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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養生師》章二百二十 殘酷事實
夜幕已經降臨,剛下過一場雪,寒意侵人。

 中州市市委大樓常務副市長的辦公室內,燈依然亮著。

 砍人事件已經過去三天,此時,霍澤民正拿著有關此案的調查進展以及文重的調查資料仔仔細細地看著,當然,這些都是初步調查結果,大部分還缺少直接證據。

 一旦有證據證明這些調查資料都是事實存在,就算把文重抓去槍斃都絲毫不為過。

 按照資料上顯示,這位明裡是中州市第二大連鎖藥店“慶瑞大藥房”老總、市政協委員的成功商業人士,卻是個涉嫌侵吞國有資產、強奸、綁架、故意傷人、故意殺人、組織黑惡勢力、製假售假、欺行霸市等嚴重罪名的毒瘤惡霸。

 而這一切的突破點,還要從那位被卓君自酒紅色轎車駕駛席裡救出來的嫵媚少婦盤小曼說起。

 根據盤小曼的筆錄資料,五年前,盤小曼還是中州日報社社會欄目組的實習記者時,有一次去“慶瑞大藥房”總店采訪,跟文重認識。

 自那次采訪之後,在文重的有意結交下,他和盤小曼及其他幾名報社的工作人員便成了朋友,他表現得豪氣乾雲,經常請大家吃飯,所以在整個日報社欄目組工作人員的心中,印象都非常不錯,完全符合成功男士的形象。

 後來,文重聽說盤小曼的丈夫許良是從事法律工作的,自身還有律師資格證。就提出邀請她的丈夫許良擔任“慶瑞大藥房”的法律顧問,一來二去之下,盤小曼與文重便逐漸熟絡起來。

 兩人相識大概有半年左右的時候,有一次和很多人一起去吃飯,因為興致比較高,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飯後盤小曼和往常一樣,跟幾個同事坐在文重的車上,由他開車一個個送回家。

 盤小曼當時喝多了,沒有注意到文重把其他人都送了回去。唯獨把她一個人留在車上。

 後來文重把車開到了一個僻靜處。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盤小曼劇烈反抗,逃跑不成,便動之以理。告訴他大家都有家庭。這樣做對不起各自的家庭。自己對不起的丈夫,他也對不起妻子。

 但文重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一邊嘴上說喜歡盤小曼。非常喜歡,說注意盤小曼很久了,在她身上很用心,所有的請客吃飯其實都是想見她,想聽她的聲音,一邊則開始用強,因為盤小曼那時完全處於醉酒狀態,沒有多少反抗能力,還是被他奸汙。

 最開始時,盤小曼想過要報警,但她那時候已經多少了解到一些文重的背景,知道他黑白兩道都有人,人稱“文叔”,據身邊很多知情人透露,早年轟動全市的一樁至今懸而未決的無頭女屍案元凶就是文重,另外還有幾起嚴重的暴力傷害案件,也都有文重的影子,這些在中州道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在道上聲威顯赫,輕易沒人敢招惹他。

 不僅如此,就連各區縣政府跟他也交往頗深,但凡有搞不定的上訪釘子戶或者群體**件,一般都會請文重出馬,也不知道他到底采取了什麽手段,反正“文叔”一出馬,天下頓時太平,什麽上訪,什麽群體**件,全部銷聲匿跡,廣大屁民立即老老實實變成良民。

 這樣一來二去,他的名聲更響,儼然已經成為了黑白兩道通殺的大人物。

 盤小曼這個人呢,性子軟弱,又沒有背景,再加上工作性質導致她比較好面子,愛虛榮,這種事情沒有膽量公之於天下讓別人知道,更不敢讓丈夫許良知道,再加上畏懼文重打擊報復,所以就隻好忍氣吞聲。

 不過那晚之後,盤小曼算是徹底認清楚了文重的真面目,便一直躲著文重,無論他怎麽約都不見。

 後來沒多久,有一天文重突然找到報社裡,將盤小曼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給她聽了一段錄音,正是那晚兩人在車裡發生關系時,他用一個袖珍錄音機偷錄的。

 盤小曼再次聽到那天的實況錄音,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整個人差點崩潰,後來文重又威脅她說,如果她不答應繼續和他保持關系,就把這段錄音放給她身邊的人聽,讓她在中州日報社待不下去,讓她身敗名裂,為世人唾罵。

 萬不得已,懦弱膽小的盤小曼,隻好繼續瞞著丈夫許良,與文重保持這種不正當關系。

 這種關系維持了差不多四年,期間,文重對盤小曼是隨叫隨到,而且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用盡各種方法淫辱她,光是墮胎,她就墮了四五次,但越是這樣,盤小曼越是屈於淫威,害怕膽怯,不敢和任何人說。

