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郝文先進入了豪情夜總會,陳自強三人則溜進廁所等待。
因為事先從別人處見過照片,所以郝文知道郎豪的長相,在最大的那間天豪包廂找到他後,便立刻找到監控室,把裡面的人全都控制住後,然後把廁所到包廂一路上的攝像頭全都毀了。
全都搞定之後,郝文便馬上通知了陳自強三人,然後用麻痹毒素控制了郎豪的那兩個保鏢。
接著,弄到了一身服務生服飾的陳自強三人登場了,到了門口,戴上惡鬼面具之後,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那兩個保鏢已經被控制住,沒有人阻攔,陳自強三人毫無阻攔的進去了。燈光比較昏暗,裡面的人隻以為是服務生送果盤之內的過來,也沒注意。
啪!
走在最後進來的劉大山把包廂的門關上後,直接打開了照明燈。
耀眼的燈光亮起,馬上響起了幾聲女子低呼。
有兩個男子也迅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目光看向門口,喝問道:“誰乾的?”
砰砰!
兩聲槍響!
兩顆子彈打到了這兩男子的腳跟前,立刻把他們嚇了一跳,齊齊後退了幾步。
“啊……”
這下不是低呼了,聽到槍聲,包廂內的女子都高聲尖叫起來。
不管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所有人都迅速把目光看向了門口,看到的是三個身穿服務生服飾的鬼面人,每人手裡都拿走兩把槍,槍口齊齊對準了他們。
而在這三個鬼面人身旁,郎豪的那兩個保鏢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就仿佛沒看到眼前的一切,好似他們兩個和那三個鬼面人是一夥的一般,場面說不出的怪異!
“你們三個是什麽人?想幹什麽?”一平頭男子喝問道,然後怒視著那兩個保鏢,罵道:“張彪,羅平,你們兩個王八蛋居然敢背叛豪哥,今天老子要是不死,肯定把你們全家都剁了!”
張彪和羅平內心那個冤啊!根本沒處說理,心說我們哪裡是背叛啊?我們現在壓根就動不了,不然又豈會讓這三個王八蛋隨便進來?兩人有心想要為自己辯駁伸冤,奈何不但無法行動,還沒法張嘴說話,就仿佛中了什麽定身咒一般,真是大白天,呃,大晚上見鬼了!
砰!
槍再次響了!
包廂內的女子又是一陣驚呼。
這次子彈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了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左邊小腿上,帶走一塊肉的同時子彈繼續飛了出去,沒有留在身體內。
男子小腿中槍之後,身子立刻打了個踉蹌,站不穩的同時哼叫出聲,差點倒在地上,趕緊伸出左手去捂住傷口,怨恨地看著看槍之人。
開槍的是袁水生,這個曾經的特種兵。
“把嘴閉上,全都老實坐回位置上,不要有什麽不夠聰明的想法!我久不玩槍了,不敢保證每次子彈都能穿過肉體!”袁水生沙啞著聲音說道。
子彈不穿過肉體,那就是留在裡面了,這更痛苦!中槍傷,子彈飛出去了,很好,直接止血包扎就行了。留在體內,那就要先把子彈取出來,才能包扎,等於是要受多一次痛苦!
痛一次,還是痛兩次,就看你們怎麽選擇了!
陳自強是玩槍的,所以他很清楚一些東西。把子彈打出體外比留在體內更難!
腦袋就先不說了,這是中槍必死的禁區。
脖子以下,再除掉心臟這種中槍立馬死亡的部位,其它地方,幾乎每處都有骨頭。皮包著肉,肉包著骨,有肉的地方只是表面,所以要想讓子彈擊中人後,還不留在體內,難度可想而知!
肉厚的地方,槍支威力不夠強,穿透力度不夠的,子彈就算打中了,也不一定能穿透飛出去,更不用說子彈打中骨頭之後卡在裡面了!
所以陳自強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這個搭檔也是個玩槍的高手,不禁側目看了他一眼,不過想想他的特種兵來歷,馬上又釋然了。
對面的郎豪等人自然聽出了袁水生話裡的意思,那三個站起來的男子也是聽話地坐回了原位。
看著眼前的這三個鬼面人,郎豪很是想不通自己那兩個保鏢怎麽了,自己對他們不薄,他們應該沒理由會背叛自己才對!而且,他們最近也沒什麽可疑之處,應該沒和別人有勾搭,怎麽現在卻……
難道說他們兩個已經被這三個鬼面人控制住,無法行動了?郎豪心裡突然冒出了這麽個想法。
還好張彪和羅平並不知道這點,不然條件允許的話,他們一定會狠狠地摟住郎豪,大喊:“老板,知己啊!你果然是我們的知己,我們沒有背叛您,我們確實是被控制住,無法行動了,不然哪容得下這三個帶著面具的王八蛋在耀武揚威!”
