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宛逃走的消息第一時間就驚動了高麗王夫婦等人。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們就趕到東門。
聽到眾人的匯報,高麗王夫婦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尤其是金善賢,心情複雜無比,她知道,小女兒是恨上了自己,不會再回來了。
可是緊接著,又有人來匯報,說是不久前出宮逛街的大公主李恩順,被幾個武技高強的神秘人當街劫走,還殺傷了幾個侍衛。
小女兒逃出宮去,大女兒被暴徒劫走,這世界怎麽了?
“是誰!是誰乾的!”高麗王咆哮著吼道。小女兒怎麽說也是自己逃走,可是大女兒卻是被人綁架,這絕對是高麗王室的奇恥大辱。
那個隨李恩順出宮的侍女戰戰兢兢的稟報:“好像是從大夏來的人。”
一個沒有受傷的花郎也稟報:“王上,可能是大雪山寺的喇嘛,因為其中一人用的是大手印,頭髮也很短。”
金善賢身子一顫,臉色慘白的說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雅日活佛,當年就是他派人來偷走恩藝的。聽到恩藝回來,一定又要來找恩藝,結果錯把恩順當成恩藝劫走了。”
高麗王臉色也變了,緊接著大聲吼道:“去追!去查!去找!不論是劫走大公主的喇嘛還是小公主,挖地三尺都給寡人找到!
……
此時,景小宛已經潛入了機場,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一架飛往大夏的飛機。這架飛機上還有空余的座位,景小宛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有任何人發現異常。
而李恩順,此時也在飛機上,只不過是架直升機。
李恩順出宮是想找大巫求一種叫“三神絕”的罕有巫藥,準備將景小宛毒成瞎子聾子和啞巴,而且這藥事後查不出中毒的跡象,她不信景小宛躲得過初一還躲得過十五。
可她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敢綁架自己。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誰?
直升機上有三個頭髮很短的男子,眼睛色眯眯的一直盯著自己,讓李恩順心裡直發毛。
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的俊朗青年,也是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你們到底是誰?我是高麗公主李恩順,你們不知道嗎?”塞住嘴巴的東西一被取下,李恩順立刻色厲內荏的說道,不過她顫抖的身子和蒼白的臉色顯示出她的害怕。
俊朗青年臉色一變,“什麽!你不是李恩藝?”
李恩順頓時明白了,臉色一喜的說道:“不是不是!我是李恩順,李恩藝是我的孿生妹妹!你們找的是她?她還在宮裡,你們把我放了去綁她呀!”
一個喇嘛臉色也頓時難看起來,他猛的抓過李恩順,在她身上看了半天,又像狗一樣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忽然說道:“艾心覺,我們搞錯了,她不是活佛要找的純陰體!”
艾心覺苦笑著搖搖頭:“錯了錯了!算了,回去吧。高麗王一定到處在找我們,為了安全,我們要盡快離開高麗。”
李恩順想不到他們明知綁錯還不放過自己,顫聲說道:“你們發過我吧,只要…”
話還沒說完,就聽“刺啦—”一聲,裙子一下子被那個喇嘛撕掉。
“既然你不是活佛要的人,那本座就要享用了。這麽美麗的女人,本座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無上妙女啊,哈哈哈!”那喇嘛一邊說一邊露出醜陋的碩大男根。
“啊—”李恩順嚇得亡魂直冒,那懶嘛手指一彈,一顆藥丸就彈到她嘴裡。
在這喇嘛手裡,李恩順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那喇嘛獰笑著身子一挺,就進入李恩順的身體。
“啊—”李恩順頓時又發出一聲慘叫,痛的眼淚都出來了,絕美的臉龐都扭曲起來。
喇嘛的動作極其凶猛,可是在淫.藥的作用下,李恩順很快瘋狂迎合起來。一個小時後,那懶嘛才停了下來。
而李恩順泄了一次又一次,已經暈了過去。
艾心覺神色清冷的看著這一幕,心裡鄙夷喇嘛的同時又想:“雲瑞,這女人也算是你的大姨子吧?抓不到你女人,就拿她姐姐出氣,我要讓她姐姐變得面目全非,變得連她也不認識。”不過要是艾心覺知道景小宛已經對這個姐姐痛恨到極點,不知有何感想。
另一個喇嘛也忍不住了,但是又不想李恩順脫陰而死,隻好在她的後面大肆發泄,這方式讓李恩順痛的死去活來。連艾心覺也覺得惡心無比。
等那個喇嘛終於停下來,艾心覺懶洋洋的說道:“寶和上師,該我了。”
那喇嘛一邊抽出肮髒的事物,一邊淫.笑道:“看來艾公子也忍不住了。”
艾心覺走到李恩順旁邊,忽然刀光一閃,李恩順慘叫一聲,鼻子已經被割了下來,頓時痛的暈了過去。
“艾心覺,你幹什麽!”幾個喇嘛又驚又怒的喝道。李恩順是他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既然不是活佛要的人,那麽他們就可以享用。誰知被他割了鼻子,這算什麽?就是再美的女人少了鼻子還能是美女嗎?
“哼,要不是她長的太像李恩藝,我們也不會搞錯,割掉鼻子,看她還像不像!”艾心覺隨便找了個理由說道,同時手腕一抖,又削掉李恩順一隻耳朵。
“哈哈,現在是一點不像了!雲瑞,你看你女人的姐姐變成什麽鬼樣子了!”