 再者說,這個時候,她已經在文重的運作下成為了報社的骨乾,所以很害怕這段錄音就像豔照門一樣,一旦放出,會毀掉她的整個人生,更會擔心他的家人會接受不了。

 四年時間裡,整個日報社都知道這個公開的秘密,因為迫於威脅不敢在人前表現不滿,所以很多人都以為她是自願的,而文重甚至囂張到有時候出去參加宴會也直接帶上她,搞得他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卻讓她整天都在疲於奔命想方設法地對自己的丈夫許良說謊隱瞞。

 因為他丈夫許良比較信任她,所以一直以來,就算偶爾聽到些風言風語,也是一笑置之,覺得那是她的工作性質所致,根本沒有懷疑過她。

 也是在這四年裡,盤小曼了解到了文重涉嫌侵吞國有資產、強奸、綁架、故意傷人、故意殺人、組織黑惡勢力、製假售假、欺行霸市等大量犯罪事實,不僅如此,直接或間接死在文重手裡的人,至少就有四個。可謂是窮凶極惡罪不容誅!

 盡管掌握了這些,盤小曼卻從來不敢興起過舉報告狀什麽的念頭,只是愈發想要擺脫這個魔鬼的騷擾。

 事情一直到了今年上半年,盤小曼意外地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按日期算,應該是丈夫許良的孩子。便硬著頭皮子委托文化局的一位領導大姐,幫她請求文重,希望文重放過她,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她了,讓她可以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在家相夫教子。好好彌補一下丈夫許良,並且發誓保證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他的事情。

 沒想到文重不但不答應,為了警示她,當天便把她正在辦理退休的父母的指標給卡了下來。還把她在警校讀書的弟弟搞了次記大過處分。聲稱以後再敢這樣。便放出錄音讓她大紅大紫,還威脅說要讓她全家人活不下去!

 盤小曼隻好屈服,懷著大肚子繼續接受他的淫辱。

 最惡毒的事情發生在上個月。盤小曼懷孕八個月的時候,丈夫許良剛好出差不在中州,文重不知從哪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就去她家裡找她,還在門外誇張地用很大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她當時很害怕,怕驚動鄰居,造成不好的影響,惹丈夫懷疑,再加上文重當時騙她說只是想和她談談,保證不碰她,所以她就開了門。

 讓盤小曼萬萬沒想到的是,文重一進門就把她往床上推,盤小曼挺著大肚子苦苦哀求,但文重根本不理會,說是自己從來沒搞過懷孕八個月的女人,聽說有一番別樣的滋味,而且因為興致高,還特意吃了藥,把盤小曼折騰得差點暈厥。

 當天傍晚,盤小曼下體便開始見紅,吃保胎藥無效,被許良送進了醫院,第二天便流產了,而且醫生還告訴她,因為子宮壁嚴重受損,以後都別想再懷上孩子了。

 許良問她怎麽回事,她撒謊說是因為一個人在家時,高處拿東西的原因,許良不信,還生平第一次打了她,後來她才知道,醫生臭罵了許良一頓,說是懷孕期間不該這樣肆無忌憚地進行房事,而且因為她大著肚子事後收拾不便,許良也在屋裡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這件事發生後,許良便像變了個人一樣,也不去上班了,整天都蹲在她日報社門口,盯著來來往往的男人,回家後便歇斯底裡地追問她那野男人是誰,她不說便打她,打得她遍體鱗傷。

 盤小曼自然不肯告訴許良,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對不起許良了,怎麽可能告訴他真相,讓他拿雞蛋去跟文重那塊花崗岩硬碰,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便隻好自己忍著,她越是這樣不說,許良越是覺得她在維護奸夫,越是打她。

 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她覺得許良已經瘋掉了,便在這個月月初向許良提出了離婚,許良當時沒有表現出異常,隻罵了聲“婊子”,結果三天前便發生了那樣一幕,徐良先開車在後面以同歸於盡的方式撞向她跟她父母,發現自己沒死後,完全喪失了神智,開始報復社會,拿刀亂砍……

 看完這份材料,霍澤民面色黑沉如鐵,手都在顫抖。

 這份調查材料,雖然只是盤小曼一個人及一個家庭的悲慘遭遇,但從她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以及她所提供的另外一份得知自己終生不育後悄悄收集起來準備魚死網破的舉報材料來看,文重這個人,罪不容誅,百死莫贖。

 從這三天初步的調查結果來看,事件背後所牽扯到的人物之多,也為近年來所罕見,首先,跟文重關系最近的濟匯區常務副區長齊路、濟匯區人民醫院院長齊德義都脫不了乾系,其次,還有好幾位如今在商界響當當的人物,全都不乾淨。

 而且,根據盤小曼的交待,文重的背後,至少站著兩位市領導,他還經常自吹自擂,自稱是一位省裡大人物的座上賓,但死活不肯透露名字,具體是不是事實,暫時還不得而知。

 正當霍澤民看著材料,越尋思眼中寒意越濃時,電話鈴聲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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