斷修複著他的軀體……
只不過上次是郝文主動將入體的紅光轉化為靈力,最後無法停下才導致暈了過去。
這次郝文可是吸取了教訓,壓根不敢立刻就將功德煉化。
可惜,不止他學精了,紅光也不按牌理出牌了,還不等他主動去煉化功德,再包圍他的那一刻,就直接將他弄暈了過去。
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
不是我方無能,是敵方太過狡猾!
早上。
前來拜神的信徒(偽信徒)鬧出的聲響將郝文從昏迷中驚醒過來。
看著那不斷走進來的人群,郝文顧不上思考自己在凌晨時到底遭遇了什麽,直接一個閃身離開了廟宇。
閃身來到郊區後,郝文才有空沉下心神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
我勒個去!又長大了?
郝文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原本成年人拳頭大小的身軀再次發生了成長,此刻已經有普通的電熱壺大小。
反應過來後,郝文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隱身能力是否還在。這可是至關重要的能力,身軀再次長大,沒了隱身的話,以後就不用混了。
唔!不錯,隱身還在,郝文悄悄松了一口氣,然後試著用靈力讓身軀變小。
轉眼,郝文再次變成了普通蚊子的大小。
不錯不錯!只要還能隱身和變小,身軀長大還是可以接受的,郝文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接著又繼續檢查其他情況。
注意力轉向腦海裡的那本古書,然而依然和以往一樣,仍然無法翻到第二頁。
郝文馬上放棄,將注意力轉向體內的毒囊,然而一通檢查過後,卻是沒像上次那樣出現什麽變化。
再看其他身體情況,也沒出現什麽新情況,只是靈力又增長了許多。
檢查完畢,郝文嘀咕道:“看來除了身軀長大和靈力增長,沒有其他變化了,至少像上次的變異沒有出現。”
閃身來到養豬場,挑了一頭肥豬,郝文便打算解決五髒廟的問題。
然而剛將豬血吸入口中,郝文第一時間就受不了了。
前段時間出國,他一直都是吸的人血,而且還能讓體內的血珠長大和增長自身的能力。
於是乎,郝文的口感直接被養刁了,此刻吸食豬血,怎麽都覺得口感極差。
想了想,郝文決定還是先暫時忍受,吃飽之後試試能不能將吸進體內的豬血轉化為靈力。如果可以的話,那以後還可以繼續忍受;如果不行,那以後再也不吸豬血了!
由於身軀長大,現在郝文的吸血量相比以前直接翻了幾番,以那肥豬體內的血液含量,一下被郝文吸走了接近七八百毫升,也是受不了,發現身體不對勁後,便嗷嗷直叫。
等郝文離開它的身體後,直接走路打擺子,四肢無力軟倒在地。
郝文也是發現了這點,稍微一愣,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看來這就是身軀長大留下的後遺症了,普通蚊子從出生到死亡,一輩子吸食的血液總量都不一定有郝文現在一餐吸食的血液的百分之一多。
這可大大不妙!普通人去獻血站獻個400毫升血,都有可能頭暈,這一個普通人要是被郝文一下搞走七八百毫升,就算不會當場死亡,但是不當場暈倒就有鬼了!
換句話來說,郝文以後要是去吸人血的話,要是不想讓人暈倒的話,他就必須要分2-3次來解決溫飽,也就是說他要同時找2-3個人才能解決一次溫飽。
而且2-3人還是最低要求,如果郝文不想讓那些被他吸了血的人有所感覺的話,他就必須多找幾個目標。比如一共選擇7-8個人,每個人吸100毫升,這樣才不會讓人有所察覺。
當然,如果郝文解決溫飽的目標是豬和牛之類的大型家禽,那就無所謂了,別說暈倒,就算死了都沒啥大事。
對於這個後遺症,郝文很是頭疼。
頭疼了一會後,郝文便置之腦後。
閃身回到郊外,郝文則開始嘗試將剛才吸食進體內的豬血轉化為靈力。
一個小時後,郝文終於將體內的豬血全部轉化成靈力。
然而讓郝文無語的是,今天吸食的豬血總量是在加拿大吸食人血時(一次)的幾倍,可轉化出來的靈力卻是剛剛持平。
這簡直就是典型的‘量倍質半’嘛!