艾心覺笑聲未停,又是一刀刺瞎李恩順的右眼。李恩順頓時痛的醒過來,發出一聲慘絕的嚎叫後又暈了過去。
幾個喇嘛呆呆看著艾心覺的舉動,心想,瘋子,瘋子,根本就是暴殄天物。一個絕色美人,轉眼間就變成一個醜八怪。這算什麽?從今以後,他們這些大喇嘛是不會用她了,只有那些小喇嘛願意用。
……
雲瑞和端木雪妃已經走了幾天,除了一些小集鎮,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戈壁上上,有時半天也碰不到一個人。這幾天修為恢復的很慢,現在的修為雲瑞實在不想到人多的地方,認識他的敵對勢力實在太多。
“哥哥,我好渴,我要喝水。”端木雪妃不願意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雲瑞搖搖頭,隻好從指環中取出一瓶水給她。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真是水做的,每過一段時間端木雪妃就要喝水。她喝的水是雲瑞的幾倍。
她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撕碎,所以穿著雲瑞的衣服。端木雪妃咕咚咕咚一氣喝完一瓶水,擦擦嘴,“哥哥,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我還要聽嘛!”
雲瑞苦笑不已,他這幾天好像是帶了一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她的。端木雪妃不但很黏人,而且還要纏著他講故事。不過總的來說,她還算“乖”。
雲瑞也想休息一會兒,坐下來繼續說那個故事。
端木雪妃聽著聽著不解的插嘴:“這個端木雪妃真是個壞人,哥哥救了她,她還要害你。飛雪要是看到她,一定罵她是壞女人。”飛雪是雲瑞給她取的名字。
“可不是,端木雪妃就是個壞女人。你可千萬別學她。”雲瑞很認真的說道。
端木雪妃小雞啄米的點頭:“嗯嗯,飛雪一定不學這個壞女人,飛雪長大後要像哥哥這樣做好人。”雖然她穿著雲瑞的男裝,可是無論如何掩飾不住她絕代的風姿,尤其是她天真爛漫楚楚可憐的笑容,別樣動人。
雲瑞一時間心生恍惚,他都不知道哪個端木雪妃才是真正的端木雪妃。雲瑞很頭痛,幾天的相處,他能看得出來端木雪妃對自己的依賴,自己竟然也不知不覺的喜歡上這個不是妹妹的妹妹。
可是回到海京後怎麽辦?雲瑞可不想把她留在牡丹園。可是把她趕走,以她孩童的心智和曾經的身份,估計下場淒慘,就算她的手下,估計也要作踐她。
正在雲瑞思索怎麽對待端木雪妃時,兩輛越野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寥廓的戈壁灘上,兩輛越野車顯得很是渺小。
兩輛越野車很快就開過來,就在不遠處停下。接著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個個穿著獵裝。
幾人張望了一會兒,就向雲瑞走過來。雲瑞沒有回避,雖然這些人氣息強悍,還挎刀背槍,但並不是武者。
“這位朋友,請問‘菩提沙丘’怎麽走?”當先一個絡腮胡客氣的問道,眼睛還瞟瞟邊上的端木雪妃,目中閃過一絲驚歎。不光是他,好幾個男子看到端木雪妃都是眼睛一亮。
雲瑞微笑著搖頭:“我也是外地人,朋友說的這個地方我沒聽過。”
絡腮胡子點點頭,對同伴說:“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找錯地方了?”
一個神情冷酷的女子搖頭:“一定不會錯,左右跑不出一百裡。”
一個墨鏡男子粗聲粗氣的說道:“就算沒有錯,這麽大的范圍怎麽找得到具體位置。阿蘭,是你要走這條線的,可不要讓大家白跑一趟。”
叫阿蘭的女人冷哼一聲,絡腮胡子說道:“好了鬼四,你別說了。阿蘭既然說沒錯那就沒有錯。乘著太陽沒下山,我們在附近兜兜。”
阿蘭說道:“鬼大,北邊是沙漠,我想既然叫‘菩提沙丘’,那應該在沙漠上,我們現在是在戈壁上。”
絡腮胡子點頭同意, 看了看雲瑞,忽然說道:“這位朋友兩手空空,還能在戈壁上這麽滋潤,一定不簡單吧?”
在荒漠上他們也問過幾個行人,被問的人無不對他們很畏懼,而這個年輕人面對自己等人卻鎮定自若,不但毫不慌張,仔細看甚至還帶著一種高貴的氣質。
雲瑞淡淡笑道:“一個行人而已,朋友想多了。”
絡腮胡子覺得雲瑞有點眼熟,估計雲瑞是內地哪家豪門的公子,曾經在媒體上亮過像。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身邊還有這樣極品的女人。
“朋友尊姓大名?兄弟叫薑大郎,人稱鬼大。”絡腮胡子有點熱情的說道。他既然認定是豪門子弟,就存了結交之心,說不定這次找到東西他還能幫著高價接手。
“李穆。”雲瑞吐出兩個字。
“你好李兄弟!”薑大郎熱情的伸出手來。大夏前二十大的豪門,姓李的不止一家,這李穆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家的。
“是這樣的,李兄弟。我們要來‘菩提沙丘’找一些文物,根據我們搞到的資料,菩提沙丘就在這附近,我們有把握找到。不過要想賣出好價錢卻很費周折。我想邀請李兄和我們同行,要是找到東西,還請李兄幫忙找人接手,當然,我們一定不會虧待李兄的。”薑大郎說道。
雲瑞才懶得管這些文物,不過他的好奇心一向很強,不禁問道:“這‘菩提沙丘’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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