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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養生師》章一百二十九 雲望之術
  卓君一個個看過去,一個個說過去,所說的無一不正好切中他們最近的身體狀況,把他們個個說的一臉駭然。

  尤其是司馬江這小子,完全跟石化了似的,望著卓君的眼神中,閃著難以置信的熾熱光芒。他本來也就是看著神奇,瞎湊一熱鬧,沒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被卓君點出了他最大也最難以啟齒的秘密。

  不知道是因為觀看島國片子太多傷到了,還是心理層面的原因,他從來都覺得直接嘿咻沒有自己用手來得舒服,無論對方有多漂亮性感,技術有多出神入化,都有些索然寡味。

  以致於到了後來,他基本上已經喪失了跟女性直接嘿咻的興致和能力,很多時候都是讓那些性感小明星穿著各式製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然後一臉苦逼地蹲在旁邊,擼啊擼的……

  這樣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作為中州省一等一的紈絝公子哥兒,居然從來不敢跟那些小夥伴們一起出去尋花問柳,走馬章台,聽說有什麽糜爛趴、海田盛宴之類的,也是避之唯恐不及,擔心被人笑話。但饒是如此,還是禁不住背地裡被人指指點點,說他有隱疾不能人道……

  可想而知,他此時聽到卓君一言便點出私密隱疾後的激動心情,要不是老媽就在旁邊,以他胡來慣了的性子,哪管旁邊還有別的什麽人,絕對會對著卓君納頭便拜,雙手死死抱著大腿不放,然後再高呼幾聲“大——哥——哥——”

  隨著卓君話音落下,會議室裡,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雖說中醫向有望診一說,但就算厲害到農老這樣的老中醫,恐怕也要細細打量外觀特征,再配合上把脈等其他診斷手段,才能相對準確低說出病人的病症,可卓君卻只是這麽走馬觀花般地拿眼睛一瞄,就把他們的身體狀況和病症說得清清楚楚,甚至連基本的調理方法都給了出來。

  這樣匪夷所思的望診,簡直比他們聽過見過的世界上最先進的醫學分析儀器還要厲害許多,別說曾華藏、李英雲等一乾崇尚西醫之人想都想不到,就連農老,六十多年來,也僅是遙遙見過一次。

  好一會兒,燕京四院現任院長,同時也是中西醫兼修的資深醫者的尉光耀才反應過來,仰天一聲長歎,走到卓君面前深深一鞠躬,道:“記得學醫時,看史書說扁鵲望而斷蔡桓公病情生死,心中還有些不信,今天見到卓先生,方才知道我尉光耀不過是隻井底之蛙。可悲,可歎。方才我和曾華藏曾醫生多有得罪,還請卓先生見諒。”

  尉光耀剛才自己並沒說什麽,但曾華藏站出來質疑是經過他默許的,卓君見他一個已經做到燕京四院院長的人居然還如此拿得起放得下,虛懷若谷,竟然向自己鞠躬致歉,不禁也高看了他一眼,急忙把他扶起,笑道:“尉院長客氣了,諸位前輩其實已經夠給面子的。要是換做我,有個比我還年輕的家夥突然冒出來大言不慚唧唧歪歪的,我絕對會噴他一臉口水……”

  在座諸位專家哄然而笑,心裡不禁感歎,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真是了得,年紀輕輕醫術高得出奇不說,難得還謙和有禮,一點也沒有年輕人的浮躁氣!

  有幾人在感慨的同時,心裡也不禁暗暗後怕,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幸虧剛才沒有見人家年輕就吹胡子瞪眼妄加指責,要不然這會兒還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大家都沒有發現的是,那位一直老成持重氣度不凡的農老,在看到卓君露出這麽一手後,不知何時已經偷溜出了會議室,雙手顫抖,雙腿哆嗦,但掩飾不住的是臉上的興奮喜悅與激動,連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靠著牆壁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一下思緒後,這才摸出電話,摁了一串熟悉的號碼,接通後,微躬了躬身子,無比激動道:“……首長,老農我終於又看到了!雲望之術!跟當年那人一模一樣的雲望之術!……這下好了……”

  ……

  特護病房裡,司馬書記正半臥在病床上,因為心臟衰竭、堵塞嚴重,導致血液大量鬱積在肝髒、四肢,他的全身產生了不同程度的水腫,整個人看起來很有些嚇人。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沒閑著,正拿著一份特別緊要的文件,在皺眉苦思。

  看到愛人李英雲、兒子司馬江和一群專家走了進來,放下文件後,臉色就不禁沉了下來,他知道他們肯定有了結論,而這個結論也肯定只有一個,就是心臟移植手術。

  “英雲,你是知道我脾氣和習慣的,我司馬德寧肯現在就死,也絕對不允許別人的心臟在我的胸膛內跳動,苟延殘喘,虛度余生。所以,關於心臟移植的事情,你就不用開口了。”

  司馬書記嘴裡說的話語很強硬,但目光落在愛人李英雲和兒子司馬江的身上,眼中卻罕見地流露出難得的溫柔和內疚。內疚自己太倔強固執不聽勸,仗著戰場上下來的身體底子好,從來不肯老老實實去醫院做檢查,導致沒有及早發現和預防,現在早早的便要離開妻子和兒子。

  見司馬德這麽說,李英雲鼻子不禁一酸,眼淚忍不住就撲撲落了下來,上前幾步,緊緊抓著他的手,道:“不移植就不移植,剛才於罡兩口子和那位小霍市長一起帶了位神醫過來,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哦,於罡和小霍他們一起過來了嗎?那怎麽還不快讓他們進來。 我生病這麽久,就他們沒來看我了,我知道為什麽不來,雖然都是為我好,但未免也太不像話了!他們是什麽秉性的人,我司馬德還不知道嗎!”

  司馬德聽說於罡夫婦和霍澤民一起來了,竟掙扎著要坐起來,兩眼往門外看,至於什麽神醫不神醫,他卻是全然沒聽進去,病到這等程度,恐怕除了醫生,就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於罡自不必說,小時候因為北歐局勢,曾在國內住過幾年,從小就是他這位表舅帶著玩的,感情很不錯。霍澤民他雖然沒有認識多長時間,但卻是非常欣賞和看好的,從霍澤民身上,不僅能夠看到他自己當年的影子,還具備他所欠缺的隱忍和穩妥。

  人一得病,就特別脆弱,而這個時候,這兩個人都是他特別願意見到的。

  因為小時候的那段經歷,於罡對司馬德這位表舅心中存有一份很特殊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在他的勸說下,毅然從扎根了幾十年的北歐回國,此刻,看到這才僅僅幾天不見,表舅已經被病魔折磨得全身浮腫,心裡不僅陣陣難受,眼見司馬德身子一動,他早就搶前一步,伸臂托著他的後背,幫他坐了起來。

  鼻子發酸,澀聲道:“舅,於罡有愧啊,現在才來看您。不過您放心,我已經幫您把喚醒佳薇的那位神醫給請過來了!”

  (感謝“廖ICY”、“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的慷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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