不對!不是一半,嚴格來說是幾分之一!
吸了這麽多,卻是和以前的效果一樣,看著雖然沒虧,但其實虧大了!
量擺在那,這以後別說轉化靈力了,單單就是解決溫飽都成問題,因為豬血的口感實在不好!習慣人血的味道後,郝文實在不想再吸食豬血。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郝文此刻就是如此。
其實也好理解,人(蚊)活一世,不管是否功成名就,亦或者平凡一生,歸根結底,都逃不開一個‘吃’字。人不是神,不吃不喝也可以活下去。
既然逃不開一個‘吃’字,那又何苦為難自己的肚子和自己的嘴巴?條件允許的話,為什麽不讓自己吃得好一點?
以前還是人的時候,郝文就因為家窮無錢,為了溫飽而勞累奔波。如今變成蚊子了,何苦再為難自己的肚子和嘴巴?
可如果選擇人血的話,一次要找好幾個成年人,這真的很麻煩!郝文向來都是那種怕麻煩的家夥,非不得已,他才懶得為難自己。
想了想,郝文決定,白天解決溫飽就去市場,市場肯定人多。晚上的話,就選擇夜店,肯定人多!
決定之後,郝文開始思考為什麽這次會量倍質半,心說難道是豬血比不上人血的緣故?還是單純的因為自己身軀長大了而引起的另一個後遺症?
想了想,沒有頭緒,郝文便暫時置之腦後了,等下次進食時,一試便知。
隨後,郝文開始思考自己凌晨時被紅光弄暈的緣故。郝文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壓根就沒有想要把功德轉化成靈力的心思和行動,怎麽就暈倒了?
想了一番後,沒有絲毫頭緒,郝文只能歸結為紅光不按牌理出牌,再一次陰了自己。所幸,自己除了當場暈倒,也沒出現啥損失和不妥。
如是一想,郝文便不再糾結了。
當下,一個閃身來到了高欣身邊。
高欣此時正在神恩慈善基金會,和一些員工聊著工作上的事情。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高欣問。
“大概還需要一個星期左右,便可將事情落實下來。到時候,我們基金會的第一次慈善運作便可以正式開始。”一個年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女子回答道。
這女子郝文不認識,想來應該是基金會招的員工。但女子的話卻是讓他一愣,‘第一次慈善運作’?這麽說是確定目標了?
高欣點了點頭:“好,抓緊點,盡快完成!”
“好的,高理事,我會督促好辦事的員工的,保證完成任務!”那中年女子恭敬地說道。
高欣雖然是基金會的律師,也乾著律師的活,但還掛著個特邀理事的名頭。按照華夏人的習慣,遇到那些頭銜多的人,除非是在特定的場合內,不然一般都會喊對方最高的那個頭銜,所以這中年女子稱呼高欣為高理事。
雖然有恭維和討好的意味,但整個基金會內的成員都知道高欣並非只是掛個特邀理事的頭銜,幾乎就是貨真價實的理事,除了管法律方面的事務,但只要有空,都會過問基金會的其它工作。
按理說,這種明顯管太寬的行為是很討人嫌,必定招人排擠的,但整個基金會的高級管理層,包括李建松這個理事長在內,都沒覺得高欣的行為有什麽不妥。在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還主動邀請高欣幫忙分擔一些事情。
一開始,還有一些反應比較慢的沒看懂,但時間長了,那些中層都看懂了,感情高欣高律師高特邀理事才是基金會的頭號隱藏BOSS啊!
從那以後,沒人覺得高欣的行為有什麽不妥了,反而愈發恭敬。
好在基金會的管理層都是精心挑選出來辦實事的,不至於出現那些沒有能力,不思進取,隻想著溜須拍馬的家夥。
只要高欣過問,那些中層都會盡力配合。高欣不過問,他們也不會主動找上門,不至於出現那些想要抱高欣‘粗’大腿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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