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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瑞還沒聽孫小慧說完就站起來說道:“不用了張太太,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幫我找工作讓你自己心裡好受點?怎麽可能。莫說他現在不需要任何工作,就算還是在學校當校工也不會接受孫小慧的所謂好意。
雲瑞說完就拉著雲珂的手,在孫小慧尷尬而又悲傷的目光中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小瑞…小珂!”孫小慧站起來喊道。
雲瑞剛走到門口,就見到張可修走了進來,兩人一下子打了個照面。
“你…雲處長!你怎麽…”張可修猛然看到雲瑞在自己家,感到很驚訝,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是孫小慧的意思。畢竟對孫小慧來說,雲瑞是她親生骨肉,叫到家裡見上一面也很正常。
“張局長啊,你好。”雲瑞微微一點頭,拉著雲珂和張可修錯身而過。對張可修他根本無所謂恨不恨,對,就是無所謂。包括對孫小慧。
張可修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趕緊追上兩步說道:“雲處長,既然來了不吃頓飯怎麽就走?”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焦急。
“哈哈,承蒙盛情,無由領受,張局長留步吧。”雲瑞哈哈大笑,直出院門。
“雲處長,這怎麽好意思…”張可修看著雲瑞出了院門,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走回客廳。看著客廳中正滿面迷惑的妻子兒女,張可修不由苦笑一聲。
“可修,這,你剛才叫他什麽?”孫小慧剛才清清楚楚聽到丈夫在客廳門口叫雲瑞雲處長,而且神色還帶著尊敬。這,到底怎麽回事?
“爸爸,你怎麽叫他雲處長?”張蓉蓉也聽得真切,而且她還發現父親對雲瑞有點巴結!不錯,就是巴結的語氣。這怎麽可能?父親可是警察分局的局長啊!這讓她一下子雲裡霧裡。
張可修沒有回答妻子和女兒的話,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小慧,你叫雲瑞來說了什麽?”他知道孫小慧一定給雲瑞兄妹說了什麽,雖然看到雲瑞剛才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可是對方那拒人千裡之外的疏離卻更加讓他感到忐忑不安。
“哦,他畢竟是我生的嘛,我聽說他在當校工,有點過意不去,就幫他介紹供電局的工作…”孫小慧說道,同時擔心丈夫會對自己的做法心生芥蒂。
張可修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牙疼似的說道:“哎呀小慧,你糊塗啊!”
孫小慧心裡一跳,以為丈夫是不滿自己的做法。卻聽張可修說道:
“其實也不怪你。你現在也不知道雲瑞的情況,還給他介紹什麽工作。真是讓別人笑掉大牙。你知道雲瑞現在是什麽人麽?”
“什麽人?你才叫他處長,難道他還是什麽官員?”
“他現在是憲兵機關的一個處長,正七品的軍官!還需要你介紹什麽工作?”張可修極度鬱悶的說道。
孫小慧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什麽?小瑞是憲兵隊的處長,這怎麽可能?蓉蓉不是說他在大學當校工掃地嗎?”孫小慧都不敢相信丈夫的話,作為高級警官的妻子,她當然知道憲兵軍官的分量,也知道憲兵機關的崗位有多吃香,更別說還是一個中層領導了。
“是啊爸爸,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雲瑞明明就是海京大學的校工嘛!都當校工兩年了!”張蓉蓉也很不解的說道,無論如何也難以把校工和堂堂憲兵處長聯系在一起。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哎,真是欺老莫欺少啊!他現在的確是憲兵機關的處長,而且深受上級的信任。你們知道,憲兵平時是專管警察和駐軍的,我們家和他的關系仇怨太深,要是他報復我們,假公濟私來查我怎麽辦!”
張可修苦笑這說道,原本威嚴驕矜的樣子蕩然無存。自從知道雲瑞升職,他就一直心緒不寧。兩家的矛盾由來已久,可以說是不可調和,雲瑞在這個位置,恰巧自己也是高級警官,要想整自己還真不費什麽力氣。除非他屁股上乾乾淨淨的一點屎都沒有,可是那怎麽可能?自己平時都做了什麽他可是心中有數,絕對夠罷官的了。
“爸爸,你怕什麽呀,你是六品,他只是七品,你的官比他大嘛!”張成龍突然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懂個屁!”張可修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他比我小一品怎麽了?他是憲兵機關的紅人,他隨時有權力來查我!到你老爸這個位置的官有幾個經得起查?再說他剛剛立了大功,還得了一枚飛鳳勳章。這勳章可不得了,要是再得一個就能獲封男爵爵位的!他這麽年輕,再得一個也不是沒有可能,可以說他是一隻腳邁進貴族的人!
