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
“我的不幸?”
神裂有些迷茫地念叨著這個詞語。
在這一生長達十八年的生活中,她還從未遇到過這個詞語,或者說,她這一生都在被幸運女神所眷顧著。
未出生前就被定為‘天草式’的女教皇,一出生就被神賜予‘聖痕’,成為全世界都不到二十個的‘聖人’之一,擁有即使不用努力也可以擭得成功的才能,神裂她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位居群眾中心點的人望,每天都在發生連她自己都意料不到的驚喜;就算遭到暗殺,她也可以僥幸存活,子彈會毫無理由地射偏,就算炸彈在身邊爆炸,也可以奇跡似地毫發無傷。
但神裂卻不喜歡這種幸運,她甚至詛咒這種幸運,因為在她看來這種幸運會給周圍的人帶來不幸,——就像抽獎一樣,只有一支中獎簽,並且一定都是自己抽到,那不就代表著自己周圍的人,永遠都抽不到中獎簽嗎?
一生下來就獲得了‘女教皇’的地位,但其他原本想當‘女敦皇’的人們,因而無法實現夢想。她擁有不必努力也可以獲得成功的才能,但其他原本拚了命努力的人們因此而絕望了。她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位居群眾中心點的人望,但其他原本在中心點的人因此而被擠到外面去。她的願望都會實現,她一天到晚遇到連自己都意料不到的驚喜,但背後也有人無法實現任何願望,只能選擇放棄一切希望。她被人暗殺也可以毫無理由地存活下來,但弱者們都為了保護她而死在她眼前。為了替她擋下子彈,為了替她抵禦爆炸衝擊,許許多多仰慕她的人因此犧牲了生命。
帶著有些病態的想法。神裂將自己周圍人的不幸強加在自己身上,然後離開了自己的組織,離開了自己的部下、朋友,獨自一人來到英國的必要之惡教會。因為她再也不想看到身邊這些因為她的關系而變得‘不幸’的人們。即使在死前的最後一刻依然笑著跟她說:“能夠遇見你是我最‘幸運’的事。”
因此當莫聞對她說,遇上他是自己的不幸時。神裂愣住了。
“沒錯,”莫聞的嘴角帶著莫名的微笑,手開始在神裂的身上撫摸起來,“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無法反抗;我現在想要得到你,你只能默默地承受;甚至就算是我在玩弄了你之後,你也不敢將這件事情聲張出去,因為你不會想看到茵蒂克絲傷心;而且說不定之後我會用這個為借口,讓你成為隻屬於我的禁臠——難倒這不是不幸嗎?”
“我很幸運,因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女人,我可以肆意玩弄你的身體;茵蒂克絲很幸運。因為好友的隱瞞,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依舊可以每天開開心心地生活著,而三人中只有你很不幸。你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卻一輩子也無法得到回報,甚至無法與外人述說——不,不,正確的說,應該是你的不幸換來了我和茵蒂克絲的幸運。”
“我的不幸換來了茵蒂克絲的幸運?”
“我的不幸換來了茵蒂克絲的幸運?”
......
重複著這句話,神裂停止了掙扎,眼中漸漸有光亮閃過,嘴角綻放出了一絲宛如聖母一般的微笑,那種虔誠就好像自己得到了救贖一般。
但隨即這一切就收斂了起來,她的臉變得冷冰冰的,閃過一絲暗紅,她將頭瞥了過去,整個人平坦在地板上,如無其事地張開嘴。
“你動作快一點,我不想被茵蒂克絲發現,反正反抗不了,我也懶得有什麽動作了。”
“動作快一點?”
那邊莫聞卻挑了挑眉毛,他將神裂一條修長的大腿抬了起來,扛在了肩上,然後整個人緊緊壓在了她的胸前。
作為擅長白刃戰的‘聖人’,神裂的體質無疑是不錯的,身體十分柔韌,即使被做出這種姿勢也沒有感到疼痛,她只是困惑地看了莫聞一眼,十分地不解,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十八歲,未經人事的少女而已,在她的腦海中那些事情可是極為簡單的。
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莫聞不懷好意地看著身下的美人,“動作快一點?神裂火織啊,我看你還是沒有了解到情況,對於我來說,不弄個一個晚上是絕對無法盡興的,所以你就給我乖乖忍受去吧,一會兒可別哭鼻子!”
