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這話說得,忒冤。 w-w--o-m。我試著寫一個,帶時候您看看。”畢夏在腦海裡轉了一圈,應承道。
“這還差不多,你小子的本子寫的確實不錯,這個順風車得搭一下。”馮導得意洋洋的說著。
“大炮可以啊,懂得下套了,把我也帶上,本子要好,不能丟了你的水準。”張毅張大導也及時說道。
“啊。”畢夏張了張嘴,懵了,忒虧。這幾位導演不像張海雷,張海雷拍片子風格多變,什麽本子都能接受,可是這幾位不是啊,作為內地傳統的導演,他們的電影無論怎麽靠向國際化,其文藝性是不變的。這就使得畢夏腦海中許多故事並不是合適他們。
“行了啊,你們別欺負小夏,老頭子我帶他過來還指望你們以後好好照顧他,可不是讓為難他的。”田壯在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師兄,這你就不對了,我們哪能欺負他啊,說起畢夏是京城電影學院畢業還真是我的師弟咧,坐下,咱也聊好好嘮嘮,劇本什麽的也算我一個好了。”陳凱這時也插話了,不以為意的說道。
畢夏稀裡糊塗的就接到了三分拒絕不了的劇本邀請。
研討會結束之後,大家一起聚了個餐,畢夏再度祭出他的大殺器,酒桌上來著不拒。都說酒品看人品,畢夏的那直爽的酒品,深得眾人讚賞,到最後一個人乾趴了一整桌人,誰讓他們的剛才欺負他來著。
剛回到家中,就看到畢暢遮遮掩掩的小腦袋。看見開門的是畢夏,畢暢蹦蹦跳跳的跑來,扶著有些搖搖晃晃的哥哥,給他拿拖鞋,嘴裡不高興的說道:“哥,你怎麽喝那麽多。滿身酒氣,太不像話了。”
“呵呵,這不是沒辦法嘛,都是前輩,你哥是後輩啊,當然要敬酒啦。”畢夏晃了晃有些發昏的腦袋,在畢暢攙扶下癱坐在沙發上。
“你等著啊,我給你熬點醒酒湯。”畢暢拿出一條毯子給他蓋上,自己則起身去廚房忙活。
畢夏醉眼朦朧的看著忙裡忙外的畢暢,不知怎麽的就想到了“小妻子”三個字。畢暢長大了,以後不知道哪個臭小子能夠得到她的青睞,想著想著,畢夏就有些心酸,有些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等到畢暢端著醒酒湯過來時,畢夏已經半睡半醒,“喝,先喝點湯再睡啦。”畢暢推了推他。溫柔地說道。
“嗯……”畢夏呻吟一聲,努力睜開眼睛,大腦像是當機一樣,一片空白。只是單純的聽著畢暢的話,長大嘴巴。
“真是,喝這麽多。”畢暢一邊嘀咕,一邊用杓子舀了一小杓。放在嘴邊吹涼,小口小口喂給畢夏。
喝完湯,畢夏順勢倒在畢暢的大腿上。軟軟的,散發著處子幽香的味道,讓畢夏很是迷醉,不知不覺陷入沉睡。
第二天六點,生物鍾的慣性讓畢夏醒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被子,腦袋下面,是一雙潔白就修長的美腿,被他壓出一片片淤紅。身後畢暢歪歪斜斜的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甜。
他撐起身子,做了起來,大腦開始恢復工作,想起昨天的事情。
“這丫頭!”他憐愛的看了一眼熟睡的畢暢,將懷裡的杯子蓋到她身上。幸好這裡是北方,家家戶戶都裝有暖氣管道或者地熱,要不然這一夜下去非得感冒不可。
洗了個澡,打開門走到外面,呼吸著新鮮空氣,昨夜的酒精完全散發掉。昨天他的收獲很大,與第六代大導演中幾位代表人物相熟,又認識如今扛鼎的五代導演,得到他們承認,這對於他以後的工作有很大幫助。
當然除了收獲,應承的幾個劇本也是一件難事。他記憶中倒是有不少劇本,只是內地的那些劇本雖然票房不低,但是劇本本身都有不少問題,像《滿城盡到黃金甲》票房三億,那還是記憶世界06年的作品,放到現在那個5、6億應該沒問題的,只是這個電影口碑實在不怎麽地,什麽“滿城盡是深乳溝”、“滿城盡帶菊花傷”,想想都讓畢夏渾身冒寒氣。
這玩意寫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在敷衍人,要寫的話,還得大改,都是難題啊。不過這些工作可以先放放,不必要這麽急,這幾位大導演也沒有規定他什麽時候一定要給嘛。
他又想起關於功夫的思考,上次他就有了多想法,如今《佛本是道》在經過一年九個月連載終於即將完結,最多還有一個月時間。七百多萬字的小說,是畢夏寫過最長的一本,而且是第一本真正屬於畢夏的小說。
功夫這個詞在華夏的歷史中絕對是算是貫穿今古,無論是古代的俠客,還是民清近代關於草莽英雄的故事都多的數不勝數。
七八十年代香江的功夫片一度漂洋過海,紅遍好萊塢, 而功夫片也一度華夏電影的代名詞。
只是如今,隨著時代發展,社會進步,功夫這個詞越來越被人們遺忘,忘記了它的輝煌,忘記了它的歷史。對於武人來說,這是一個不可原諒又無比沮喪的現像。
練功夫除了可以強身健體鋤強扶弱之外,他還能鍛煉人們的意志。如今的社會男人們越來越娘炮,意志力越來越薄弱,作為一個軍人,畢夏甚至會想,這樣的華夏,要是打仗的話會有多少人投降,會有多少人成為漢奸?
話題扯遠了,這些不是他一個小導演應該考慮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功夫”做一些事情。他將目光定在網絡小說這一塊,畢夏的身份已經遠遠超過了網絡作者這個限定,他的讀者如今涵蓋了男女老幼,許多讀者前來盛世起點只是為了閱讀他的作品而已。
所以網絡小說成為了他想要宣傳“功夫”的首要選擇。那麽到底要寫什麽樣的類型呢?
仙俠肯定不行,武俠的話太虛假了,飛花傷人,飛簷走壁,這些東西有些脫離了實際。他想要寫一本真實的,大家都看得見摸得著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