這些還不算。他還是一個高級武者,整個海京估計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的武者!而且我還聽說他和中海集團的宗氏家族關系匪淺,而且現在已經成為雲候府的嫡系子弟了。
這些還不算,聽人說,現在古藝軒就是他的產業,他的錢只會比我們多不會比我們少。
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財富,這雲瑞都在我們之上。你媽還給他介紹工作,這不是笑話是什麽?別說是供電局一個小員工,就是供電局的局長的職位,人家又怎麽會放在眼裡?”
作為一個高級警官,張可修要是對一個人留心,當然很快就能了解對方的情況。張可修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看到三人已經呆若木雞。
孫小慧的心情極其複雜,先是有點驚喜,驚喜雲瑞竟然有了這樣的成就。可是很快這點驚喜就被鬱悶和尷尬所取代,想到剛才對雲瑞說的話她都無地自容。甚至,她竟然還產生了一些恐慌,懼怕。
張蓉蓉雖然很難接受這些信息,可也知道父親說的是真的。原本對雲家兄妹的優越感轟然倒塌,想到之前對雲瑞的鄙視和認知,再聯想到對方的淡然和冷傲,她現在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原來那天在路上雲瑞給她的感覺沒有錯,那種氣質不是偽裝的,而是他有了資本。
“爸爸,那,他會不會報復我們?”張蓉蓉忽然想到什麽,臉色有點蒼白的說道。她向來人小鬼大,知道平時父親沒少乾貪贓枉法的事情。只不過父親在海京也是有些能量的,憲兵機關也不會專門來查。但是要是雲瑞鐵了心報復,還真是麻煩。要是萬一父親倒霉了,那張家一夜之間就能從天堂跌落塵埃。
“不會吧,怎麽說,他…怎麽說也是我生的…”孫小慧小心翼翼的說道,顯得很沒有底氣。雲瑞和雲珂已經不是恨她那麽簡單了,已經完全拿她當不相乾的人,自己不可能利用感情來約束對方。
“哎,他對機關長的影響很大,和稽查處李可也關系匪淺,要查我易如反掌。但願他能高抬貴手吧!”張可修長歎一聲,頹然坐倒在沙發裡面。
忽然張可修想到了什麽,說道:“蓉蓉,成龍,我知道你們一向和他們兄妹不對付,不止一次上門挑釁。其實那是你們不願意母愛被他們惦記,所以產生排斥心理。不過以後千萬不能再這樣了。不但不能這樣,要是看見雲瑞兄妹還要叫哥哥姐姐,你們知道麽?”
“爸爸,這……”張成龍期期艾艾的說道。
“這什麽這,以後看到他們就這樣做!本來就是有血緣的,叫哥也沒有錯。還有,你們接下來要主動和他們搞好關系,蓉蓉,這事就交給你。無論如何也別讓他產生報復之心。”
張蓉蓉張張嘴想說什麽,最終還是咽了回去,苦著臉點了點頭。
一家四口愁眉苦臉的坐在客廳裡, 使的客廳裡的氣氛顯得無比壓抑。
……
“哥,我現在徹底沒念想了。哼,還介紹什麽工作,真是笑話。”出了張家,雲珂覺得心裡多年的塊壘一掃而空,顯得無比輕松。
“嗯,你這樣想就好了,不然我也不會同意帶你來。”雲瑞笑道。
“對了哥,剛才那姓張的叫你處長,好像還有點怕你。”
“嗯,哥最近立了一個功,升職了。至於他有點怕我,哼,他是怕我查他。”雲瑞冷笑著說道。也難怪對方擔憂,他現在是副處長,已經有資格提交張可修這樣級別的調查科目。
“啊,哥你真能乾,升職了!怪不得他怕你的樣子!那你會查他嗎?”雲珂聽到哥哥說升職,很高興。
“我才沒空。不過要是張家不識趣,再惹我們不痛快,就別怪我不客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對了,在張家的時候哥你給我輸進了什麽東西,涼涼的,讓我一下子就舒心了,那也是法術嗎?太神奇了,我也要學!”雲珂忽然想到當時那讓她驚奇的一刻。
“過兩個月你高中畢業我就教你。不過到時你可不要叫苦。”雲瑞笑著說道。
兩人在街上邊說邊走,突然,雲瑞看到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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