用力地朝身下頂去,莫聞肆意地把弄著‘女聖人’的身軀,讓她做出一個個羞恥的姿勢,很快誘人的呻吟聲就傳遍了整個更衣間。( 平南文學網)
清晨,更衣間的門被緩緩拉開,伸著懶腰,莫聞一臉愜意地走了出來,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拉開窗戶,開始欣賞起外面日出的美麗風景。
旭日初升,水天一色,海風清新,回想著昨晚的種種漣漪,莫聞心中說不出的舒爽。
“主人,你不是說自己以後會變好一點嗎,怎麽還會做這種事,你說話不算數!”
看不慣莫聞的得意樣子,原初在他腦中不滿地哼哼道。
對此莫聞卻是一笑,解釋道:“我只是說我不會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不擇手段,可從來沒說過我以後要做個好人啊!我本來就是個色狼,見到美女怎麽可能能放過,雖然手段過激了一點,無恥了一點,但這也沒有違背我的本心,——再說神裂昨晚的反應你也看到了,她對我還是有點好感的,雖然達不到愛的程度,但也不能完全說我是強迫她的,應該說是各取所需吧,我滿足了身體上的享受,而她得到了心靈上的救贖,要是能簽約的話,我看最少也是個追隨,因此對比以前來說,我還是有進步的!”
說完莫聞還得意地挺了挺胸。
而聽了這番話,原初卻在他的腦中露出了一個鄙視的表情,“主人你還真是不要臉,將女孩子赤身堵在更衣間裡,又是挑逗,又是給人家心理暗示,最後弄到手了,還說不是強迫的,我看你也沒比以前好多少!”
臉撅成了可愛的橢形,原初在莫聞腦海中畫著圈圈,“我就知道主人是個色狼,虧我還以為你在這方面會變好一點,有著這種期待,我真是個笨蛋!”
莫聞輕笑,剛想再說些什麽,身後的門卻又被拉開了,神裂從裡面走了出來。
依舊是那套白色的t恤,少了一條腿的牛仔褲,但此時同樣的衣服穿在了神裂身上,配合著她的一舉一動,卻有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力,似乎比以前看上去還要色情,或者說經過了莫聞一晚的耕耘,由少女變少婦的火織有了不同的心態,那有些扭捏的舉止,讓原本看上去還算自然的衣著,有了別樣的意味。
她自己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臉色如同醉酒一般,紅得厲害,一條秀臂不自覺地就放了下來,斜下地擋在了身前,只是她沒有察覺到,這羞澀的表現反倒讓她看上去更加誘人了。
似乎因為昨晚的過度運動,此時神裂的雙腿都在微微發顫,推開門後,只能拄著七天七刀,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著。
見狀莫聞就是一樂,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怎麽樣,神裂,昨天晚上的感覺舒服嗎?要不要再玩一會兒?只是別一下子就求饒好了!”
似乎是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姿勢,神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脫去了少女的稚氣,此時的她更有禦姐的風情,眼眸著帶著水汪汪的媚意,一舉一動都有著說不出的風情,配合著她原本的英武,哪怕只是一個瞪眼,也有著說不出的吸引力,讓莫聞差點就忍受不住,想把她退回去,再肆意輕薄一番。
被莫聞眼中的嚇了一跳,神裂將七天七刀握了起來,有些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麽?”
莫聞卻管也不管那長達兩尺的日本刀,一把就連人帶刀將神裂攬入了懷中。
“你說我想幹什麽,你不都已經答應做我的情人了嗎?自然要做一些大家都開心的事情了!”
說罷就朝著那有些紅腫的櫻唇吻了下去。
但神裂卻伸手攔住了她,“昨晚的事情不準告訴茵蒂克絲,以後也不能讓她發現!”
莫聞打量了她一眼,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心中微微一歎,這才額首道:“好吧,我答應你!”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神裂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左右觀察了一下,見沒有人,這才閉上了眼睛,在情人懷中等待著親吻。
但一會兒之後,預想中的親吻並沒有到來,神裂微微睜開眼,卻見莫聞一臉嚴肅地看著窗外。
剛剛還是旭日初升的白晝,此時外面卻是一片昏暗,顯然已經到了夜晚。
“切!還真是夠快的,那個神之力,大天使!”
看著這奇異的變化,莫聞低語起來,手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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