郎豪如今隻清楚一點,這三個鬼面人並不是來殺他的,至少現在沒想殺他。不然的話,對方手裡有六把槍,而且至少有一個用槍高手,真要殺他的話,前兩顆子彈就不是打在地上,第三顆子彈也不是打在一個手下的小腿上了,而是直接往他這個老大身上招呼。
郎豪想不通的是這三個鬼面人的具體來意,也想不通他們是誰派來的。
其他幫派的人?
不可能!郎豪不意外別的幫派仇人能弄到槍,但不相信他們有三個槍手還會等到現在,估計早就派來對付他了!而且,如上面所說,真要對付他,那三個子彈就應該是打在他身上了!
難道是生意上的對手?
也不可能,他這個黑老大不去對別人下黑手就不錯了,誰敢來對付他?除非是雇傭來的殺手,但這說不通,理由同上!哪個殺手收了雇主的錢是來開槍打地板的?扯淡!
如此一來,郎豪實在想不通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對付既然不是來殺人的,那就是來談事的,至於事後是否殺人,那就要看事情‘談’得怎麽樣了!
這一刻,郎豪深深的後悔,後悔沒有在包廂內安裝攝像頭,不然,監控室的那些手下肯定能第一時間發現此刻的情況,然後帶人過來幫忙。可惜他不知道他那些呆在監控室的手下此刻全都無法行動……
“女的全都起立,站過來這邊,不來的死!”劉大山冷聲道,說著,用槍口指了指身旁。
聽到最後‘不來的死’四個字,原本坐在郎豪身邊,正在給他喂酒按摩的那兩個美女先是看了他一眼,看他沒反對之後,立刻從沙發上站起,然後快步走到劉大山身邊,生怕走慢了就馬上有子彈飛在她們的身體裡。
就連一些男的,見識了陳自強三人稍不滿意就開槍招呼的狠厲風格之後,知道這三個家夥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恨不能自身是個女的,這樣就能跟著過去,不用死了!
等那兩個美女站過去後,劉大山便立刻動手將她們全都打暈在地。
此情此景,包廂內的眾人頓時一愣,本來他們還以為劉大山是看到這兩個女的漂亮,想喊過去非禮呢!沒成想,居然是打暈了。
稍一思索,眾人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有什麽話不想讓這兩個女的聽到。畢竟相對來說,女人都八卦一些,多數女人都保守不住秘密。不把她們殺了,就只能是打暈了。
郎豪知道這三個鬼面人找的肯定是自己,所以識趣地出場,呃,出聲了:“三位朋友,不知過來所為何事?”
稱呼為朋友,這是客氣話,也是場面話。但不能不說,不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既然是敵人,那還能好好說話,好好談麽?
要知道,談判的時候,總是強勢的一方佔據主動的!別人不跟你好好談,你能怎辦?反抗不起來!
而且,稱呼‘朋友’,還有一個好處,既然是朋友,談判的時候,你總不好意思‘要價’太狠吧?
“你是郎豪?”陳自強問道, 語氣說不出地生冷。
郎豪聽了暗自惱怒不已,就憑他這個C市第一大幫的老大的身份,除了官場上那些大人物,就沒幾個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壓下心頭的怒火,郎豪點頭承認:“是的。”接著又重複了一次前面的話:“不知三位朋友來找郎某何事?”
陳自強不回他,直接偏轉手裡一支槍的槍口,指了指靠近門口這邊的一個座位,說道:“少攀交情,你不配!坐過來這!”
郎豪內心的那個火啊,不斷往頭上湧,眼前這三個王八蛋居然說他不配,他郎豪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打臉過?
郎豪的那幾個小弟也是被氣得不行,郎豪是他們血狼幫的老大,打了郎豪的臉,就等於是打了血狼幫的臉。老大都讓人打了,這不是讓他們血狼幫被人笑話麽?
當下便有一個小弟不畏‘槍’權地跳了出來,罵道:“麻痹,三個連面都不敢露的鼠輩,竟敢看不起豪哥,識趣地趕緊滾,不然我們的人來了,活剝了……”
砰!
槍響了,這是槍聲。
“啊……”
這是慘叫聲。
那個不畏‘槍’權的小弟話沒說完,大腿上便馬上中了一槍,跌坐回沙發上。
所以說,不畏‘槍’權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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