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被人算計了,麗娜!”蕭鐵柱痛苦的神音著,他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苗麗娜肯定出事了。
他不能這麽被人算計。
蕭鐵柱的身子倒在地面之上,地面之上流淌著許多的鮮血。
就在這時一聲猖狂的大笑之聲從門外傳來:“老子以為多麽厲害的人物,還不是被老子一槍乾倒。”
門外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大漢走了過來,這大漢滿臉橫肉,帶著黑色的墨鏡,走路之間虎虎生威,有一種殺伐果斷的戾氣,他手裡握著一把手槍,嘴角流出輕蔑的笑容。
在此人的身後跟著三名黑衣男子,這三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面色冷峻,每個人手裡拎著一柄開山刀。
“虎哥威武。”三名黑衣男子紛紛恭維的道。
這名黑衣男子號稱虎哥,虎哥在TH縣道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乃是縣城北關北霸天下面的四大戰將之一,喜歡用槍,槍法很準,入道之前是一名退役軍人。
這次村長劉大頭花費二十萬請此人出手對付蕭鐵柱。
“你們三個將這人給抬走,聽說劉梟龍在山上要乾那學生妹,老子也去幹幾炮。”虎哥來到蕭鐵柱的身邊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們為什麽!”蕭鐵柱痛苦的神音著,他臉上露出不甘心之色。
“為什麽?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小子你死之後,記得做人要低調。”虎哥冷冷的道,眸子之中露出一抹寒光。
“去你媽的。”
一聲暴喝之聲響起。
原本躺在血泊之中的蕭鐵柱眸子露出一抹狠辣的光芒,他是誰?他是蕭鐵柱。
若是沒有經歷師娘雲蘿一夜的生死磨練,蕭鐵柱或許是失去反抗之力。
但是那一夜的生死磨練將蕭鐵柱的意志磨練到一個無比堅強的地步,同時他運轉歡喜禪功真氣流淌進入傷口之處,頓時裡面充滿了冰涼的感覺,祛除很多的痛苦。
躺在地面上的蕭鐵柱順手抓著一條板凳砸向虎哥,真氣蘊含其中。
呼呼的聲音響起。
蕭鐵柱的力量是何等的強大,出手快如閃電。
這板凳不過幾斤重而已,是那種圓面三角鐵凳子,鐵凳子化為一道幻影而去。
虎哥大驚失色,來不及抵擋,他抬腳想一腳將這凳子踢飛,但是這鐵凳子已經橫空而過,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火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虎哥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快要掉了。
他手裡的槍落在地面之上,抱頭哀嚎著。
蕭鐵柱的身子一躍而起,右手蘊含著真氣,一掌劈出,狠狠的碰劈在虎哥的頭之上,頓時哢嚓的聲音傳來,虎哥頭骨破裂,鮮血流淌,一聲悶哼躺在血泊之中。
蕭鐵柱這一出手可以說雷霆萬鈞。
三名手持砍刀的黑衣男子這才反應過來。
他們的頭頭虎哥就這樣被蕭鐵柱一下子打爆頭了。
“殺,砍死他!”一名黑衣男子吼聲道,拎著開山刀狠狠的砍向蕭鐵柱。
蕭鐵柱的身子是何等的敏捷,一下子閃過了這一刀,他的身影一躍來到這黑衣男子的面前,右手同樣一掌劈出,狠狠的打在這黑衣男子的胸口之上,黑衣男子慘叫一聲,被蕭鐵柱一掌打到在地。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黑衣男子胸口的骨骼被蕭鐵柱打斷。
黑衣男子捂著胸口痛苦的神音。
另外兩名黑衣男子也拎著砍刀砍來,蕭鐵柱身影一閃,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兩人的砍刀,他左腳一腳揣在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的門戶上面,頓時這名黑衣男子痛苦的哀嚎著,躺在地面之上打滾。
最後一名黑衣男子嚇懵了,再也不敢動手了。
他拎著砍刀顫抖不已,他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蕭鐵柱大腿流著鮮血,他一瘸一瘸的走向這黑衣男子,眸子冷冽,猶如一尊殺神一樣,盯著黑衣男子冷冷的道:“放下你的刀!”說話的時候蕭鐵柱指著桌子。
“蕭。。。鐵柱。”黑衣男子顫聲道:“我們是TH縣北霸天麾下的人。”
黑衣男子試圖用北霸天的名號來嚇唬蕭鐵柱。
“啪!”蕭鐵柱身影一晃來到這黑衣男子的身邊,順手從辦公桌上面拿起一張鍵盤,拎著鍵盤狠狠的抽在這黑衣男子的臉龐之上。
鍵盤都被打碎了。
“啊!”黑衣男子痛苦的哀嚎著,捂著臉,他的臉血肉模糊,鮮血流淌不斷。
“鐵柱哥。”這時藍玲兒的悅耳的聲音響起,藍玲兒從遠處走了過來。
當藍玲兒看到這裡情況的時候,嚇的俏臉微白。
“回去!”蕭鐵柱喝道。
“鐵柱哥,你的腿流血了,快點上醫院。”藍玲兒忽然指著蕭鐵柱的大腿道,蕭鐵柱的大腿鮮血依然流淌著。
今天要回老家一趟,三章一下子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