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成如同泥人一般,不可置信的嘶吼著,鐵屍的威力已經經過了無數次的驗證,就連八大家族都被他打得狼狽不堪,這是他的復出之戰,這是他的復仇之戰,這是他要震驚天下的一場戰鬥,怎麽可能還沒摸到葉斌的衣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絕對不可能。
葉斌看著周瑜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頰,心中升起一絲寒意,揮手間,竟然讓那些刀槍不入的鐵屍灰飛煙滅,這就是周瑜嗎?
他雙眼閃過一絲殺氣,任誰見到這一幕,恐怕都有將周瑜永遠留在這裡的想法……
“小白臉,你還我鐵屍!”
王成瘋了一般從泥土之中爬起,雙目通紅的看著周瑜飛撲了過來。
“小心!”
小喬一聲驚呼,周瑜身邊的護衛都已經軟倒在地,根本無法保護他,這時候,而葉斌等人相距較遠,根本無法營救,這時候,只能靠他自己了……
“找死!”周瑜俊美的面頰上閃過一絲冷笑,腰間的寶劍突然出竅,仿佛是天地之間的一縷寒芒,在王成還未近身之前,便刺在他的心口之上……
“哈哈哈!”
王成不退反進,甚至沒有一點兒受到傷害的意思,抓過周瑜身邊的小喬,手中扔出一張符篆,一道白芒突然出現在天地之間,與此同時,他和小喬皆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句回蕩在天地直接的桀桀怪笑。
“想要她的性命,便來亂葬崗吧……桀桀!”
周瑜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這人被刺穿了心臟竟然還能夠毫發無傷,並且用妖術逃脫,這讓一直處變不驚的他,終於怒吼了起來:“某要將你碎屍萬段!”
這一場變故,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本來已經輸的精光的王成,竟然還有反擊之力,甚至還在周瑜眼皮子底下帶走了小喬,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葉斌眉頭緊皺,一是因為小喬被掠走,若是不能盡快救出,以王成的性格,她還不一定要受到怎樣的非人折磨,二是周瑜手下的戰鬥力太驚人了,兩人雖然還沒有敵對,但一想到日後可能要面對這種戰陣,他心中就有些發毛。
“主公無需擔憂。”陳宮來到葉斌身邊,不知何時,他已經開始稱呼葉斌為主公。
“九曲黃河陣宮雖未見過,但卻多次聽聞,此陣雖然厲害,但卻並不是無懈可擊,至少,他若敢在我們面前擺出,宮有數種方法可破!”
“哦?”葉斌一愣,怎麽可能,那無邊的氣勢與駭人聽聞的泯滅至今仍舊歷歷在目,但在陳宮口中卻似乎不算什麽。
“其一,此陣需要一百零八個沉浸在水中,用特殊方法訓練十年以上的人才能夠施展,也就是說,這絕不可以量產!”
“其二,此陣需要一名統帥極高的人來指揮,這也就限制了它的數量。”
“其三,此陣發動極慢,若攻擊吾等,只需在其還未發動之前攻擊即可一擊而勝。”
“其四,此陣想要發揮威力,必須在雨天或者水邊才行,否則毫無用處。”
葉斌聽完,茅塞頓開,松了口氣說道:“虧了先生指點,否則葉某還真擔心一旦碰上此陣,吾等便會毫無還擊之力。”
陳宮笑了笑說道:“軍之戰,陣也,陣之戰,兵也,我們還欠缺了很多啊。”
葉斌若有所思,一個謀士的作用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體現出來,有了陳宮,他在很多時候都會做出正確選擇,更是能夠對日後的形勢有所把握,他仿佛看到了日後征戰的場景,特殊兵種,特殊戰陣,以及各種攻城利器,缺一不可,神農谷在玩家之中或可稱雄,但在那些真正的諸侯眼裡,恐怕還只是剛剛成長起來的一隻雛鳥。
見過了這麽多歷史名將,他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隱約的明白了遊戲對歷史名將的定義,對遊戲的理解越發的深入了。
或許他以前理解的有些狹義,或許,真正的謀士才可以擺放戰陣,甚至破解敵陣,真正帥才才可以訓練特殊兵種,智力和統帥,這兩個原本似乎不那麽重要的屬性,這一刻突然變得重要了起來……
而周瑜,便為他詮釋了一場特殊兵種結合特殊戰陣的戰役,區區一百零八人就能夠消滅上萬鐵屍,這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葉斌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短板,對統帥與智力型的歷史名將需求更加的迫切了。
“借某兩千精銳……他日必有厚報!”
周瑜雙目閃爍著寒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麽生氣過了,於公小喬乃是喬玄公的女兒,日後他若想要掌控江東軍權,就決不能放棄喬玄公的影響力,於私,小喬國色天香, 能力更是出類拔萃,一旦失去,恐怕日後都會鬱鬱終生。
葉斌看著臉上閃過一絲焦急的周瑜,心中也不太舒服,他雖然與小喬沒什麽直接關系,但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王成劫走,簡直是當眾打他的臉,更重要的是,恐怕沒有一個讀過三國的人不對江東二喬有好感,雖然不至於說喜歡,但這樣一個歷史美女被王成抓走,總是有些遺憾的。
可要讓他借兩千精銳,那是萬萬不能的,他不可能因為一個不相識的女子,就將兩千跟隨他南征北戰兄弟的性命托付在別人手中,他若是這樣做了,他也就不是葉斌了。
見葉斌沒有說話,周瑜反而笑了起來:“堂堂神農牧,就這樣看著一個幫你退敵的女子被抓走,卻毫無表示,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這個時代名聲的重要性不言可知,周瑜雖然用的是激將法,但說的確實有道理,一旦傳揚出去,他葉斌恐怕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到時候,再招攬人才就困難了。
而就在他思忖著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葉澤他們也終於有了決定,或者說終於商量出了辦法……
“葉大人……”由於被壓碎了一條腿,葉澤只能在別人攙扶下站在城頭之上,他雙目閃過一絲陰沉,說道:“你我繼續交戰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說吧,怎樣才能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