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夏問:“誰啊?”
郝豔麗隨口道:“不知道是誰,打錯電話了,還說個沒完,煩死了!”
說完,還厭煩地擺了擺手。
沈德夏沒有懷疑,嘴裡依然喃喃著:“思鶯這個事到底該怎麽辦呢?”
郝豔麗眼睛一轉,她現在必須脫身去見嶽老五,就說道:“當家的,別想了,已經挺晚的了,咱們睡覺吧,明天再想也不遲!”
“這……好吧,睡覺去!”沈德夏雖然答應,但看起來真的很憋悶,喃喃道,“本來今天讓秦躍那小子來是為了乾淨利落地解除他和思鶯的婚約,那樣思鶯就自由了。沒想到不但婚約沒解除,反倒迷迷糊糊地給他寫了什麽約定書,真夠氣人的!我說豔麗,你當時怎麽就沒阻止我呢?”
郝豔麗見沈德夏說著說著眼睛就瞪了過來,不由有些心虛,忙很衝地說:“我阻止得了嗎?你是咱家的當家人,你要寫約定書,我怎麽敢阻止!行了,睡覺吧,再說下去咱們就要吵架了,要怪的話,這一切都怪秦躍那個混帳家夥!”
“是啊,這家夥真夠讓人頭疼的!”沈德夏搖著頭進裡屋去了。
郝豔麗沒有跟進去,而是咳嗽一聲,大聲道:“你先睡,我出去看看思鶯!”
“知道了!”屋裡傳來沈德夏漫不經心的聲音。
郝豔麗並沒立刻走,而是放輕腳步,悄悄來到裡屋門口,偷偷往裡看了一眼,見沈德夏已經脫了鞋上床,正在脫衣服,那個樣子應該不會再出來了,不由松了口氣,悄悄退回去,然後出了堂屋,把屋門關上,卻根本沒去樓上看沈思鶯,反而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飛快走進了外面的黑暗中。
……
十來分鍾之後,郝豔麗來到嶽老五在藥田地頭的小茅屋那裡。
她和嶽老五經常在這裡約會,可以說,這裡處處都有他們纏綿的痕跡。
但今天,郝豔麗根本沒有做那事的心情,進了茅屋,看到嶽老五正坐在茅屋的小床上抽悶煙,就劈頭蓋臉地問:“我說你怎麽回事?不知道這個時間沈德夏在家嗎?想害死我是吧?”
嶽老五的臉色也不大好,沒有說話,依然悶悶地在那裡抽著煙。
“你倒是放個屁啊!”郝豔麗見他不理自己,氣得緊走兩步,一巴掌打在嶽老五肩上,怒氣衝衝地說,“把老娘叫出來,屁都不放一個,你到底要做什麽?告訴你,我今天煩著呢,沒心情和你鬼混!如果不是怕你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暴露了咱們的關系,我才不會出來!”
“我今天也沒心情做那事!”嶽老五終於說話,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似乎在發泄著某種情緒。
“那你大晚上的叫我出來做什麽?”郝豔麗更是生氣。
嶽老五抬頭看了她一眼,根本不像以前那麽笑容可掬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我想知道,你和沈德夏真打算把女兒嫁給秦躍那個小混蛋?”
“你覺得可能嗎?”郝豔麗不屑地撇嘴,“我們會願意把思鶯嫁給連飯都吃不飽的窮小子?”
嶽老五很奇怪:“既然你們不願意, 那個約定書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假的?”
“不,是真的!”郝豔麗咬了咬牙。
“這麽說,真是沈德夏寫的?”
郝豔麗點頭:“對!”
“你們都不願意,怎麽沈德夏會寫那個約定書?”
郝豔麗把手在眼前很不爽地揮了揮,似乎要把煩惱像蒼蠅似的揮走:“其實我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小混蛋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嶽老五,你知道昨晚拿走咱們衣服的人是誰嗎?”
“難道你知道了?”嶽老五眼睛一翻,有些激動。
郝豔麗咬牙道:“就是秦躍那個小混蛋!”
“是他?!”嶽老五臉色大變,忙問,“那衣服呢?還在他那裡?”
“當然,他還用那衣服要挾我,不然,我也不會配合他調換沈德夏的酒!”
“調換沈德夏的酒?調換成了什麽?”
郝豔麗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沈德夏喝了之後,就有些迷糊,秦躍說什麽,他就答應什麽,讓他寫約定書,他就爽快地寫了,於是就有了那個約定書!”
嶽老五聽了,眉頭緊皺,半晌沒說話,過了好久,才終於喃喃道:“秦躍這小子確實有些怪,他從哪裡弄到那麽奇怪的酒!郝豔麗,你就一點都沒看出那是什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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