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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心覺輕聲換道:“塔布。”
正在行走的塔布駐足道:“主子。”他覺得主子一定有事吩咐。
“你跟我來。”艾心覺說道,施施然走到一棵大樹後面負手站定,滿是龍子鳳孫的瀟灑從容。哪怕是置身於深山老林,也給人一種人在雲端纖塵不染的風度。
“嗻!”塔布跟了過去。其他人繼續行走,也不敢來問。
“你告訴寶象和寶信,他們看中的檀花奴就賞他們了。”艾心覺臉色平淡的說道。
“什麽?主子,這…”塔布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艾心覺,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他當然知道主子的用意。大雪山寺是很重要的助力,雖在西北,但是在東蒙古地區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更重要的是雅日活佛座下有九大弟子。排名最末的寶善都是乙等中期的修為,丙等級別的喇嘛就更多了。這樣強大的力量完全可以和鼎盛期的大家門相比,甚至過之。
但寶善派來不久就喪命,這讓寶象和寶信心生不滿。現在雙方的合作還在試水期。如果雅日滿意會派遣更多更強的武者來效力,如果不滿意,隨時會撤回已派出的武者。所以寶象等人的態度很重要。
可是送出去的是檀花奴,這讓塔布有點難以理解。這女子跟了主子幾年了,一直極其忠心,主子和她的關系也非同尋常。
他可是清楚這些信奉歡喜佛的淫僧是什麽貨色。女人落到他們手裡會多麽淒慘。
“塔布,我這麽做就是讓大雪山寺看到我的誠意。”艾心覺解釋道。
“可這是花奴小姐,我們可以送其他女人…”塔布有點難以接受,同事幾年,檀花奴和他的交情也不錯。
艾心覺打斷他的話,“他們的功法邪門,看中的女子一旦得不到就會影響他們的修煉速度。我不送出花奴他們也不好開口要,可是心懷埋怨是肯定的,加上寶善的死,一定會在雅日面前給我們攪局。”
塔布歎了口氣,臉上都是不忍。
艾心覺繼續說:“如果連一個女人都舍不得,還做什麽大事?塔布,你和檀花奴不同,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可是花奴,只是我一個秘書罷了。”
“主子。奴才怎麽當得起。”塔布含淚說道。
“你知道為何我一直沒有碰她?因為我一旦要了她,她就是我的女人,我就有義務保護她。但我只要不碰她,她就是隨時可以犧牲的人。這也是為何她想讓我教她修煉武技而我沒有答應的原因。”艾心覺帶點苦笑的說道。
塔布恍然大悟,這才知道為何檀花奴美麗動人癡情一片,主子一直沒有要了她。原來是這樣。
不過他也知道,檀花奴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可是如果她懷恨在心,為了報復在寶象等人面前挑撥…”塔布想到一種可能。
“呵呵,塔布,你太不了解這些淫僧了。女人對他們來說只是修煉和發泄的工具,比狗都不如,妙女們的話對他們沒有任何作用。好了,別多想了,去辦吧。”艾心覺耐心解釋道。
“嗻。”塔布心中掙扎的領命而去。
艾心覺看著前面的檀花奴,幽幽一歎:“花奴,你不要怪我。你放心,你的薩滿妹妹,我有法子讓她效力的。”
……
檀花奴怎麽也甩不脫幾個喇嘛邪惡的目光,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和主子的關系?
她想和艾心覺走在一起,卻沒見到艾心覺。
晚上宿營後,檀花奴在帳篷裡想怎麽勸舅舅回心轉意,怎麽讓妹妹成為心覺的人,突然她想到了主意,要是讓妹妹被他破身,應該會死心塌地了吧?問題是他這麽驕傲,連自己都不碰,會碰妹妹這小丫頭嗎?
