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房縣
“咚咚咚...”
“進來”聽著門外的敲門聲,王輝說道。
“大哥,你在看什麽呢?陪靜兒下棋吧,”高靜走進屋內撅著嘴撒嬌道。
“靜兒,不是叫你去保護兩位先生嗎,去和他們下吧,大哥現在很忙。”王輝看著手上的地圖說道。
“他們下象棋太厲害了,靜兒下不過他們,還是和大哥下棋好玩”高靜笑著說道。
王輝翻了個白眼,放下手中的地圖,溺愛的摸了摸小妞的頭髮,說道:“好吧,為了我們靜兒高興,今天大哥就陪你殺上一局。”
“好啊....好啊,大哥對靜兒最好了。”聽見大哥同意了,小妞歡快的跳了起來,劇烈的運動使得小妞胸前兩隻小白兔上下起伏不定。
王輝登時傻眼了,雙眼瞪著高靜的胸口,滿眼全都是那微顫顫誘人的景象。此時的王輝簡直就像一個色狼。
高靜看著王輝兩眼發直,目瞪口呆的正流哈喇子。順著王輝的目光,高靜低頭看到了自己豐滿的胸部。
高靜的俏臉噌地一下變得緋紅起來。“大哥你太壞了!”,說完這句話,高靜便羞惱不已的轉過身去。此時的高靜表情似嗔似喜,面色像充血般的緋紅,一對星眸水汪汪的,說不出的誘人。
與此同時,回過神來的王輝訕訕地笑了笑。心裡不無擔憂地想著:這下麻煩了!被靜兒兒妹妹看到我色狼的嘴臉了!
“靜兒,你喜歡大哥嗎?”,不知不覺間,王輝已經將高靜轉過身來按著高靜的雙肩,眼神真摯地注視著高靜的雙眸問道。
高靜莫名的心頭一顫,接著俏臉上露出淡淡的羞澀。高靜輕輕地點了點頭,低下頭沒敢看王輝。
“靜兒,答應大哥,永遠陪在大哥身邊,好嗎?”
王輝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高靜,高靜的腦袋低的更低了。此時高靜的一顆芳心激動得不得了,就如同有一頭小鹿在胸間亂撞似的,她此時在想:大哥好過分哦!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還要人家回答這樣的話!
就在高靜胡思亂想間,王輝再一次追問道。高靜終於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王輝頓時心中一喜,很自然地一把將高靜摟入懷中。軟玉溫香在懷,一縷若有若無的馨香撩動著陳楚的嗅覺神經,撩動著他的心臟。
太激動了!兩世為人啊!老子終於知道抱著美女是啥滋味了!
“咚咚咚.......”
就在王輝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後,討厭的敲門聲響了;王輝氣的想吐血.......
王輝戀戀不舍的放開了高靜,整了整衣衫說道:“進來”。
“主公,不好了,黃巾軍要攻城了。”裴元紹一進門便急切的說道。
“裴元紹,你是熱糊塗了吧,是官兵攻城,記住,下次不要說錯了。”王輝無語,老子就是黃巾,難道還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不是,主公,是黃巾軍,是黃巾軍,人數不下五千,正在城外挑戰。”裴元紹喘著粗氣再次說道。
啊...不會吧,這官兵都還沒打完,就要開始內戰了?
“哼...走,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王輝冷哼一聲,大步向門外走去。
城門外
“呔,城上的官兵聽著,吾乃黃巾黃紹,爾等若識趣便將城門打開,如若不然,待本將攻破城池,老少不留。”五千黃巾豎立在城外,黃紹在最前方騎在戰馬上大聲喝道。
“博義,是誰要攻城?”王輝走上城樓向高順問道。
高順指著城下的黃紹說道:“主公,此人自稱是黃巾將軍黃紹,要攻打吳房縣,末將已經與他講明我們也是黃巾,可那廝不信。”
王輝半眯著雙眼仔細往城下看去,王輝無語,這也叫軍隊?連戰刀都沒配齊,還有少數拿耙子、鋤頭的;幾架雲梯也是零時搭建的,讓人看著就蛋疼。
王輝看著城下的黃紹,大聲說道:“黃將軍,不要誤會,我們也是黃巾,吾乃嚴青將軍帳下校尉王輝,奉命在此駐守。”
“諸位可聽說過嚴青?”聽著王輝的喊話,黃紹向旁邊的手下問道。
“沒聽過.....”
“沒聽過......”
“大哥,你還猶豫什麽?就算他是黃巾又怎樣?難道大哥不想要這吳房縣了?”黃霸說道。
想道破城後又可以搶城內的女人來玩樂,黃紹再不遲疑,昂著頭對王輝說道:“哼.....無知小兒, 爾等身披官兵戰甲,想蒙騙本將,待本將攻破縣城,定將你碎屍萬段。”
“弟兄們,給我攻城,破城之後城內的錢財任你們拿,女人任你們玩,給我衝啊”,黃紹大手一揮,身後的黃巾士兵像打了雞血一樣,不要命的往前衝,只有簡易的雲梯搭在城牆上,往城頭髮動攻擊,甚至連弓箭掩護都沒有。王輝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些人又血性啊。
看到黃巾軍已經衝到了城牆下面,一架架用木頭和麻繩捆綁製成的簡易雲梯已經是搭在了城牆上,那些黃巾軍士兵就像是螞蟻一般,悶著頭就沿著雲梯往上爬。高順冷哼一聲,挺起了長槍,喝道:“都準備好了!給我用石頭砸!不準放一人上來!”
在得到高順的命令之後,士兵們端起了早就準備好的石頭,開始拚命朝著城牆下面砸,那一塊塊石頭就像是下雨一般,不停地砸向了城牆下面的那些黃巾軍。黃巾軍的裝備本來就極為簡陋,大多數士兵都只是扯了一塊黃布扎在頭上,身上穿的,和一個普通農民都沒啥區別,面對這些從高牆丟下來的石頭,哪裡還有什麽抵抗力,紛紛被砸得是頭破血流。
王輝站在城牆之上,冷眼看著下面那些黃巾軍的慘象,卻是沒有絲毫憐憫。其實王輝也很恨這些黃巾,況且王輝知道,眼下雖然這些黃巾軍被打得很慘,但若是城門被攻破之後,那麽城內百姓的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長久以來,這些農民被官兵欺壓所壓抑的怨氣,發泄出來的話,那是相當的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