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古代的通訊手段差,黃埔嵩被押解回京之事王輝並不知曉;所以黃巾軍還得繼續南撤,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第二日清晨,在王輝的命令下,大軍繼續南撤;此時的王輝大軍每個士兵都煥然一新,身穿官兵鎧甲,唯一與官兵不同的是,他們的頭盔上都系了一根黃色的布條。
大軍行進,一千步兵為前軍,八百狼騎殿後,王輝和高靜在大軍中間依舊乘坐馬車,王輝目視前方,心裡卻在暗暗思量自己現下的處境,現在自己兵不過兩千,將不過周、裴、高,在眾多勢力中,自己實力低下,在平興時,高順斬了紀靈,袁術豈能善罷甘休,在嵩雲山時,自己設計燒了黃埔嵩五千鐵騎,現在又滅了黃埔嵩兩千輕騎,黃埔嵩官拜中郎將,奉命討伐黃巾,哎...可能下一個討伐的就是自己了,自己得早做準備啊;如果有個謀士就好了,至少能和他商量下下一步的打算。哎.....
“大哥,快看,好美啊,”順著高靜所指的方向看去,晴空是燦爛的,天是那樣的藍,日光是那樣的強烈,天上地下處於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路旁的林陰樹鬱鬱蔥蔥,蟬兒齊聲歌唱,它們好像在誇耀自己的季節,各色野花都開了,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像繡在一塊綠色大地毯上的燦爛斑點;成群的蜜蜂在花從中忙碌著,吸著花蕊,辛勤地飛來飛去,王輝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好美啊”。
“大哥,你看,路邊草叢中有兩個人,”
王輝定睛一看,草叢中確有兩個人,兩人都是儒士打扮,腰間懸掛著一把君子劍,兩人蹲在草叢之中,看著王輝的目光投來,兩人同時低下了頭;咦.....難道是官兵的斥候?不像啊,哪有斥候一身儒士打扮的;可若不是斥候兩人幹嘛躲在草叢中鬼鬼祟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王輝命令大軍停了下來,對草叢中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幹什麽的?給我出來,”
雖然兩人被王輝喝斥,但兩人一點沒有害怕的神色,兩人緩緩的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走到王輝身前,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小夥子對王輝拱了拱手說道:“將軍,我二人是路過的百姓,因畏懼將軍大軍虎威,故而藏身於草叢之中。”
只是路過的百姓?看來這段時間與官兵作戰的次數多了,神經有些過敏了,王輝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既然是百姓,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走吧。”說完,王輝便退回了車帳中,大軍繼續前進......
見王輝走了,兩人便吵了起來.......
“公台,你說你這是不是沒事找事,我都說了,我們大膽的走在官道上,黃巾必不會猜疑,躲在草叢中反而落了下乘。”
“文和啊,現在是亂世,萬事都要小心啊”
公台?文和?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公台?文和?王輝一遍一遍的在嘴裡念叨著......
“陳宮,賈羽,對,是他們。”王輝猛地站起身來,將身旁的周倉裴元紹嚇了一跳.....大軍再次停了下來.....
“主公,您這是怎麽了?”周倉問道。
“周倉,快,將剛才那兩人給我抓起來,”王輝激動的說道。
“諾”
周倉得令,轉身走到兩人身邊,兩個士兵立刻將陳宮賈羽五花大綁,將陳宮、賈羽抓起來後扔到了王輝面前......
“哎呦......”陳宮、賈羽對王輝怒目而視。
王輝氣的吐血,也許是自己沒說清楚,怎麽能將這等的牛人五花大綁呢.......
“你個莽夫,還不快給兩位先生松綁。”王輝對周倉喝道。
周倉憋了憋嘴,翻身下馬,將兩人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周倉心裡暗自報怨,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將這兩人抓起來,現在又不認帳了。
陳宮賈羽身上的繩索解開了,兩人再次整了整衣衫,看向王輝的眼神也不那麽仇視了,陳宮拱手說道:“將軍,你這是為何?”
“哈哈哈.....兩位先生不要多禮了,來,到馬車裡來,我們邊走邊說,”也不管高靜願不願意,王輝抓起高靜的手就把小妞請下了馬車,氣得高靜直跺腳。然後王輝拉著陳宮、賈羽就往馬車上走去......
“將....將軍,我們自己走,”兩人用力扳開了王輝的手,隨王輝上了馬車,大軍再次前進.....
坐在馬車上, 王輝再次細細的打量著兩人......
陳宮,字公台,東漢末年呂布帳下謀士,東郡東武陽人。性情剛直,足智多謀,但不會看清形勢;性情剛強壯烈;不會變通;得其時未得其主,不能發揮自己的才智。救過曹操也坑過他,最終和呂布一起死在白門樓下。
賈詡,字文和,三國裡的超一流謀士.無論大小事,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志節深沉,從未失手過.被人稱之為“毒士”,奇謀百出,算無遺策,賈羽在為張繡賣命時,幾次都把曹操打出翔來,當時郭嘉還在,由此可見,賈羽之智不在郭嘉之下。
王輝的反常舉動,看的周倉、裴元紹、高靜和周圍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周倉:難怪剛才主公喝斥我,原來是喜歡上了這兩個小白臉啊。
裴元紹:嘿嘿,原來主公好這口啊,等下一次,俺老裴出手,給主公抓個更白嫩的。
高靜:大哥的眼神好邪惡喔。
陳宮賈羽被王輝看的直冒冷汗,隻感覺一股涼氣從後背緩緩升起;賈羽臉皮厚,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眼睛望著遠方的風景,直接無視王輝。
陳宮忍不住了,笑著對王輝說道:“將軍,您還沒回答在下的話,為何要將我二人抓來,不知我二人什麽地方得罪了將軍,還望將軍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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