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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稱雄》一十一.高手相惜.杜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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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朔方三路的應考武生們,除了吳茗在郊外開小灶,折知鋒整日不知所蹤外,其余人等常常去客棧外面的竹林空地,跑馬射箭,捉對兒切磋。

  半個月下來,周邊街坊都知道有西北來的武生在此演武,閑時也會聚在邊上看個新鮮。古往今來,百姓們最愛的便是湊熱鬧,尤其是天子腳下的老少爺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每到下午放馬切磋的時候,竹林那塊兒竟圍滿了看熱鬧的民眾,搞得喧鬧無比,不可避免地驚動了有心人。

  杜杲父親在江西提點刑獄,家卻安在福建邵武。很不幸的是,今次福建路只有他一人前來應考。獨自在異鄉為客,難免有些形影孤零。寂寞到還罷了,臨安城裡多的是消遣去處,可手腳癢了,連個切磋的對手都找不到。

  無意中聽到夥計談論清波門那兒有武生演武,杜杲便動了心思,前去觀看後受不住場中熱烈氣氛,一時衝動下場,就有了與姚琥等人的切磋比試。

  “在下銀川路武生吳茗,請杜兄多加指教。”

  吳茗午前去老舅府上拜見,特意走街上成衣店裡現買的裝束,身穿領鸚哥綠團花錦袍,腰系雙搭白銀帶,戴著青紗抓角兒頭巾。往那兒一亮相,顯得身形挺拔極為俊朗,引得圍觀的街坊們一陣喝彩。

  相較之下,杜杲的衣著就有些簡單,一件皂色勁衣,頭戴武士巾,腰間勒著條黑絲帶,臉龐微黑,體格敦厚扎實,略微靦腆地抱拳回了個禮,平舉著白蠟杆便於吳茗過起招來。

  只是切磋交流,又不是比武廝殺。吳茗有意選了兩根白蠟杆,與杜杲一人一根,前端用細布纏好,沾上白灰,這樣憑印記就可看出孰高孰低。

  靈蛇出洞,夜叉探海。連續中規中矩的五招過去,吳茗試出對方杆子上力道極大,反應敏捷迅速,當是下過十余年苦功。

  確實是個硬茬!吳茗不由得起了爭勝之心。當即兩手一擰,三米長的白蠟杆猛地竄起,一招靈貓捕鼠挑了過去,待對方橫杆來擋時,輕巧一斜,變成鳳點頭,疾速點向杜杲的右膝蓋。

  杜杲哎呦一聲,急揮杆下攔嗑開,沒料到吳茗杆頭又是一轉,繼續下探,竟掃向他的腳踝。這一下大出所料,逼得杜杲向後急躍,方才險險避開。

  “杜兄小心!”吳茗大喝一聲,隨之雙臂揮舞,如同餓虎下山般撲去。嗚——,手中白蠟杆帶著狂風猛然砸下,以槍做棍使出了泰山壓頂。

  避無可避,杜杲也大喝出聲,雙手抬起,一招舉火燎原迎了上去。兩杆相交,發出砰地震響,杜杲雖然力大無窮,以下迎上,姿勢上卻不佔優,手心頓被震得發麻。

  一旦佔得先機,吳茗哪裡會放松,踏前半步後再度大喝,白蠟杆忽地上前突刺,帶起道殘影,直點向對方的咽喉要害。這一擊速度太快,竟至發出破空尖嘯,宛如怒龍裂雲,聽在耳中令人頭皮發麻。

  鎖喉式!