還有,那個雲瑞,壞了心覺的好事,他一定要死。
檀花奴不知道要是心覺知道她的心思會不會感動。
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隻手伸進來,在她脖子上一捏,她就暈了過去。
醒來時她發現已經不在宿營地了,而是另一片林子裡面。更讓她臉色慘變的是,火光之下,兩個又老又醜的喇嘛正用淫褻的目光打量她。
“是你們把我帶到這的,你們不知道我和蘭心公子的關系嗎?”檀花奴強壓這內心的驚懼說道。
寶象和寶信卻一個字也不說,只是充滿諷刺的搖頭獰笑。檀花奴不傻,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麽,雖然她不相信,可是心還是直往下沉去。
“師兄,是飛天還是妙女?”寶信說道。
寶象說道:“妙女吧,這女人還不錯,飛天太可惜了。”
檀花奴聽了簡直魂飛魄散,清複會和他們合作,她是知道一點他們的術語的。飛天,就是一次性的把女人弄死。妙女,則是長期使用的性.奴。
她沒有聽錯,他們要拿自己當妙女。
此時此刻,檀花奴只希望自己是在做夢。“我是他的女人,你們,你們…”
“就是他把你賞給我們的。”寶象聲音緩慢的說道。
“艾心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枉我師尊要幫他。”寶信也說道。
“太好笑了。他怎麽會這樣做?”檀花奴大聲說道,她絕對不相信。
寶象再不廢話,上去就要撕她的衣服。檀花奴正要張嘴大喊,突然一顆藥丸飛進她嘴裡,一下子滑進肚中。
同時她的嘴巴被從她衣服上扯下的碎布堵上。在寶象的面前,她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轉眼間,檀花奴就被剝的精光。接著她就覺得渾身充滿了燥熱,一種原始的欲.望從內心深處騰騰燒起來。
寶象露出可怖的**,沒有任何憐惜的頂入。被破了身子的檀花奴頓時流下絕望而屈辱的淚水。
在媚藥和邪功的雙重作用下,檀花奴意念的堤壩沒堅持多久就垮塌了。
一個多小時檀花奴就泄了十幾次,都被寶象運氣吸納。她的眼睛已經越來越黯淡,皮膚的光澤也慢慢消散。
“師兄,不是讓她當妙女嗎?她快不行了。”看檀花奴已經現出死氣,寶信不由出言提醒。
“哦,很久沒遇到這樣的女人,本座倒是忘了。”寶象抽出已經汙穢不堪的**,然後盤坐在地上吐納,不一會兒,他的臉色又紅潤了一些。
寶信取出一顆藥丸,塞在已經癱軟在地的檀花奴嘴裡,道:“這是補陰丹,記住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妙女,要是敢不聽話,你會後悔活在世間。”
檀花奴體內的藥力已經消解,腦子也恢復了清明,她沒有說話,眼睛空洞無神,她沒有動彈的力氣,但是嘴裡兀自喃喃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補陰丹的藥效發力,她才感覺有了力氣,那裡的疼痛也好多了。寶信也忍不住,又不想弄死她,竟然在她另一個隱秘處大肆發泄,簡直痛不可當慘不堪言。
良久,檀花奴才恢復過來,默默穿上已經難以遮體的衣服。
寶信寶象帶著檀花奴回到眾人宿營的地方,檀花奴才看到了艾心覺。
檀花奴失魂落魄,忍著疼痛挪到艾心覺身邊,傷心欲絕的哭道:“心覺,那兩個喇嘛把我…把我…”
“我知道,”艾心覺神色不變的說道,“對不起花奴,是我把你送給他們的。”
檀花奴如被五雷轟頂,比剛才被慘烈強暴還要絕望。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了你我偷竊神草被趕出部落,為了你我害了族人,我一心一意為你著想,只是為了能天天看著你,你為何要這樣?
一時間,檀花奴的心片片粉碎,她的天空已經坍塌,神已死。
“為什麽?”半響,心如死灰的檀花奴還是問了出來。
艾心覺的笑容有點哀傷,“你還記得我說最敬佩的誰嗎?”
檀花奴明白了,慘然笑道:“劉備。哈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不錯。他能復國,為何我不能。花奴,就算這是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吧。”艾心覺說道。
檀花奴默默看著這個男人,回想起這幾年為他的付出,她覺得像是一場噩夢。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自作孽,竟然愛上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以前她覺得他是神, 可是現在她覺得他是鬼。她用了這麽大的代價才發現他原來是一個這麽可怕這麽卑劣的人。
她忘了,她自己又何嘗不可怕不卑鄙?連族人和親人都能出賣的人,又能是什麽好東西?
“我不想做妙女,能不能放我走?就算是我求你。”檀花奴心中的愛意一消失,就變得冷靜起來。她不想死,她要報復,哪怕用一輩子。
“不能。”艾心覺很乾脆的說道,沒有一丁點慚愧。寶象現在是他的手下,只要他開口,寶象還是會照做。可是這麽做顯然違背初衷,這人送的還有意義嗎?
檀花奴知道自己走不了,在大武者手中逃走?想都不要想。
滔天的恨意讓她突然變得堅強起來,她面無表情的說道:“艾心覺,你永遠也變不成劉備。”
……
艾心覺聯絡不上武裝船,才發覺出了變故。趕到湖邊時,他終於確定對方劫船過湖去了對岸。
此時,雲瑞等人已經棄船深入北地森林數十裡。來到一個巨大的峽谷附近。
“雲兄弟,那是九泉大峽谷,是去森林城的捷徑,但是裡面非常危險。”柯猛對雲瑞說道。
“森林城?”雲瑞還是第一次聽到。
柯猛說道:“就是森林世界裡的中心,也是走私貨物的集散地。”
“這九泉大峽谷有什麽說道?”雲瑞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