  好個杜杲,眼見躲不開這快如閃電的一招,腰身猛地後仰,竟來了個鐵板橋,後背幾乎著地,硬生生從杆底下避開。只是這樣一來,再無挽回余地,被吳茗用杆稍輕巧地一壓,整個人都仰倒在地。

  “好!”場邊圍觀的民眾們發出聲震天響喝彩,跺腳鼓掌,不管能不能看懂,反正兩名少年打得實在是激烈,不給點掌聲也說不過去呀。

  “杜兄謙讓了!”吳茗丟下白蠟杆子,笑著走過去,伸出手把杜杲拉起來。

  杜杲也是個實在人,面帶羞愧地搖首道:“吳兄技高一籌,在下敗得心服口服啊!”這邊姚琥哈哈地笑著走來,叫道:“怎麽樣小杜?不是咱吹噓,三弟槍法確實不錯,放眼本屆武生,除了咱這把刀外,還真沒別人能治住他。”

  呃——,這確實不叫吹噓。

  練武之人,性情大多直率,當下吳茗和杜杲兩人對視一眼後,齊齊搖頭苦笑,接下來竟和多年未見的老友般,親密的把臂言歡,把在那大言不慚地姚琥給晾到了一邊。

  “杜兄你一個人住?那多不方便啊,不如搬過來一起,大夥兒也好有個照應。反正探花居裡空客房多的是。”聽得杜杲所在的福建路只有他一名武生,吳茗便發出邀請。

  而杜杲早已受夠了無人做伴,聞言頗為意動,再有姚琥熱情的大嗓門招呼,半推半就之下,便應了下來。

  當天下午,杜杲便帶著兩名家仆大箱小籠地搬了過來,大夥兒又去附近的酒樓裡整了兩桌,慶賀又添一位新同伴,喝得大醉方歸。

  次日醒來,吳茗隻覺頭痛欲裂,勉強起床後,讓柴胡打盆冷水激了激額頭,方才好受了些。

  時間尚早,大夥兒都在房內呼嚕震天,吳茗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感到無趣,便和忙著擦甲晾盔的眾家伴當們招呼了聲,留下樊通和吳定整理盔甲,自帶著柴胡、三七兩人負弓背箭去往郊外。

  紅旗揮動,中靶,急速揮動,離靶心甚近。綠旗揮動,偏向一邊,需要修正。無旗揮動,羽箭不知飛到了哪裡。

  到了湖邊射箭場,照舊練了幾輪後,吳茗就覺腦袋開始發暈,被暖陽一照,春風一吹,直想瞌睡。

  春光明媚,湖景動人,自己乾老麽子在這傻練啊,該玩得玩,該歇得歇,反正還有一月時間,急什麽。

  此種心思一起,便不可抑製。吳茗哈欠連連,再無心思練箭,於是從馬背上跳下,念叨著:“美景當前,正好補覺。”走到湖邊隨便揀了塊草地,把橫刀枕在頭下,翹起二郎腿,很快就發出了鼾聲。

  面帶笑容, 嘴角流著涎水,還不時吧嗒著嘴。離家兩個多月,就開始讒噪子面了。

  吳茗正做著大吃噪子面的美夢,就覺得面前一暗,似乎有樣東西落在了臉上。

  什麽東西,別打擾到咱吃麵。嘀咕著,吳茗伸手將那東西撥到一邊,翻個身想要繼續美夢。

  “喂!喂!公子!”

  誰在喊叫?擾人清夢,真是沒禮貌。

  迷迷糊糊地聽到幾句清脆悅耳的叫聲,好像是在招呼自己。吳茗勉強睜開眼睛,坐起來發了會懵,才在急迫得女子喊叫中回過了神。

  “這位公子!打擾啦!能幫個忙嗎?”

  聲音甜美清脆,放眼看去,原來不知何時,一艘描綠掛彩的畫舫竟停到了湖邊,舷側欄杆後站著兩名女子,裙角飄飄,映著春光風姿卓越,正揚手招呼自己。

  什麽情況,柴胡呢?三七呢?幹嘛讓人吵醒自己。

  吳茗重重打了個哈欠,無力道:“三七,你看看她們要幹嘛。”說完還想倒身在睡。

  “少爺…您…,要不讓下?”作為貼身伴當,吳三七自然在少爺熟睡的時候守在邊上。這時指了指吳茗身下,滿臉都是無奈神情。

  嗯?吳茗下意識地伸手摸去,軟綿綿的好像是絲綢,低頭一看,原來是個綢製的風鳶,竟被自己壓在了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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